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幽帶着陳雲來到聚集地,當陳雲看到如此之多人的時候目瞪口呆,人山人海,好像無數個小螞蟻在地上一樣。頗爲壯觀。二人的到來,也沒有引來別人的注意,畢竟人太多了,誰會去注意?
夏幽看到陳雲的表情不禁一笑,想起自己當出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去。
此時有很多人都是保持着沉默誰也不接近誰,小小年紀卻顯得有些另類,但這是小部分,大部分的人都是‘自然熟’的,畢竟都還是小孩子,看到這麼多的陌生人,也不禁的各自找着話題,想以後多個朋友多個照應,廣場上笑聲,議論聲不斷。夏幽則是其中一個,要不然也不會和陳雲說那麼的話了。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大家都在盡情的說笑之時,陡然一股龐大的氣息出現,另得整個廣場瞬間安靜了下來,有些人則是汗珠不斷的留下,有得則是咬着牙,有得更甚者嘴角都咬出了血跡,有得則是顯得輕鬆的樣子,陳雲就是其中一個,但都沒有吭聲,說些什麼。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陳雲感覺身上的重力越來越大,但自己還能承受得住,夏幽此時已經是有點搖晃了,看着旁邊但若無事的陳雲,眼睛掙得老大,嘴呈現o型。罵了一句‘怪胎’也沒在理會陳雲,分身也許會讓他更加的難受。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此時的壓迫已經達到了一種讓人窒息的地步,很多人已經承受不住這種威壓昏迷了過去,但還是有着人在咬牙堅持,咬牙出血不夠,那就握拳,手指都戳進肉裡,在那弱小的拳頭下低落着紅色的血液。
當廣場的人逐步倒下的時候,那種威壓悄然而逝,讓得還在堅持的人鬆了一口,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彷彿有人爭搶一般。
夏幽此時已經到了極限,若在持續一分自己也就倒下了,幸好自己堅持過來了。夏幽喘着粗氣看向旁邊的陳雲不禁一愣,這小子竟然只是流了很多的汗,沒有別的特徵。難道這威壓對他沒用?不能啊.。難道.。夏幽猜到一種可能,那就是陳雲的修爲足以抗拒這威壓,雖然這威壓不是很強,但對他們這羣小孩來說足以受苦的了,沒想到陳雲這般簡單的過來了。
此時的陳雲也好不到哪去,沒有夏幽想的那般輕鬆,雖然表面上輕鬆的很,但是內心卻是不輕鬆。
轉向目光,看了下廣場的四周,此時還能站着的人已經是很少了,想必這些人也是不弱的存在,陳雲能看到的人把每個人的容貌全部記下來。
正在這時一股讓人舒服的氣息在廣場的升起,讓的每個人都閉着眼睛享受着,而那些昏倒的人此時也逐漸的甦醒起來。
享受了一番,等睜開眼的時候大家看見半空中站立着四個人,頭一個是一位老者,白色的道袍,微笑着面對着下面的學員,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而身後的是一位火紅頭髮的中年人,在白色道袍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顯眼。他的左側則是一位美麗的女人,三千髮絲從冰冷的臉龐滑下,修長的身軀,絲帶繞過玲瓏凸顯的部位,給人一種格外的豔麗。
下一位則是一個老頭,一個手拄着柺杖,不停的咳嗽,彷彿病入垂危之人,下一刻就死掉的感覺。最左邊則是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雙眼微閉,頭髮跟別人比起來顯得有些邋遢,身上的衣衫也是有些破舊,好像要飯的一樣,但又別要飯的強一些。陳雲看着最後一位老者,又看了眼眼前的幾位,不禁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