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無所不能,能上天,能入地的人是他的,是他的,是他軒轅澈的。
沒有什麼比這點更好,沒有什麼比這樣更讓他激動,他的琉月,他最愛的琉月。
白日壓抑的激動和興奮,此時完全被揮發出來了。
月華如練,絕美物語。
心在吶喊,身體在狂嘯,想跟軒轅澈在一起,想在一起。
但是,琉月沒有忘記,她脖子後那一顆殷紅的硃砂。
那一顆與她本身沒有什麼危害,但是卻能要了軒轅澈的命的硃砂,那一顆她母親點給她的硃砂。
雙臂伸展,緊緊的扣住了身上的軒轅澈,緊緊的扣住,不讓他在動一分,不能動一下。
“月?”軒轅澈一下皺起了眉頭。
“你忘了。”仰頭看着上天的明月,這一輩子她慕容琉月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卻有一點,唯一的一點擋着她的路,擋着她最想走的一條路。
眉深深的皺起,軒轅澈想起來了。
伸手,側過琉月的頸子,軒轅澈看着琉月後頸上那一顆殷紅如血的硃砂,沉迷的臉轉換成咬牙切齒的鐵青。
該死的冥島,該死的硃砂。
一片靜寂,兩人陷入短暫的靜默,只剩下河水叮咚的聲音飄揚遠去。
“月,你有沒有想過怎麼去了它?”靜寂良久,軒轅澈一口氣緩和了過來,突然低頭看着琉月道。
琉月聞言皺皺眉,她只顧想着先抵禦扳倒冥島,至於消除這個,她到還真的把它遺忘了。
扳倒冥島和要他們心甘情願給解藥,這可是兩回事。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也許,他們要把這一點也提到日程上來了。
夜風飛揚,帶着河水的溫潤,帶着開始炙熱的溫度,飄散與這一方夜空之上。
不能總這麼看的見,可是吃不着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