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苟良昨天下午給他打電話說那個什麼林楓來上學了,讓他帶着人過去,如果是一般的朋友也就算了,可是這苟良是金立集團的公子,雖然草包了一點,但他卻是苟不理的獨生子,也是未來金立集團的接班人。邰懶覺的能跟苟良交好還是可以的,也許以後能得到幫助也不一定。
所以他就答應了,帶着四五個打手來到天海中學,在放學後,他在車裡面等了一個多小時,硬是沒有見苟良的影子,打電話也沒有人接,這讓他很是惱火,難道是苟良玩自己?
身爲黑道之子的他,脾氣當然不好,如果不是苟良的老爹是苟不理的話,他早就翻臉不認人了,昨天那事情表明了就是坑他,他邰懶是那麼容易被坑的?如果你苟良不給我一個交代,就算你老爹是苟不理,那咱這事情也沒有完。
“邰少啊,這事情可不能怨我,你看我頭上的包?還有我手下也被踹的斷了兩根肋巴骨,我當時被打暈了,所以纔沒有聯繫上你,這不,我今天請邰少你過來消費消費。”苟良指着包紮起來的頭真真假假的說道。
雖然他跟邰懶都是富二代,兩家集團實力也差不多,但人家邰懶暗地下還有黑道啊,看你不順眼,找人砍死你,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苟良就被邰懶弱了一頭,邰懶敢得罪他,而他卻不敢得罪邰懶。
他說頭上的包是被林楓給打的,其實那是被自己的手下給打的,不過這件事情真的是太丟人了,而且想起來金乾華跟範鎩發生的那點事,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了。所以只能把頭上的傷推到林楓的身上。
“是這樣啊。”苟良給了一個臺階下,他邰懶也不能不下,最近父親要讓他低調,集團已經被警察給盯上了,所以他也不想惹事,喝了口紅酒,笑着說道:“苟良老弟,你怎麼得罪那林楓了?因爲你說的那個女人?”
在前一次聚會中,苟良給他說過林楓的事情,不過他那麼忙,苟良當時說的什麼他都記不清了,只記得好像是因爲一個女人,現在不得不問清楚事情的原委。
而苟良聞言卻一臉的尷尬起來,其實是林楓惹了他,找林楓麻煩卻又被林楓給扁了一頓。而不是邰懶說的是他惹了林楓,雖然這話的意思差不多,但其中還是有區別的。
不過看邰懶好像把那天說的事情給忘了,苟良心中也有點不爽了,怎麼說他也是金立集團的接班人,你邰懶雖然是混黑道的家族,但你不能如此把我給你說的事情給忘記吧?虧我還把你當兄弟,但你卻不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那這關係就有點遠了。
“我說邰少,事情咱能解決就解決,不能解決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有多大的事情,今天來紅鷹就是給你賠罪,昨天讓你久等了,吃完這頓飯,兄弟我也沒有什麼能用的上太少了,以後咱還是各玩各的吧。”苟良心裡不爽,說起話來也不再客氣了。
這邰懶真tm的太不是東西了,不敢得罪你,但也不代表怕你,你邰懶如此的不把我放在心上,那我何必跟你客氣呢?苟良收起臉上的笑容,拿起酒杯也不客氣的喝了起來。
邰懶聞言,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來,就連他身後的那些西裝革履的大漢聽到苟良的話,臉色也變了,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麼對他們家的少爺說話,真是活的膩歪了。
在邰懶犀利的眼光下,苟良清風雲淡的笑了笑,繼續喝着紅酒,吃着桌子上面的山珍海味。許久,邰懶才哈哈大笑着說道:“苟良兄弟真會開玩笑,這事情怎麼能算了呢,哥哥答應你的事情,那絕對會幫你辦成,不就是一個學生嗎?這樣,我派人天天堵他,我就不信他不出來。”
開始他沒有把苟良當成一個人物,一直以爲苟良就是一個玩世不恭的二世主,但現在卻對苟良的看法和觀念全部推翻了,這傢伙翻臉竟然比自己還快,之前他竟然沒有發現苟良是在故意恭維自己,而在發現自己沒有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後,這才翻臉,不得不說這傢伙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傢伙,城府夠深,這樣的傢伙最讓人頭痛啊。
尤其是在自己的眼神下紋絲不亂,那也就是說,這傢伙手中還是有底牌的,知道他邰懶手段的人,在自己咄咄逼人的眼神下,絕對沒有人能做到苟良這樣穩如泰山的。
沒錯,如果放在前幾天,那苟良也不敢說出那種強硬的話,直接給邰懶了斷關係,不過也就是前幾天,苟不理給他說了一點事情,那個事情對苟良來說,那是驚天的秘密。
其實他的父親,也就是苟不理,竟然能聯繫到傳說中的殺手組織,這殺手組織可不是黑幫能夠相比的,只要你給的錢,誰都殺,不管身份地位,錢夠,那就能幫你幹掉。
這對苟良來說確實是驚天大秘密,殺手組織是一般人能聯繫上的嗎?那是聯繫不上的,就算你是黑幫又能怎麼樣?你們能聯繫上殺手組織嗎?那是不能的。你又沒有渠道,怎麼能聯繫上殺手組織?
本來他是想找殺手幹掉林楓的,不過後來覺的一個小小的林楓就找殺手,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吧,他覺的還是用自己的正常手段幹掉林楓。
不過既然不動用殺手組織幹掉林楓,那就要找其他人,也就是自己的人際關係,於是他就找上了邰懶,可是這傢伙竟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這讓他很是惱火,你以爲你邰懶身爲黑幫老大的兒子就很牛叉了嗎?黑幫在厲害,但是如果找殺手把你跟你老爹幹掉,那黑幫還跟你們有關係嘛?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了吧。
當然,這件事情金乾華是不知道的,這種事情怎麼能雖然讓人知道?至於範鎩,那就更加的不知道了,範鎩在他身邊就是豬狗,是給自己跑腿的貨色而已。
翹起二郎腿,端着酒杯晃動兩下,喝了一口紅酒,也不再掩飾什麼,笑着說道:“邰少如此說,那老弟我感激不盡。事成以後,絕對少不了邰少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