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有點小失眠,12點睡覺,2點才睡着,上午五點就被電話吵醒了,原因是下面鎮裡的大姨子的女兒要來市裡報考某中學,讓我去接。人事接回來了,我也睡不着了,只好寫一章,感覺到困了再說。最後,召喚一下月票啊!
楊帆並不是一個喜歡折騰的人,不過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很多時候你不去折騰別人,別人也會來折騰你。
下午剛過一半,沉悶了一天的老天爺突然變了臉,黑壓壓的臉色夾帶着狂風,沒一會黃豆大的雨點鋪天蓋地的下來了。噼噼啪啪的雨點打在窗子上,聲音讓人心越發的煩躁。
接連一個舅舅的電話後,秋雨燕的心情糟糕透了。天美最近的日子不好過,美國人搞提前消費,弄出一個次貸危機來,全世界都跟着倒黴。可惡的美國佬,自家買賣壞了事,全世界都要爲她買單!股市在跌,樓市在跌,物價卻沒有跌的意思。
沒頭沒腦的埋怨一番後,秋雨燕的心情微微的平靜了一點。可是,舅舅電話裡要求把最近銷售的貨款打到華東分區總部的賬戶上一事,秋雨燕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半。
“囡囡,天美的股價跌了六成,樓市也不景氣,可是買來的地皮不能停放。時間長了別的不說,單單是銀行利息咱就背不起。你也不小了,該定下心來做點正經事情。幫着你爹分憂了。”舅舅王超地話可謂是語重心長,秋雨燕原本彙報把宛陵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話到嘴巴邊上,又給嚥了回去。
放下電話,秋雨燕皺着眉頭。心裡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雨燕大廈停工了。一個星期地活動一點效果都沒有,質監局消防隊城管,這些平時好處一點都不少拿地部門,臉幾乎在一夜之間就全變了,輪流上門來欺負人。雨燕大復工的日子遙遙無期。
天美商場的情況也不好。消防方面查了兩次了,每次都說不過關。手底下的經理倒是想塞錢來着,結果人家當場就落下臉來說:“別來這一套啊,當心我告你賄賂。”
商場經理夏鷗受命去打探,回來的時候腳步有點沉重。夏鷗地一個表弟在財政局,很得閔建的重用。體制內的單位。一般都要買財政局的帳,夏鷗擺脫表弟去打聽。結果表弟回個電話說:“姐,收拾收拾,準備辭職吧。”
在天美這樣的企業裡混到今天不容易,夏鷗可不想就這樣失去這個收益不錯的工作。連忙追問一句說:“你別嚇我。到底是誰要整天美商場?”
夏鷗地表弟嘆息一聲說:“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不過消防那邊的一個朋友透了個話,說是政法委書記給消防領導打的招呼。還有一個事情,雨燕大廈那邊,是我們閔局打的招呼。那天陪質監局和城管的人吃飯的時候我也在,閔局親口笑着說,你們秋總不會做人,有人想教育一下她。”
夏鷗的表弟最後又說:“能夠指派的動政法委書記和我們閔局的,在宛陵市掰着指頭都能數地出來。這一次,你們天美麻煩真的很大。”
嘟嘟的敲門聲,讓秋雨燕不由一頭惱火,梗着脖子大聲說:“不會按門鈴啊,進來。”
夏鷗推門進來,看見一臉刷了黑漆似的的秋雨燕。嘴脣艱難的蠕動着低聲說:“秋總。這次宛陵天美分部有大麻煩了。”
秋雨燕強忍着內心的焦慮,語氣先登有點生硬的說:“打聽到啥了?”
夏鷗把打聽來的話轉達了一下。秋雨燕立刻如同被點着的炸藥包似地跳了起來,在屋子裡來回地飛快的轉着圈子,口中不住地嘀咕:“我就知道是他,我就知道是他!這個玩弄無知少女的小白臉,殺千刀的!”
