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酒杯上輕輕的轉了一圈,她早知道冥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只是歐陽于飛如此慎重的提醒,看其情不是恐嚇她,那反過來就只能說冥島的勢力一定還在她想象之上。
微微凝頓了一瞬間,琉月突然嘴角一勾,斜眼看着歐陽于飛道:“這就是你真正要跟我說的?”
話音落下,歐陽于飛緊緊盯着琉月,琉月也不避不讓的看着歐陽于飛。
視線在空中交匯,說不清楚是對持,還是有其他什麼意思。
半響,歐陽于飛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露出一臉的無奈像看着琉月很正色的道:“人不能太聰明,太聰明瞭不好。”
“你在說你?”琉月突然心情極好的朝歐陽于飛舉了舉杯,也不知道她從那裡突然得來的好心情。
無奈中藏着深深的笑意,歐陽于飛舉杯與琉月對了一下,笑道:“好了,好了,這輩子也就遇上你這麼個比我自己還沉的住氣,偏偏又讓我狠不下心奈何的人。
罷了,條件一個,一次你我兩人獨處約會,一條冥島的消息,絕對比告訴你一切的那個人知道的更加詳細和有用。”
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琉月眼珠微動,這一點她剛纔就有點猜測出來了,歐陽于飛想告訴她冥島的東西,不過,她沒想到他是這個條件。
對了眼面前笑的一臉燦爛的歐陽于飛,琉月突然也緩緩的笑了:“你這麼有把握?”
僅僅跟她獨處,就以爲她能對他生出什麼異樣的情感?
歐陽于飛笑道:“就是因爲沒有把握,所以纔會要求。”要是有把握,他還這麼要求做什麼。
舉杯,飲盡杯中酒,琉月看了眼歐陽于飛,高高勾勒起嘴角:“我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