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有多少百姓會死,不說他們的家人會離亂,不說他們的家產會變成廢墟。
這鐵血攻城下的政權重洗,那是絕對不會有他們在崛起的一天,那將會是有一個新的政權,一個新的朝廷誕生,再也不會是他們的天下。
不能,絕對不能。
所有的朝臣都急了。
冰冷肅容,傾國傾城的容貌卻帶着嗜血的冷酷和冰冷,皎如明月,清冷卻絕情。
琉月理也不理衆人的大喊,抱起莫名其妙卻乖乖聽她話的耶律洪,作勢就要朝下走去。
吃飽喝足的歐陽于飛也站了起來,作勢跟在琉月身後。
“攝政王,別走,我們不能自家人打自家人,不能,不能。”眼看着琉月站起身要朝殿外走去,這一走那他們所有人絕對再無翻身之時,耶律一族可能真正成爲過去,三皇爺慌了。
“是你們逼我的,我相信以後我會給我弟弟打下一個偌大江山,而這個江山,絕對沒有你們的份。”冷情而傲視一切。
眼看着琉月就要走下高臺,所有的北牧羣臣幾乎要急瘋了。
“攝政王,我們都是爲了王上好,只要忠心我們王上,我們有你這麼個能臣,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逼你……”
“攝政王,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對你絕對沒有二心……”
“他媽的,就是你個耶律極,心存不軌,要死你自己死,你拖我們下水乾什麼……”
“對,就是這個該死的耶律極,王八蛋……”
大殿中羣臣眼見琉月越走越下,一腔恐懼演變成憤怒,幾乎要吃了那不能動不能說的耶律極的肉。
“報,大軍已至城外一里之地,內城南院三司整軍原地待命,候親王示下。”又一個耶律極的兵將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