夏鷗在邊上猶豫了好一陣子,低聲問:“秋總,你說的是誰呢?”
秋雨燕下意識的說:“一個叫楊帆的,證監會稽查局的一個狗屁副局長。”
夏鷗聽着發現不對了,楊帆這個名字最近在《宛陵報》上出現的了幾次,夏鷗是比較關心宛陵政壇變化的人,一聽這個名字就皺着眉頭說:“秋總,宛陵市新來一個副市長,名字就是叫楊帆啊。”
秋雨燕一聽就愣住了,站在原地眼睛瞪着跟牛眼似的,夏鷗一拍腦門說:“上網,政府的網站上應該有他的照片。”
秋雨燕手忙腳亂的打開網頁,找到宛陵市政府的網站,打開後找到相關的網頁,很快就找到了楊帆的介紹。宛陵市雙橋鎮,26歲,b大畢業,碩士學歷。…………。
看完楊帆的經歷後,再看看那在帶着微笑的可惡的臉,秋雨燕顯得有點沮喪的往後一倒說:“就是他!這個千刀萬剮都不解恨的混蛋,他怎麼在宛陵當上副市長了。”
夏鷗立刻明白了一點什麼,看着秋雨燕那種漂亮的有點過分的臉,小心的說:“秋總,事情不是太難辦的話,忍一忍就過去了。”
秋雨呀無力的搖搖頭說:“你出去吧,我安靜一下。”
中午下班前,楊帆情緒並不是很好。上午參加了一個經濟工作會議,會議上聽到的全是一些空話大話,實際上在過去的一年內,整個宛陵的經濟增長緩慢。稍微留點神,就能發現在過去的兩年內,宛陵市經濟最大的增長點,居然是房地產。
這不是笑話麼?
季雲林在任地時候。心思也沒在發展經濟上。白白浪費了楊帆拉來的和星電子和永泰製藥這兩家大企業,沒有很好的借這兩家企業進入宛陵的東風,把宛陵的招商引資搞活。
“得想辦法改變這個局面啊!”楊帆嘆息一聲,自言自語說。
正準備下班地時候,陳太忠打進來一個電話問:“老大。中午方便麼?”
楊帆想起讓陳太忠查地事情了。想必是有了結果了,連忙點頭說:“到我家去吧。”
回到住所,陳太忠已經等在樓下,楊帆招呼一聲,陳太忠黝黑的臉上泛起一絲笑容。進了屋子後。楊帆招呼陳太忠坐下,笑着問:“有什麼事情麼?”
陳太忠把腋下夾着的一個信封往桌子上一倒,裡頭是一疊照片。楊帆拿起一看,裡頭拍的全是上次偷拍自己那個女記者。
“這個女的叫王萍,28歲,《宛陵報》新聞部地通訊員。在報社裡混的不怎麼樣,據說褲帶子很鬆,和不少男人上過牀。”陳太忠不動聲色的解說着,翻出另外一張照片,上面是一男一女,兩人的樣子甚是親熱。
楊帆一看照片上那個男的,立刻淡淡的笑了笑說:“沒想到是他。”
秋雨燕連續打了幾個電話,結果那些在吃飯時胸部拍地山響的官員,這個時候一個個的都當起來縮頭烏龜。這個說“我很忙啊”,那個說,“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泡,書,吧,首發^^”
夏鷗很快又帶來一個壞消息,一貫和天美關係不錯的公安局南副局長,被紀委雙規了。秋雨燕又點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的感覺了,拿起電話幾次想撥給舅舅或者父親,最終還是忍住了。秋雨燕想證明一下自己,怎麼就這麼難啊!
