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慶封推,解禁兩章!另推薦朋友的《商海經》,書號26662。)
“啪!”朱佳麗重重一記耳光扇在何浩臉上,紅着眼睛罵道:“卑鄙,無恥小人!開始我還以爲你是好人,還很欣賞你,現在看來,你不過是一匹披着羊皮的豺狼!”朱佳麗這一記耳光相當結實,何浩傷重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被朱佳麗這一記耳光就扇翻在地上,朱佳麗還不解氣,擡腿對着何浩猛踢,流着眼淚罵道:“無恥,卑鄙!”太乙道其他弟子雖然不象朱佳麗這麼衝動,但也是將信將疑,就連無爲老道也有些猶豫,畢竟何浩來的時間太巧了,正巧將無爲老道支開,給了龍虎山弟子把太乙道弟子各個擊破的機會。
“何浩,不用客氣,那女人是你的,儘管對她下手吧。”張缺四繼續火上澆油,又一次刺激朱佳麗。朱佳麗果然上當,狂怒中一咬牙將玉笛對着何浩的心臟插下,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小四見何浩命在旦夕,迅速伸出大鷹爪將玉笛搶過。小四攔在何浩與朱佳麗中間,無奈的說道:“這位姑娘,我師兄是被冤枉的,我敢斷定,這是張剛二和張缺四的詭計,企圖借姑娘的手殺掉我師兄。”
“我不信!”朱佳麗憤怒道:“剛纔我就奇怪,張可可中毒,爲什麼不是平時追張可可追得發狂的孤寒凡來求解藥,卻是這樣的卑鄙小人來爲張可可求藥?裝得好象啊,故意裝成重傷的模樣來求解藥,原來是苦肉計!”
小四看看面露疑惑的無爲老道,再看看怒容滿面的太乙道弟子與不動聲色的張缺四,知道這個誤會已經很難解釋清楚,長嘆一聲用角將半昏迷中的何浩架上自己的脊背,搖頭道:“既然姑娘不信,那我們也沒辦法,只好告辭了。很抱歉,我們不能參與人間道派之爭,幫不了你什麼。”說完,小四腳生祥雲,飛上半空。
“撲通!”當小四飛到十多米高的時候,何浩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一股力氣,掙扎着滾下小四的脊背,重重摔在地上,小四還以爲何浩是自己掉下來的,趕緊落地想抓起何浩,但何浩推開了它的大鷹爪,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慘淡的路燈照耀中,何浩滿身是血跡和泥土,臉色蒼白如紙,搖搖晃晃的身體彷彿一陣風都能把他吹倒。雖然何浩的模樣狼狽,卻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氣勢,連張缺四都被這股氣勢震撼,不知不覺往後退了一步。何浩艱難的慢慢說道:“張缺四,我知道可可的父母和她的叔叔伯伯中,除了張牟九警官以外,幾乎全部討厭痛恨我,以爲我接近可可是爲了美色和金錢。”
“我怎麼解釋都沒用,因爲我太差勁了。”何浩搖頭,表情沮喪。但何浩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讓龍虎山弟子膽寒的寒光。何浩一字一句說道:“但我要救可可,你這樣做,雖然能讓太乙道的道長恨我,甚至殺我,可你也間接殺死你的侄女,可可。”
“爲了救可可,也爲了證明我的清白。”何浩攥緊了雙拳,咬牙道:“更爲了報答無爲道長對我的信任,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龍虎山的敵人!你要剿滅太乙道,先過我這關!”
“師兄,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小四驚叫,着急下小四甚至口不擇言,“你知道你說這話的後果有多嚴重嗎?會給我們、會給你的師傅惹來多大的麻煩?龍虎山是道教後脈,你是闡教正宗,你這是代表闡教向道教宣戰!當年你師祖元始天尊在你曾師祖鴻鈞老祖面前立下誓言,道、闡、截三教永不互相殘殺!你違反了這誓言,是要遭天劫的!”
