“完……完……了……”緊跟着身後上得高坡的花玉龍和小喜鵲,整個的驚恐了,抖擻的話都說不出來。
任憑他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這成爲兩塊釘板上的肉,還是第一次。
北風呼呼刮過,背心一片透骨的冰冷。
汗溼重衫。
不敢動,不敢亂,不敢有任何的表情銳變。
一個不好,等待着他們的就是真正的萬箭穿心,任憑你是大羅金仙,也求醫無門。
五指緊緊的扣着手下的繮繩,在這一地森嚴殺氣中,危險到極致中,琉月突然之間反而冷靜了下來。
冷靜,一種經歷過千錘百煉下來的絕對冷靜。
雙眸快速的掃過兩方羅列有序的戰場,琉月心下快速的盤算。
左手邊的北牧軍隊,雖一眼望去陣勢龐大,但是人員絕對比右邊的匈奴軍隊少太多。
而此時,遠處天邊黑綠色重重疊疊而來,她站的高看的遠,在一合計身後她見到的兩方兵馬,北牧倉促,匈奴赫赫。
眼珠飛速的轉動,在觀眼前的場景,琉月瞬間明瞭,北牧被圍,匈奴這是要圍剿北牧。
而他們好似不死的闖入這圍剿的中心地帶來了。
“北牧太后王帳,匈奴王帳,兩王對撞,我們不死沒有天理。”心中正做此念,耳邊突然響起一縷飄渺的聲音。
不大,只她一個人能夠聽見,傳音入密?
琉月聽歐陽于飛這麼一說,頓時運極目力朝北牧兵馬中心看去。
只見那鐵黑色的防護圈中,黑金色的北牧太后王帳矗立在其間,不是很顯眼,卻讓人忽視不了她的存在。
而此時,那王帳上一女人端坐其上,由於隔的太遠,實在是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她是一個人坐在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