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火紅的太陽高高地掛在東方,一輛黑『色』的小車開在前面,這小車裡坐着兩個人,一個人是鄉長朱有水,另一個人就是副部長張一花,兩個人坐在後面,朱有水的大手緊緊扯住了張一花的小手。兩個人臉對臉微笑着,而司機是張陰山。
朱油水看見張一花身軀在震動的車子裡顫抖着,兩隻雪白的兔子一跳一跳的,他的心裡就有一種火燒的感覺。他說:“花花,你比以往更『迷』人了。簡直是一隻美人魚呀。”他的手就慢慢滑向了那一條腿,那一隻手慢慢在那條豐滿的腿上滑動着。
張一花打了他一下子。“起來,你的爪子。”她在那隻油乎乎的手上一拍。可是,朱油水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只是一扯,把張一花扯進了他的懷裡。那臭哄哄的大嘴就吸住了她的臉。
張一花推開了他的臉。
把嘴一努。“你看看,有人看着呀,別這樣子。”
朱油水把手一擺。“張一花,你怕什麼,張陰山是咱們的人。”他的大手一下子滑進了她的衣裳裡,在任意『摸』着。
張一花打掉他的手,正『色』地說他說。:“我說朱油水,你要小心些,後面的那個人,不好對付。萬一,把你擠下來,你就慘了。”
朱油水把大手一揮。“放你孃的狗屁。他算個什麼東西,敢給老子鬥,還差得遠呀。”這個朱油水本身就沒有多少文化,就常常爆出粗口來,這個時候,在他的情人面前,他就簡直是一個無賴了。
“他再敢給老子掙,老子找幾個人,打他一個,生活不能自理。”
可是,張一花冷冷掃了一眼。“姓鄭的,雖然不可怕,可是,你別忘記了,他的手下還有一個不可小看的傢伙,呂青雲。
這個名子說出來,張陰山的大手一拉動,譁,這輛車子一個猛然拐彎,一下子拐到一塊石頭上。
小車子一下子跳起來。
朱油水的腦袋一下子撞在車頂上。他不由得破口大罵。“他孃的,張陰山,你是怎麼開車的?你是想要老子的命!”
張陰山也是一個開了十幾年車的老司機了,他的駕車技術是很高的,可以說,是一流的。不過,這一會兒,卻是一個顫抖。
張陰山脫口而出,“那小子,不好惹,他的手裡有槍!”
朱油水一瞪眼睛。“張陰山,你說什麼?”
“這不可能,他的手裡有槍。『政府』人員有私人槍支,這可是犯罪。”
可是,張陰山點點頭。“朱鄉長,我真的親眼見過。”
朱油水恨得手裡發癢。他捏緊了拳頭。“呂青雲,你小子,昨天,又搶了我的風頭,早晚有一天,我會跟你,老帳,新帳一起算。”
張一花說了。“有水,這個呂青雲不好對付,他的上面有人,而且,他本身也很穩重,找不出什麼尾巴來。”
朱油水沉『吟』着。“對,咱們對付姓鄭的,就要先對付呂青雲,咱們應該如何收拾呂青雲。”
朱油水又說了,“這次探望書記,是關鍵,你是書記身邊的紅人,你看看,能不能想法子,利用書記的手,收拾那個小子一回。讓那個小子不再囂張。
胡一花搖搖頭。“這恐怕,不可能呀,書記病了,他那裡有心關心這事。他就只會關心自己的病。”
朱油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的眼睛發出一片光芒來。
“呂青雲,小子,我找到收拾你的法子了,你小子,就等着蹲大牢吧,我一回,把你送進去,就不會讓你再出來!
朱油水打開手機,出現一個熟悉的名子。
周寧右。這個人是公安局副大隊長,他的手下有幾百名公安,這個周寧右是他的鐵哥們。
可是,朱油水又摁了這隻手機。
可是,張一花的臉『色』一下變了,一下變得蒼白,她連連說着。“朱有水,你別太狠心了,人家畢竟立過功。”
朱油水一巴掌拍在車子上。“你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提起他的立功,我就更生氣,老子恨不昨,一嘴吃了他。”
可是,張一花一把抓住了這隻手機。“這個機會,還不到。姓鄭,還沒有倒,等姓鄭倒了,咱們再收拾他不遲。”
朱油水
自說自話說了。“現在,還不到時候。”
“不過,我要先收拾一下他。不然,就不知道,馬王爺長三隻眼了。”
……………
而在後面緊緊跟着一隻白『色』的小車。前面的司機是李大全,後面坐着兩個人,左面的人是一個瘦小的漢子,他雖然瘦小,可是,兩隻眼睛很精神,可是,他的臉一臉悲傷,這個人就是副書記,兼鄉長,鄭南秀。
而右面是一個青年架着黑『色』眼鏡,一句話也不說,這個男人就是咱們的主角,呂青雲。
鄭南秀說了。“這一趟,看望書記,只怕是最後一趟了。”他重重嘆了口氣。“唉,恐怕,我在這裡坐不住了。”
呂青雲抽了一口煙。“書記,你不能先退縮呀,這仗纔剛剛開始,你就退縮了,打虎,就是本身壯。你不能害怕呀。”
鄭南秀搖搖頭。“你都看見了,你看看,他都有上臺演講的機會,可是,連個上臺演講的機會都沒有給我。”
“你說說,他有什麼本事,一沒有文化,二沒有文憑,三沒有能力,四沒有官相。我真不明白,爲什麼就能看中他了?”鄭南秀一把把菸頭摔出去。那個眼睛神采能殺人一樣。他的拳頭捏緊了,卟,一拳,狠狠砸在椅子上。“
可是,呂青雲卻沒有生氣。他反而說了。“只要按照我的計謀去做,對付他,是沒有問題的。你就放心吧。”
呂青雲接着說。“這次看望書記,很關鍵,虎倒雄風在,他的關係還很硬,如果能把他拉過來,這一仗,咱們就掌握了主動權。”
兩輛小車一前一後開到書記的家門前。幾個人下車了,走進了書記的家。書記看見他們來了,他的臉上現了笑容。“我說過了,你們不要來,不要來了。你們還來坐什麼。”他就要起來、招待。
張一花說了。“這個呂青雲有點不懂事。”
她故意讓書記聽見。
一個瘦小的男孩子跑出來,他給幾個人泡上了上好的龍井茶水。這個男孩子就是書記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