小四的話把無爲老道、張缺四、朱佳麗和太乙道衆弟子、龍虎山衆弟子震得張口結舌,無爲老道和張缺四心中同時閃過一個人的名字——人世間只有只有一個人有如此尊貴的身份。但何浩擺擺手,悲戧道:“小四,我不是你師兄,我是假武吉,我是何浩,是一個普通的失業者。我是代表自己向龍虎山宣戰,沒有那麼嚴重的後果。”
小四一時語塞,正在考慮是否向何浩說明真相時。何浩已經跌跌撞撞的衝向張缺四,而張缺四聽說何浩不過是假武吉,早把害怕丟到了九宵雲外,不等何浩撲到面前,張缺四已經擡手一拳打出,張缺四的拳頭根本沒碰到何浩,僅僅是帶出的勁風就把重傷的何浩打得滿面開花,仰面摔在地上。張缺四揉着拳頭冷笑道:“臭癟三,裝模作樣倒很象,就憑你也配向龍虎山宣戰?你的污血別髒了我的戒指。”
“還沒完呢。”何浩掙扎着又爬起來,這回何浩的身體搖晃得更加厲害,但何浩沒有絲毫猶豫,又舉起雙拳撲向張缺四,和上次一樣,張缺四又是一記劈空拳,將何浩再度打倒在地上,何浩再爬起來,再一次衝向張缺四,再被打倒,再爬起來,再被打倒,如此往後……
當何浩第九次被打倒的時候,何浩全身上下已經被自己的鮮血全部染紅(帝俊鬼嚎啕大哭,好可惜啊),而他始終沒有碰到張缺四一根毫毛,就連鮮血都沒濺到張缺四身上半滴。當何浩第十次爬起來的時候,無爲老道攔到了面前,將一個玉瓶遞給何浩,無爲老道臉上老淚縱橫,“何施主,老道誤會你了,請你原諒。”
何浩的執着打動了所有太乙道弟子,此刻,已經沒有一個太乙道弟子再懷疑何浩是用苦肉計欺騙太乙道,就連龍虎山弟子中都有不少人對何浩生起敬佩之意,不願與何浩爲敵。不過要說最感動的人,還是對何浩誤會最深的朱佳麗了,朱佳麗的一雙大眼睛中噙滿淚水,哽咽道:“何浩,對不起,我誤會你了,你帶上解藥去救你的朋友吧。”
“何兄弟,帶解藥走吧,讓我們與龍虎山決一死戰!”太乙道衆弟子紛紛叫道,手腳還能活動的太乙道弟子握緊了武器,就連在偷襲已經被龍虎山帝子打斷了手腳的太乙道弟子,斷手的站起來,斷腳的握緊武器,全部對龍虎山弟子怒目而視,佔據絕對優勢的龍虎山弟子在這些憤怒的目光注視下,一個個慌了手腳,戰意全無。
“不,我說過我要陪你們打敗龍虎山。”何浩不接無爲老道遞來的玉瓶,又艱難的握緊了拳頭,“先趕走了張缺四,我再離開。”
“小癟三,搞什麼鬼?”外表粗豪內心奸詐的張缺四已經察覺到場中氣勢的變化,何浩已經成爲太乙道的士氣發起點,不殺了何浩,解決太乙道就要困難上許多。張缺四再不猶豫,雙掌拍出,滿手的黃金戒指金光閃爍,一支巨大的金色長矛彈出,直射何浩的心臟。何浩身邊的無爲老道立即搶上。雙手橫握僅有一支拂柄的拂塵,攔住金色長矛,長矛與拂塵柄相撞,互不相讓,兩人比拼上靈力。
“殺啊!”太乙道觀後院殺聲四起,一隊龍虎山弟子殺出,原來奸詐的張缺四把龍虎山弟子分爲兩批,這次出現的龍虎山弟子又有四十人,加上原來的四十人就有八十人,而太乙道在觀中的弟子不到五十人,而且大都在被偷襲中受了傷,立即被龍虎山弟子包圍。這批龍虎山弟子爲首的是張缺四的大弟子,揮手道:“殺光這些妖道,毀屍滅跡!”