揉了揉昨夜沒怎麼睡好的眼睛,鏡子裡那個漂亮的女孩,顏容顯得有點憔悴。秋雨燕煩躁的把鏡子往抽屜裡一丟。今天是週末。平時這個時候。秋雨燕應該駕車去酒吧,和一幫子新認識的朋友一起玩個痛快。看來今天是去不成了。
週末楊帆下班地習慣是步行回家,出來市政府大院的門口,下午一場大雨之後天還是陰的。天氣如同一個**之後的女人,疲憊且溼潤,天邊一抹頑強的暗紅,如同女人臉上的紅潤。一道紅色的攔在前面,接着一個女人略帶沙啞的嗓音叫了一聲:“喂!”
紅色的敞篷保時捷,車上的女人圍着一條黑色地紗巾,帶着墨鏡地臉看起來有點憔悴。任何時候,秋雨燕目光中似乎都帶着一絲的傲慢,即便是打定主意來求人地,看見楊帆的時候,秋雨燕的目光裡還是忍不住露出一絲的輕視和傲慢的意味。
楊帆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個女人的自我感覺爲何如此的良好。一個人感覺良好,往往應該是別人有求於自己的時候吧?楊帆不認爲自己會求到秋雨燕,所以明明知道秋雨燕是在叫自己,楊帆還是淡淡的看來她一眼後,漠然的邁步繼續往前走。
“楊帆,你站住!”秋雨燕急了,這個臭屁的男人,居然裝着沒聽見。
楊帆停下腳步,這個時候已經走過秋雨燕前方一個深位了,回頭朝秋雨燕冷冷的看了一眼,楊帆面無表情的問:“你是叫我麼?”
秋雨燕強忍着對楊帆嫉妒的厭惡情緒,冷冷的說:“我有點事情找你,賞臉一起吃飯吧?”
楊帆笑了,實在是忍不住笑了。
“有事?公事請週一去辦公室,私事,你我之間,有私事可言麼?”說完,楊帆繼續要往前走,剛走出去兩步,車上的秋雨燕已經跳下車了,一串小跑追上楊帆,從後面使勁的拽着楊帆的手說:“你站住!”
這樣的一個場面很是吸引了一些路人的目光,一個漂亮的讓男人見了就流口水的女人,一個沉穩帥氣的男人,在大街上拉扯的場面,想不吸引路人的目光都難,想不讓觀衆浮想聯翩都難。
這無疑是一幅很經典的畫面,出現這種場面的時候,往往演繹的都是癡心女子負心漢地故事。路人們很自然的就往上面去想。因爲這一套電視劇裡都演爛了,是個人都能自編自導。
“你放開!”楊帆有點惱火了,一個副市長和一個年輕女子在市政府大門不遠,發生這樣的一幕,確實不怎麼好看。
秋雨燕倒是很聰明的。感覺到楊帆的尷尬了。立刻抓緊了楊帆地手說:“我不放,除非你答應和我一起吃飯。”
楊帆實在很想朝秋雨燕豎起中指,然後大聲說:“你娘地!”可惜,這個場合實在不合適,因爲路邊已經有市政府的人下班經過。正在偷偷的朝這邊看過來。
耍賴的女人雖然很討厭,但是女人耍賴似乎是一種天性,而且耍賴對於女人而言,還是一種非常實用的力氣。喜歡地女人向自己耍賴,會讓男人心軟,並且感覺到一種男子漢的滿足感。秋雨燕朝楊帆耍賴。造成的結果是楊帆覺得這個女人已經走向了一個潑婦的道路。
換一個四下無人的時候,楊帆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踹翻這個女人。憐香惜玉,狗屁,那也是要看對象地。一個再漂亮的女人,一旦和沒教養一類的字眼沾邊的時候,怎麼看都是招人煩惹人厭的!
