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拔毓又笑了笑,隨即一臉神秘的說道:";陛下真是英明,您若是問我的話,我的說法還真的同花婆婆有些不一樣,不過,就要看陛下相信我,還是相信花婆婆了.";
";果然有不一樣?";敬文帝臉色一沉,冷笑道,";看來,今日我的這個慶功宴辦的還真是時候.";
";慶功宴?";賀拔毓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然後將手邊的酒杯往前面推了推,冷冷的說道,";什麼慶功宴,我看是鴻門宴吧,陛下今日叫我來,難道僅僅是想知道我是誰?而不是還有別的目的?";
";難道朕請你進宮赴宴,還錯了嗎?";敬文帝臉色一寒.
賀拔毓掃了自己面前的酒杯一眼,微微笑了笑:";陛下怎麼會錯?陛下不過是在我這酒中下了皇家獨有的鬼絨草罷了,能得此殊榮,我是不是該對陛下感激涕零呢?";
聽到";鬼絨草";三個字,敬文帝臉色先是一變,然後又是一沉:";你到底是誰,爲何知道只有皇室中人才知道,才能辨認出的鬼絨草?";
賀拔毓又笑了:";陛下不是應該高興嗎?既然是隻有皇室中人才可能辨認出的鬼絨草,那是不是正說明,花婆婆沒有騙陛下,我的確是皇室中人呢?";
";你到底是誰?";敬文帝說着,突然一揮手,一陣鎖鏈聲響起,從大殿的柱子後突然閃出來了幾十個暗衛們,他們一個個對賀拔毓虎視眈眈,手中的鎖鏈也嘩啦啦作響.
掃了眼他們,敬文帝冷聲道:";我知道你武功高,不過可惜,雖然他們的武功不如你,可是這陣法卻是大周皇室世世代代傳下來的,專門對付你這種桀驁不馴的江湖人士.";
";江湖人士?";掃了眼周圍的侍衛,賀拔毓知道敬文帝所言不虛,當即冷冷一笑,";我若是江湖人士,你覺得憑着花婆婆的死板,會讓我接任暗衛的首領一職?
聽說多年前陛下就用這招對付當年的太后娘娘,還差點將她困死,而如今,這是又要故技重施了嗎?";
此時明珠也是大驚失色,她連忙站起來看向敬文帝:";父王,您這是做什麼?他……他……他不是……";
";明珠,你知道我爲什麼讓你一起過來嗎?";這個時候卻聽敬文帝打斷了明珠的話,";那是因爲我想讓你知道這個人的真面目,讓你知道你的母親有多傷我的心.";
";父王,您……您說什麼?";明珠一怔,看看他,又看了看賀拔毓,";這又同母親有什麼關係,您……您到底想做什麼?";
這次,敬文帝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而是看着賀拔毓冷聲道:";你不是想說話嗎,說吧,抓住這最後一個機會吧,否則的話,只怕日後你再也無法開口了呢?";
看到他的樣子,賀拔毓搖着頭微微一嘆:";陛下想殺我,又何必非要將皇后娘娘拉下水,您這是怕公主日後會聽皇后娘娘的,而不是聽你的擺佈嗎?
您以爲這樣,公主就會對皇后娘娘失望,對您言聽計從嗎?陛下果然是陛下,每一步都算得仔仔細細,好計策,果然是好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