“殺!”龍虎山弟子齊聲大喝,各念咒語,無數電光與火球在他們面前凝結,太乙道衆弟子不甘示弱,也念起本門咒語,白光與長虹輝映在他們面前,只是數量上要差上許多,強弱立辨。而無位老道還在與張缺四比拼靈力,根本不能騰出手來救援衆弟子。
“嗷嗚!”就在龍虎山衆弟子和太乙道衆弟子各自的法術就要成型、眼看變成法術大比拼時,小四突然擡頭,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嘶吼,震得地面顫抖,太乙道觀左右搖晃,房瓦紛紛而落,而龍虎山衆弟子和太乙道衆弟子的電光、火球、白光和長虹全部消失無蹤,就連張缺四的金色長矛和無爲老道的拂塵柄都被震得粉碎,兩人各自彈開。
“不好意思。”小四習慣性添着嘴脣,罵了句髒話,“老子想通了,天劫就天劫,大不了形神具滅,去他孃的。”小四衝手上沾滿何浩鮮血的朱佳麗吼道:“小姑娘,吹響你的奪魂笛,讓他們嚐嚐厲害!”
朱佳麗一楞,她的修行不深,奪魂笛只能欺負一下普通人,最多再欺負地階低級的靈力者,而在場的龍虎山弟子最差都是地階卯級,奪魂笛對他們根本沒用。小四看出她的疑惑,又吼道:“別管其他的,你先吹響再說。”朱佳麗被小四催促,下意識的拿起了她掛在腰間的奪魂玉笛,自然,她剛纔給何浩包紮傷口時沾滿的何浩鮮血也沾到了玉笛上……
“狂舞曲!”小四乾脆連朱佳麗應該吹什麼曲譜都指揮了。
歡快的笛聲響起,響起的那一剎那,朱佳麗就發現了手中玉笛已經與平時不同,上面凝集的靈力之強大,已經超過了朱佳麗的想象,而在場的龍虎山弟子除了張缺四之外,全部跟着這充滿靈力的歡快笛聲手舞足蹈,身體根本控制不了四肢,至於張缺四,他也有一種想要跟着這笛聲扭秧歌的衝動。
張缺四知道這是直接攻擊靈能者精神的迷魂法術,連忙咬一下舌頭,讓疼痛幫助自己凝聚精神,對龍虎山弟子大吼道:“咬舌頭,矇住耳朵,閉上聽覺!”在張缺四的指揮下,幾名接近天階的龍虎山弟子靠咬舌頭控制住自己精神,同時蒙上自己耳朵,不讓自己聽到這迷人魂魄的美秒聲音。當然,他們的手竟然矇住了自己的耳朵,也就沒辦法再攻擊太乙道弟子了。
“很好,繼續吹。”小四大笑,又用傳音入密對在場的所有太乙道弟子說道:“你們,把你們的武器去沾上何浩的鮮血,沒武器靈符也行。”又單獨對無爲老道傳音入密道:“無爲道長,請你對何浩用一個障眼法,別讓龍虎山的人看到他。”此刻太乙道衆弟子已經被小四的指揮佩服得五體投地,毫不猶豫的圍到何浩身邊,靠着無爲老道的障眼法掩護,將手中的法寶、靈器和靈符往何浩身上蹭。而何浩這時全身血染,太乙道弟子倒也省去再在何浩身上開幾個傷口的麻煩。
“好,你試着動手吧。”小四對一名拿着招魂鈴的太乙道弟子傳音入密命令道。那太乙道弟子毫不遲疑,立即催動靈力對着幾名龍虎山弟子搖晃招魂鈴,隨着清脆的鈴聲響動,那多打四名的倒黴龍虎山弟子立即雙手平舉,身體筆直得電影裡的殭屍一樣。那拿着招魂鈴的太乙道弟子又驚又喜,試着又搖一下招魂鈴,那四名倒黴的龍虎山弟子就跟着招魂鈴大跳一下,那太乙道弟子哈哈大笑,連連搖鈴,象趕屍一樣把四名跳來跳去的龍虎山弟子趕到圍牆旁邊,指揮他們撞牆,可憐那四名龍虎山弟子心中明白,手足卻不聽自己使喚,只能硬着頭皮去撞圍牆,直到撞得頭破血流腦震盪暈過去。
