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幕天華!”這是人們看到月哀前面出現的一層水幕呼。
這個水幕天華與大家所見過的,還有所知道的都不一樣,它並不是完全型的,不是將月哀全部護住,而漸漸是在她前面出現一個盾牌型的水幕,只是將克麗絲的攻擊擋住。
這樣可以做到以最小的魔法力,達到原本要的效果,其效率非常的高。這種方式是某人的最愛,因爲想省力,絕對不會多浪費一點力氣,能一分力解決的,絕不會用一分一毫。
這樣的“懶人”全大陸也就只有一個,正巧他今天也在這裡,而月哀也是他關心的人,這麼多條件加在一起,大家都能猜出這水幕天華是誰釋放的,沒錯,就是凌風。
不過這層水幕並不是唯一的防禦,在它出現沒多久,就有另一道防禦出現,在凌風看到這道防禦之後,就暗道自己太過緊張,一下子忘記了月哀的輪椅是自己做的,而裡面就有一個防禦系統,對抗克麗絲的這一擊還是可以的。
這並不是說克麗絲的這一擊不強,而是凌風的輪椅強大。克麗絲的這一擊,就算安德烈鬥氣全開接下來,也要被擊退好幾步,並且也不好受。
不過多加一層防禦也沒什麼,可以保證月哀的安全,將出事的機率降低爲零。
克麗絲的小拳頭打在水幕上面,其暴風一般的動靜嘎然停止,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大家只看到水幕上出現一陣波動。然後所有的力量都抵消掉了!
克麗絲停住了。雙腳落在地上,兩眼出神地看着眼前地水幕!
是誰?!怎麼會有如此地魔法?
這個問題出現在所有人的腦子裡,魔法可以到了如此地步。那可以說他的水平之高。已經到了讓人難以想象地地步。
首先不說其效率,可以如此小面積地施展水幕天華,就說這無聲無息瞬間完成的魔法,就讓所有人爲之驚歎。
剛剛也不是沒有人想施放魔法去解救月哀,雖然他們現在知道是沒有必要的,不過當時並不知道。都想去保護月哀。不對,應該說保護她身邊的月祭司。
但當時事發突然,根本就來不及去施展,而月祭司她本身就是一個水系魔法師,並且水平不低。也是一樣沒有反應,因爲來不及。
沒有人會去想這個魔法是不是事先準備的,因爲大家都知道這個不可能。首先事情發生的很突然,不是事先可以預料地。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地一點。事先準備,聚集魔法的話。一定會有魔法波動,所有人都會知道。
月哀看到這個水幕。呆了一下,這個水幕讓她想起一個人。她知道那個人曾經使用過這樣的魔法,貝蒂有說過……
水幕天華,這樣獨特的水幕天華,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月哀立刻緊張的轉頭看向一處,神情很是激動,當某個身影落入她眼中地時候,當看到她熟悉的笑容時,她一下子忘記了所有事情,整個人都呆住了。
同時魔法的波動帶領其他人隨她看向一處,他們看到一個紅眼黑(藍?!)發少年,微笑着看着月哀,而他身邊還有一個像是翼人族地少女陪伴。
少年向前行,向着月哀走去,而少女相伴其左右,一步也沒有離開。
他是誰?這個時候,發現一個問題,他們誰都沒有見過兩人,爲什麼現在會有陌生人進來?如果他要是想對公主不利的話,這個事情就嚴重了。
克麗絲似乎發現月哀地不正常,順着月哀的視線看去。
奇怪,他是誰,爲什麼我會感到很熟悉,好像從哪裡看過。克麗絲很是疑惑,不解地盯着那紅色眼睛地少年,看着他的笑容,她地腦子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我知道,他是……
“公子!”月哀反應過來後,就喊了一聲,接着飛身向那紅眼少年——凌風。
飛!
