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萬士兵在無聲無息間,融入了草原,消失了去,不知道琉月把他們安排到什麼地方去了。
“忠義王,這是不是太不穩妥了?”庫雜木看着周圍就那麼幾個護衛,緊張的整個人都繃緊了。
這一路西去邊關,匈奴肯定會想方設法來搶回匈奴王,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兩萬士兵護衛,他都還嫌少了,現在琉月居然就給他剩下這個幾個,庫雜木心都崩緊了。
“放心。”琉月揮揮手,閉眼假寐。
“這叫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知不知道?”馬車內小喜鵲嘰裡咕嚕的展現她的博學。
不過琉月不打算理會,庫雜木顯然更加不理會一個黃毛丫頭,只顧自己緊張之極的盯着後面的那輛馬車。
琉月居然讓她身邊那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看管匈奴王,要不是琉月武功之高他親眼看見,那滿腹謀略他也親耳聽過,真想把琉月的頭扭下來,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居然要羊羔看守老虎,唉。
緊張,無比的緊張。
就在這樣庫雜木的無比緊張中,琉月的悠閒裡。
沿途居然沒有碰見任何的襲擊,有很多明明看起來隱藏了密密麻麻機關和士兵的地方,居然就這麼讓他們過了去。
庫雜木緊張的雙手冒汗,卻硬是一點攻擊也沒有遇見。
就這般,三日後,兩輛馬車終於一路悠閒的到了匈奴和北牧的正西邊境,盧克城。
石頭做的房子,石頭打的地面,很冷硬很厚重,用石塊砌出的房屋看着沒有一點柔軟的氣息,就像這裡的人,彪悍,粗曠,是一種豪放的氣質。
盧克城城前白馬大河。
狹小的河面已經結了冰,凍結成了一塊冰塊。
青石橋上,此時鋪上了一層紅色的錦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