“哈哈,好玩。”另一名以硃筆爲法寶的太乙道弟子哈哈大笑,他的硃筆蘸上何浩的鮮血爲墨汁後,只要在一名龍虎山弟子面前凌空寫一個‘狗’字,那大概上輩子沒積德的倒黴龍虎山弟子馬上爬在地上學狗叫狗爬。如果是寫‘豬’字,那前輩子大概是欠他錢的龍虎山弟子就得四肢着地學豬叫學豬拱地,拱得口鼻出血都沒法停止。
“哇哈哈哈哈,我的靈符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一名太乙道弟子將手中的一沓沾過何浩鮮血的靈符抽出一張,隨便打到一名龍虎山弟子身上,將那名可憐的龍虎山弟子生生凍僵——因爲他碰上了寒冰符……
“我的桃木劍也變厲害了。”又一名太乙道弟子拿上龍虎山弟子作試驗,他手中紅光閃閃的桃木劍在那龍虎山弟子頭上輕輕摩擦,焦臭味大甚,那龍虎山弟子的頭髮很快被全部燒光,直接棄道投向了佛……
在太乙道弟子的狂笑聲中,張缺四一邊拼命抵禦着朱佳麗的迷魂笛音,一邊目瞪口呆看着實力暴漲的太乙道弟子收拾自己帶來的龍虎山弟子,張缺四不知道太乙道弟子實力暴增的原因,只是看到那些太乙道弟子是靠近了被無爲老道用障眼法掩護的何浩以後,實力立即暴漲幾倍乃至幾十倍。而其他龍虎山弟子更慘,他們手腳四肢已經被朱佳麗的奪魂笛音完全,唯一能做的,就是跳着霹靂舞或者貼面舞眼睜睜看着太乙道弟子奸笑着靠近自己……
當所有龍虎山弟子都被太乙道弟子制服後,朱佳麗的迷魂笛聲已經只瞄準張缺四一人,張缺四無奈,只得蹲上馬步凝集精神對抗這可怕的笛音。這時,一直沒出手的無爲老道拿着一張沾過何浩鮮血的斷腸拘魂符過來,無爲老道手上輕搓,斷腸拘魂符立即起火燃燒,化爲灰燼落入無爲老道掌中。張缺四雖然知道無爲老道要幹什麼,但朱佳麗的笛聲更響,張缺四難動分毫,只能眼睜睜看着無爲老道捏開自己的嘴,將斷腸拘魂符的符灰送入自己口中,繼而被無爲老道的掌風吹入胃中……
“回去告訴張剛二,再想用滅掉我們太乙道做他晉升掌門的墊腳石,你就是下場。”在無爲老道的威脅話語與太乙道衆弟子的轟笑聲中,張缺四帶着遍體鱗傷的龍虎山弟子狼狽逃出太乙道觀——還有不少張缺四的弟子是爬着出去的,臨出道觀時,張缺四回頭掃視一眼昏迷中的何浩,在心中發下一個惡毒無比的毒誓。
二十三點十二分,何浩終於被無爲老道救醒,重傷的何浩見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來不及詢問打退龍虎山的詳細經過,也不顧無爲老道的對他身體狀況的再三警告,帶着解藥騎上小四,在太乙道上下的一片感激聲中匆匆趕回上海,留下一個躲在歡送人羣最後的少女看着他的背影發呆。待人羣散去後,那少女悄悄拿出手機,撥響了家中的電話,“媽,飛機場什麼時候重新開放告訴我一下,我的畢業證拿到了,我想回家……。”
被母親嘮叨了半個多小時後,那少女掛了電話,將手機捧到臉上,閉上美麗的大眼睛,小巧的紅脣邊掛着俏皮的微笑,低聲自言自語,“碧波路690號,哼哼,我就要回來了,不許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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