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討自己沒有殺了她全家,跟她沒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怎麼憎恨她?
想不明白,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想明白,只是沒想這憎恨已經到要殺了她?到底是什麼仇怨?
蕭太后的手被琉月挾持在手中,兩人隔的很近幾乎可以看清楚一切平日看不清楚的。
不用揭開看,琉月也可以很清晰的看見那白紗後面重重疊疊的疤痕,那白紗後隱藏的不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而是一張疤痕遍佈的臉。
“慕容琉月,或許本宮該叫你納蘭琉月。”冰冷的聲音,帶着冬日的寒氣和陰森。
琉月陡然聽見這莫名其妙的言論,不由微微一怔後身體突然的一顫,緊緊的盯了蕭太后一眼,緩緩放開蕭太后握刀的手:“你到底是誰?”
納蘭,海外那方勢力的國姓,他們中的姓氏。
“連輕。”蕭太后站定在琉月身前一步地方冷冷的道。
言後也不等琉月說話,緊接着道:“對了,你應該不清楚這個名字,流落在外十六年,想來你的未婚夫還沒有把那裡的一切都跟你提起。”
一語說道這,蕭太后身上突然揚起一股滔天的怨氣和憤恨,而這無疑是承認了,她也來自琉月母親的地方。
“未婚夫?”琉月敏銳的聽見蕭太后話裡最重要的一點,有點詫異,誰?
蕭太后看着詫異的琉月,眉間微蹙:“少裝蒜,歐陽沒跟你說?那你跑我北牧幹什麼?”
“管他什麼事?我來北牧是爲了對抗我的敵人?”反射性的話語出口,琉月突然一頓,雙眼一沉:“你的意思是說他是我未婚夫?笑話,他怎麼可能是我未婚夫。”
沉靜,一瞬間的沉寂。
兩人都在問對方,對方都沒有回答,好似問錯了,又好似問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