在楊帆看來,秋雨燕不是簡單的沒教養就可以形容的,而是要在沒教養三個字前面加個前綴“極度”或者“毫無”。不過,現在的場面有點特別。一個是來宛陵投資的企業代表,一個是主管經濟地副市長,兩人要是在大街上發生一點衝突,明天保證上報紙上電視。
“mlgbd!”楊帆在心裡罵了一句,鐵青着臉生硬的說:“你放手,我跟你走。”
“上車!”秋雨燕以勝利者的姿態得意的笑了,鬆開楊帆回頭走上車。
有趣的是,秋雨燕帶着楊帆來到南海漁村,停車之後秋雨燕習慣性的去要個包廂時,酒店的服務員說:“不好意思。包廂都訂出去了。”
秋雨燕立刻大聲說:“我出兩倍的價錢。給我個包廂。”
這個女人說話時的傲慢,使得楊帆幾乎有一種衝動。一拳把她那個峭立筆直的鼻樑砸斷了去。不顯擺自己有錢會死啊!
酒店地女服務員保持着職業地微笑說:“對不起,假如您能等一下的話,再過一個小時,或許能給你安排一個包廂。”
秋雨燕冷笑着從小包包裡摸出一疊鈔票來,往桌子上一丟說:“給我個包廂,這些錢夠訂下五個包廂了。”
看着秋雨燕蔑視地眼神的,女服務員有點上火了,不過還是忍着說:“對不起,真的沒包廂裡。”
酒店的女經理快步走來,笑着問明情況後,回頭笑着對秋雨燕說:“對不起啊,真的沒包廂裡,客人都訂滿了。”
秋雨燕正要發作,楊帆過來輕輕的按住她的肩膀,無視秋雨燕回頭的怒視,楊帆上前笑着對女經理說:“給你們老闆打個電話,就說楊帆想要個包廂。”
南海漁村是市政府定點接待的酒店,楊帆的包裡就有一張這裡的vip卡,本來只要拿出來就能解決問題的。不過楊帆看到秋雨燕那個拽樣子,有心殺一殺她的威風。
能開這麼大一個酒店,又能接到市政府的單子,這裡的老闆自然是不簡單的。一個看着有點眼熟的年輕人,敢在這裡這麼說話,女經理很自然的就帶着三分恭敬看了看楊帆。
“您稍等,我只就打電話。”
“不用打了!什麼眼神嘛?”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接着一陣討好的笑聲響起,一個頂着啤酒肚,滿面紅光的男人幾乎是跑到楊帆面前,老遠就伸出手。
“哎呀!楊市長您來怎麼也不事先打個電話啊?”南海漁村的老闆薛紅,使勁的握着楊帆的手,無比熱情的樣子。似乎生怕別人以爲他和楊帆不熟的樣子。
楊帆倒是非常淡然的笑了笑說:“薛老闆,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能爲楊市長服務是我的光榮!”薛紅的馬屁拍的雖然有點噁心。不過在手下地員工們看來,確實是這個意思。年輕有爲的常務副市長,誰不想攀上關係啊?作爲老闆的立場來說,楊帆這樣的大神,一個伺候不好。帶來的麻煩是無窮地。那可是半點都不敢馬虎地。薛紅能接到市政府的買賣,是靠的和唐棠搞好了關係。楊帆的身份,只要歪歪嘴巴,多少人搶着請楊帆吃飯呢。到你這來,是給你面子了。即便是唐棠。在楊帆的面前也是低三下四地吧?
享受着權力帶來的便利,等於狠狠的在秋雨燕的臉上扇了一個耳光後,楊帆這纔跟着薛紅上樓。走在前面的薛紅,一直微微的彎着腰,不是笑着說:“您當心腳下。”
進來一個裝修豪華地包廂後,楊帆坐下。薛紅親自給倒了茶,往邊上一站笑着看看秋雨燕,帶着一點疑惑的表情問楊帆:“楊市長,這位美女我怎麼看着有點眼熟啊?”
秋雨燕總算是找到了發揮的機會,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來遞給薛紅說:“我是天美集團宛陵分部的總經理,秋雨燕!”
天美集團在國內確實是響噹噹的字號,不過善於察言觀色的薛紅,發現楊帆似乎不怎麼感冒這位美女,不由謹慎的接過名片後。看來一眼淡淡的笑着說:“幸會!幸會!”