還真的是飛,只見月哀懸空而起,不要誤會,不是輪椅帶着她,而是她整個人立在空中,雙腳離地十公分左右,飄向凌風……
懸浮術?!月哀什麼時候成了風系魔法師?凌風一看月哀地動作,就知道她是怎麼做到在空中偏移,是風系魔法。
凌風想月哀的風系魔法大概是
年裡學會的吧,學會風系魔法,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另式,可以彌補她雙腿行動不便的不足。
“小心點!”凌風伸手攬住月哀的腰。
月哀順勢抱住凌風,整個人掛在凌風身上……
緊緊的抱着,臉頰貼着凌風頸脖,月哀發出弱弱的,卻掩蓋不住其激動的聲音:“公子,你終於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們等了你好久,我好怕你會出事,爲什麼你會失蹤這麼久,爲什麼你的眼睛會變成紅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等我?!難道說,你這十年一直在這裡等我?”凌風沒有回答問題,只是擁着月哀問道。
“嗯!你說過,先到先等。”月哀應道,語氣中沒有疑惑,沒有怨言。
—
凌風呆了一下,然後又問道:“如果我還要很久纔回來,或者是永遠不回來呢?”
“無論多久,無論你會不會回來,我都會等。”月哀露出淡淡的笑容,弱弱卻又堅定地回道。
凌風說過的每句話,她都會聽,都會去做,並且無論多難,多艱苦,都是一樣會義無反顧,一生無悔。
“傻丫頭,何苦爲了我而這麼辛苦。你可以過自己的生活,要爲自己而活。”凌風心中一痛,柔聲道。
“公子就是我的一切,月哀這一生都會爲公子而活。”月哀擡起頭,看着凌風很堅決地說道。
凌風一手攬着月哀,一手情不自禁地點了月哀鼻尖一下,然後柔聲說道:“傻丫頭,既然你這麼堅決,公子我就養你一輩子,直到你找到心上人出嫁爲止。”
“嗯!不過,我不會有心上人……”月哀又抱住凌風,輕笑着說道,她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凌風養她一輩子,一生陪伴着凌風,伺候他。
爲了凌風她可以放棄愛情,也許她本身在凌風身邊就是爲了愛情!
沒有人會懷疑的她決心,這十年就是最好的證明。
十年來,無論是誰,都無法動搖她的心,一直都在這裡等待凌風回來!她的父親月百豪曾經來過很多次,什麼辦法都用過,軟硬兼施,還是一樣沒有能帶她離開。
而讓她如此堅決的,僅僅是因爲凌風的一句話——
先到先等!
凌風心中一時感慨,靜靜地擁抱着月哀,而月哀與他一樣,也是靜靜的擁抱着他,直到月祭司推着輪椅來到兩人身邊。
“謝謝!”凌風對月祭司道了聲謝,然後將月哀放在輪椅上,接着拉着月哀的手,爲她把脈,看看她身體的情況。
“龍天,你是龍天!”克麗絲顯然不想去打擾兩人的相聚,所以到這個才發話。
她的話不是問題,而是定論,在場的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是想問凌風到底是不是消失十年的他。
雖然月哀的行爲與兩人的對話,都在說明這個問題,但是他們還是有點懷疑,畢竟消失十年的人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眼前,會讓所有人都一時無法接受。
凌風一邊察看月哀的情況,一邊微笑着回道:“這位小姐,這麼久沒見了,謝謝你還記得我,還有一件事,你還是這樣野蠻暴力,不過還好,與我無關。”
凌風的回答讓大家都像炸開鍋一樣,開始議論紛紛……
“龍天,他真的是龍天!”
“他的眼睛怎麼變成紅色?”
“那翼人族的少女是誰?”
……
克麗絲露出玩味地笑容說道:“誰說與你無關的,最有關係的就是你了。”她知道凌風還在誤會,還不知道自己是誰。
哎,我等了你這麼久,你卻一直不知道有我這個人,克麗絲有點感慨地想道,暗道自己可能是所有等待凌風的女孩子中,最不幸的那個。
其他的人凌風最起碼知道有這麼回事,會想得到,而這個克麗絲他完全沒有想到。
因此凌風毫不在意地回道:“最有關係的應該是你的婚約者,真是爲他可憐,有你這樣暴力的……等等,月哀,爲什麼剛剛說她的婚約者死了,你怎麼說起我,難道……”不可能吧!凌風想到一個可怕的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