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聽言嗯了一聲後道:“既然他辦好了,就由他主持,明日本王自去就……”
“攝政王,可能不妥。”琉月的話還沒有說完,黎闊突然冒了一句。
琉月聽言轉過頭來看着微微皺眉的黎闊道:“怎麼說?”
黎闊看了一眼琉月,在看看大殿中就琉月,陳凜,歐陽于飛和庫雜木,沉吟了一瞬間後道:“我發現南院樞紐處兵馬在調動,已經封鎖盛京四處。”
北牧執掌兵權的,一爲庫雜木,二爲黎闊,三就是南院樞紐處,而這南院樞紐處則是屬於親王耶律極調動的,維護盛京安危的京兵。
聽着這話,琉月緩緩的朝後靠在了身後的龍椅上。
兩日前,她接過攝政王的時候,就感覺到耶律極的不服,只是沒想到他的動作這麼快,快的給她一點準備的功夫都沒有。
“他要造反?”庫雜木頓時凝了眉。
南院樞紐處兵馬調動封鎖盛京四處,沒有王令擅自調動兵馬,這根本就是造反啊。
而他和黎闊所執掌的兵馬,雖然絕對比耶律極多,但是他們都駐紮在邊關和盛京外,倉促之間……
“那明日不去?”內府總管陳凜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不,不能不去,一旦露了愜意,凶多吉少。”歐陽于飛搖搖頭,並不贊同。
琉月聽言點點頭,這也是她想的,耶律極執掌盛京安全,所有禁衛軍兵馬全在他的手上,要逼宮是輕而易舉。
現在她威聲遠播,他還提兵佈陣而來,而若她露出怯意,本來心中還有三分忌憚之意的耶律極,恐怕馬上就會利刃加身而來。
“明日照常赴宴,本王自有對策。”琉月面色冷沉,唰的站起身來,袖袍一揮,轉身就走了出去。
歐陽于飛見此眉眼微動,眉間微皺,也跟着琉月走了出去。
庫雜木和黎闊對視一眼,臉色沉了。
而此時,殿外陽光正好。
兵動,馬繁,國宴殺機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