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聽言也沒起什麼心,端起就飲了一口。
一口血花茶順喉而下,琉月眼神突然微變。
端着杯子輕輕的嗅了幾下,在押了一口,琉月突然眉間一蹙。
擡頭看着歐陽于飛和雲召,緩緩的道:“好重的血腥味?”
“血花茶的血花茶,自然是以血爲茶引,萬金難求的好東西。”歐陽于飛揮舞着摺扇,看着琉月笑道。
“什麼血?”琉月盯着歐陽于飛。
“鹿血。”歐陽于飛回答的相當順口。
“你這兩日吐了些血,鹿血最補,你家護衛就給你用上了。”雲召見此也插了一句。
冷冷的掃了眼歐陽于飛和雲召。
琉月突然擡頭看着面前一樹的火紅石榴花,紅的似火,紅的妖豔。
剛纔看見還不覺得,此時卻紅的刺眼。
五指握緊了手中的玉碗,琉月看似漫不經心的道:“歐陽于飛,雲召,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聲音很平淡,就好像問的並不在意。
但是那裡面隱藏着的尖銳氣息,卻讓歐陽于飛和雲召心中一滯。
他們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啊,琉月這話是什麼意思?
愣歸愣,兩人反映也快,歐陽于飛立刻笑了起來道:“喔,說說我有什麼好瞞你的?”不答反問。
琉月沒有回頭,只伸出二指一夾,一朵開的正燦爛的石榴花落在了琉月的手裡。
手指微動,花瓣飄落,飛雨而下。
“那就最好。”淡淡的聲音很淡,很淡。
但是這炎熱的氣候,卻也沒掩飾住它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