秋雨燕剛纔說話的時候,提到天美集團時還加重了語氣。不過這個酒樓地老闆,似乎沒聽說過天美,這讓秋雨燕有點沮喪。其實薛紅聽說天美集團的時候,也是微微嚇了一跳的。因爲薛紅手裡還有一萬股天美被套在股市裡呢,能不知道天美麼?
不過,既然楊帆對秋雨燕比較冷淡的樣子,薛紅也只好委屈一下美女了。
秋雨燕喜歡賣富的習慣,在點菜的時候暴露出來了,指着菜單狂點了一桌子菜。結果滿臉笑眯眯的薛紅拿着菜單。朝楊帆笑着問:“楊市長,您覺得這樣行麼?”
楊帆掃了一眼菜單。只着了三個菜之後,叫了一個湯,然後對薛紅說:“就上這三個菜一個湯吧,兩個人,上多了也吃不完。”
薛紅暗暗得意,每一個領導的習慣都不一樣。秋雨燕你再有錢,也影響不到宛陵的生意人。楊帆卻是一句話就能讓酒樓關門的主,薛紅爲自己地機敏很是自豪了一下。
門帶上之後,秋雨燕不滿地瞪着楊帆,冷笑着說:“你怕我請不起啊?”
楊帆毫不猶豫的冷笑着反擊說:“你要敗家,別在我面前敗!”
“你……。”秋雨燕氣地一拍桌子站立起來,那架勢就像一隻被激怒的小母獅。
“坐下!你再瞪我一眼,我讓天美在宛陵一年之內啥也做不成!”楊帆臉上看不出任何的不滿,但是這平淡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給秋雨燕一種刺骨的寒意。
“真的是你做的?”秋雨燕雖然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了,但愣是不敢再看楊帆了,撅着嘴巴坐了回去。楊帆這才淡淡的接着說:“是我,也不是我。我不過是在和幾個朋友吃飯的時候,提了一下你在京城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而已,別的廢話我一句都沒說。”
秋雨燕真的怕楊帆把天美往死裡整,雖然說失去宛陵這個市場對天美並不致命,但是造成的影響是惡劣的。秋雨燕這個時候還真的沒有勇氣和楊帆對着幹了,畢竟時下是多事之秋。
“你想要多少錢就開口,只要你放過我。”秋雨燕突然大聲的說,眼睛閃爍着不敢正視楊帆。
楊帆沒有着急回答,而是點上一支菸,看見秋雨燕看着煙皺起眉頭時,楊帆無奈的把煙給掐滅,然後淡淡的說:“你說的話我可以當作聽不見,不過你只要再跟我提一個錢字,我立刻就走人。”
秋雨燕氣急敗壞了,心裡自以爲的種種委屈冒了上來,可是又不敢對楊帆發火,只能是憋着氣低聲說:“你到底想我怎麼樣?才能放過我。”說着,秋雨燕突然想到了什麼,緊張的雙手捂着胸口,眼睛閃動着一絲驚慌說:“你不會……。”
楊帆一道無限鄙夷的目光,把秋雨燕想說的“看上我了吧”,這五個字給嚇了回去。看着憋的笑臉通紅的秋雨燕,楊帆哼了哼,冷冷的說:“誠心誠意的向我道歉,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再奉勸你一句,這個事情上很多事情不是錢能解決的。”
薛紅監督着很快就把菜送上來了,臨走的時候薛紅笑着問楊帆:“是不是來點啥酒?”
楊帆看來看對面還在想不通的秋雨燕,淡淡的說:“算了。”
等薛紅退出去後,楊帆這纔對秋雨燕說:“想不通就在這慢慢的想,我該說的都說了,現在告辭。”
說着楊帆站起身子,在秋雨燕覺得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慢慢的走出包廂。走出包廂的第一件事情,楊帆給自己點了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