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鎖專家小心的把鎖芯給拿了下來,悄悄的退到衆人的身後,現在他的事情已經完成,如果門打開的時候他在前面是很危險的,畢竟他手裡面沒有槍防護。
上官靜靜看了看周圍的武警點了點頭,於是門前旁邊防備的武警轉身就把防盜門給拉開,數十道槍口對準了房內,只要發現情況不對就速度開槍,在手電筒的照射下,裡面就是一樓的大廳,但是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的情況。
“難道是錯了?”衆人腦海中閃現出一個問題,包括上官靜靜在內,有點深度懷疑本身就錯了,不過上官靜靜很快就把這個向想法給否決掉,她堅信這裡面肯定有人,而這個人就是邰嗣仁。
“把燈打開,仔細搜查。”上官靜靜冷着臉下了命令,剛纔開鎖的聲音不小,如果邰嗣仁在裡面的話肯定會聽到,但是裡面卻沒有任何人,現在也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裡面的人躲藏了起來,或者說邰嗣仁躲藏了起來。
除了這一種可能,那還有另外兩種可能,一個就是裡面根本就沒有人,另一個是來過人卻有走了,但是上官靜靜覺的這種可能是非常小的,防盜門上有很多灰塵,這說明這裡根本就沒有住人,但是手把上卻有新的痕跡,這就說明了很多問題,所以,上官靜靜覺的這兩種可能是非常低的。
“啪。”燈的開關響了一聲,但是房間裡面的燈卻沒有亮,這裡雖然不是高級公寓,但是也是有名的居民區,這種斷電的可能性是非常的低的,就算是沒有人住的房屋也不會斷電,上官靜靜有種強烈的預感,邰嗣仁必然就在其中。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
“隊長,沒有電,怎麼辦?”警察跟在上官靜靜的身後有點害怕的看着周圍,生怕邰嗣仁從裡面出來朝他開槍,這種未知的感覺無疑就是世界上最恐懼的事情。
“沒電我們就撤退?沒電我們就轉頭就走?我們是來抓人的,不是來偷東西的,你害怕個什麼勁?怕死你就給我退出去,子彈可是長了眼睛的,專打膽小的。”上官靜靜翻着白眼沒好氣的說道,然後又吩咐其他武警刑警說道:“大家都小心的點,邰嗣仁有可能藏起來了,如果他躲在暗處開黑槍的話,我們都危險。”
上官靜靜這一次說的是邰嗣仁有可能藏起來了,也就是認定邰嗣仁就在其中,其他人不知道上官靜靜爲什麼如此肯定,但是也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果真如上官靜靜說的那樣,那他們還真的身處危險之地。
”隊長,雖然我們手裡面有手電筒,但是還有很多死角都看不清楚,而且燈光昏暗,這對我們很不利,我覺的是不是應該找幾個強光燈進來,這樣就好搜查一點,如果邰嗣仁出現,也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一個武警來到上官靜靜的身邊說道。
“你看着辦,只要抓到邰嗣仁怎麼做都行,我只要結果,不要過程。”上官靜靜面無表情的說道,這一次她是鐵了心的要抓到邰嗣仁,同時也是在告訴其他人,死的活的都一樣,不能讓邰嗣仁跑掉。
“我這就去辦。”武警點了點頭,跟這些犯罪分子暗戰他已經經歷過很多次,有着豐富的經驗,拿着對講機對着外面警戒的幾個武警說道:“013,請求強光燈支援,013,請求強光燈支援。”
“013收到,013收到,稍後前來支援。”對講機中傳來013的聲音,其他人聽到對講機裡面的聲音都原地待命,等待着強光燈的到來。
一分鐘後兩個武警拿着馬桶大小的強光燈走進來,強光燈一開,整個房間亮如白晝,很多人被這麼強烈的燈光照射有點不適應的閉上了眼睛,而上官靜靜卻沒有,她只是微微皺眉,警惕的看着四處。
“扔催淚彈。”對着武警隊長一聲令下,每個房間都被武警扔了一個催淚彈,包括廁所洗澡間都沒有放過。
可是一分鐘,兩分鐘,到三分鐘過去,房間中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衆人有點疑惑,尤其是上官靜靜,此時她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如果邰嗣仁不在這裡而自己這邊卻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要是讓人家知道,還不被笑話死?
上官靜靜有點不信這個邪,房間裡面沒有邰嗣仁的身影,那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在客廳中,就算到現在,上官靜靜還是堅持自己的預感,邰嗣仁一定在這座房子裡,而現在唯一沒有投放催淚彈的地方就是可能。
“都帶上面罩,客廳裡面給我送催淚彈。”上官靜靜下達了命令,現在有三種可能,一種是邰嗣仁不在房間中,而是在可能的某個地方躲着,很有可能就是在櫃子裡面,而第二種可能就是邰嗣仁有面罩,有準備,根本就不怕催淚彈,最後一種可能在上官靜靜想來是完全沒有可能,那就是邰嗣仁根本就不在這裡。
可是總總蛛絲馬跡都指向這裡,上官靜靜覺的自己是不會搞錯的,以前雖然經常搞錯,但是那是一位她年輕氣盛,做事容易衝動,所以纔會犯錯,而現在她覺的自己很穩重,這些線索都是她找到的,她不認爲邰嗣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給她擺迷魂陣。
“砰——”。而就在這時,上官靜靜的話剛落,一聲槍響在房子裡面響了起來,緊接着身邊的警察便滿臉痛苦的倒在了地上,眼中還帶着一絲迷茫,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中槍的。
上官靜靜也是有點驚愕,她之前而是瞎說的,說子彈專門打膽小的,而這子彈竟然真的打了他,看來真的是造化弄人,這件事情真被她給說中了,恐怕那位警察想的最多的就是上官靜靜就是一個烏鴉嘴吧。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些,這槍是誰開的?在這裡除了武警就是刑警,這些人裡面除了有奸細,否者是不會開槍的,一種可能,這房子裡面有人,而這個人就是邰嗣仁,上官靜靜惱怒的同時也有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