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揚馬鞭,琉月與庫雜木如飛一般朝前狂衝而去,沒有任何的停歇。
燈火暗淡,快如流星而去。
軒轅澈一見之下,幾乎咬碎一口鋼牙。
一揚馬鞭,軒轅澈就欲狂追而去。
身旁,早預料到軒轅澈會有如斯動作的秋痕和彥虎,連忙齊齊出手攔住要發狂的軒轅澈。
“王,不能在這麼去,前方已經進入北牧五十萬大軍的範圍,不能這樣毫不遮掩的狂衝而去。”
秋痕和彥虎,同時出聲。
五十萬大軍的範圍,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們三個。
就算武功登峰造極,也不能闖幾十萬大軍的腹地。
更何況,琉月最後那一眼,明明回了頭,卻依舊轉身而去,顯然是不會在把他們的王上放在眼裡,決絕的揮斷了一切。
那麼,他們何況還要死死的追上去,何必還要把命送到她手上,才甘心。
滿腔止不住的怨恨,他們曾經很欽佩,很欽佩他們這個小王妃,滿心的歡喜她。
但是現在,他們看不起她,看不起一個傷害了他們的王,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看不起。
怨恨着,厭惡着。
但是,他們卻忘記了,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高坡之上,周圍又是一團漆黑。
而琉月在高坡下,身邊又有火把,視線的絕對光亮誤差,讓他們可以看見遠處的琉月,而琉月卻根本看不見他們。
就這麼齊齊伸手的一攔,琉月已經快速的消失在黑夜裡,遠遠的去了。
“給我讓開。”軒轅澈一見下頓時急了。
“王,何必,何必。”秋痕緊咬着牙看着軒轅澈,卻死死攔着不放行。
“你們個飯桶,月已經暗示了我,未婚夫,她什麼時候有未婚夫?這一定就是因爲那個人在,所以她纔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