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剝了我的皮的!嗚嗚嗚……主銀,不要剝我的皮好不好?上次被燒掉的毛,現在纔剛剛長出來一點點,不好看的,還做不了衣服,求主銀不要剝我的皮!”
幻靈獸邊說邊掉眼淚,瞧它那樣子,好像鍾飄雪已經拿把刀準備要開工一樣。
“……”鍾飄雪無語了,她不知道怎麼說這隻幻靈獸纔好了,愣了許久,她纔開口:“好了好了,別哭了,你要是不聽話,我可就真的要剝你的皮了。”
“不不不,我聽話,我很聽話的,我馬上擦乾眼淚。”話落,幻靈獸果真迅速的把眼淚給擦乾淨了。
“有什麼吃的,我餓了。”看到幻靈獸終於變得乖乖的了,鍾飄雪才岔開話題。
“有蛋糕,這個蛋糕很特別哦!主銀一定要好好的嘗一嘗!”
幻靈獸如獻寶似的將一個大蛋糕放到了鍾飄雪的面前。
“嗯?有玫瑰花香的味道,吱吱,你是不是把玫瑰花瓣放到了裡面?”才一聞味道,鍾飄雪就說出了原料。
“哇塞!主銀的鼻子好棒哦!”幻靈獸看着鍾飄雪,雙眼都冒出了心心了!
“行了,你這樣子還是留着去拐只母的吧,對我不受用的!”看到幻靈獸那眼神,鍾飄雪就覺得一陣惡寒的。
“嘿嘿……主銀快嚐嚐吧!”不多說了,幻靈獸將自制的刀叉給了鍾飄雪。
而鍾飄雪也不客氣,就這樣品嚐了起來。
吃飽了之後,鍾飄雪便到藥園去忙碌了。
這一忙,就忙到了午時。
本來打算讓人送膳食到藥園這兒給自己的,但想到小白休息了,讓別人送過來,她會吃得不放心,於是她到廚房,打算親自做幾個小菜來吃。
然而來到廚房外的小院時,卻讓她看到了讓人憤恨的一幕。
本來小白今天應該休息的,然而她卻出現在了廚房這兒,此刻她正跪在地上劈柴,身後還揹着荊棘呢!
“小白,是誰這麼虐待你的?”鍾飄雪怒氣衝衝的走進了院子,還使用術法把小白身上的荊棘給弄掉。
“夫……夫人……您終於來了……”看到鍾飄雪的到來,小白猶如看到了救星一般,止不住的哭了起來。
“告訴我,是誰這麼懲罰你的?”鍾飄雪一邊把小白扶起來,一邊替小白檢查傷勢。
“是……是……”小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不該說。
“是我懲罰她的,怎麼?夫人要替她求情?求情也可以,下跪,替她道個歉,我就饒了她!”
就在這時,琴兒從廚房內走了出來,還似笑非笑的說了這麼一句。
“又是你!呵呵!琴兒啊琴兒,你以爲你是戒律堂的審判官,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了嗎?告訴你,我若想讓你從這個位置上跌下來,那是分分鐘的事情,小白是我的人,打狗之前,你還要看主人呢!”
本來這種事情鍾飄雪並不想多管的,但是琴兒實在是欺人太甚了,而且小白也太可憐了,所以她才這麼說琴兒的。
“是嗎?別以爲你是夫人,就可以依仗你的身份欺壓我?我告訴你,我現在的權利比你的還要大呢!只要我一句話,你就會受到刑罰!”
“刑罰?你的權利若真是比我大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懲罰我,有本事,你就真的做給我看啊!”鍾飄雪用着挑釁的眼神看着琴兒,她就不信這個琴兒還真的是反了天不成!
“你……你竟敢挑釁我,好!我今天就讓你爬着回去!”
看到鍾飄雪那眼神,琴兒氣極了,只見她憤怒的一揮手,對着出來看熱鬧的幾人吩咐:“夫人犯了藐視之罪,你們幾個上去把她給我拿下,仗着五十大板。”
“是。”那幾人應了一聲,作勢就要上前抓住鍾飄雪。
這幾人都是女子,她們對燁都有着愛慕之心,自然而然的就討厭鍾飄雪了,所以纔會聽琴兒的命令。
看到那幾個女子準備過來抓住自己,鍾飄雪不慌不忙的從隨身空間內拿出了一塊古樸的令牌,這塊令牌是燁交給她的,在獨角獸一族內,代表着至高無上的權利,她就這樣把玩着令牌,絲毫不把那幾人放在眼裡。
“這……這……”那幾人看到鍾飄雪手中的令牌之後,她們都頓住了腳步,不敢再上前了。
“喂,你們幾個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動手!”琴兒看到那幾人愣住了,她又是憤怒的一吼。
“琴兒姑娘,夫人有神令。”其中一人回答了琴兒的問題。
“什麼?”聽到那人的話之後,琴兒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還把目光投到了鍾飄雪手中的那塊令牌上。
“大膽,見到神令猶如見到燁,你們竟敢藐視燁,還不快跪下認錯!”看到琴兒那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鍾飄雪勾脣一笑,鏗鏘有力的吼了這麼一句。
頓時,琴兒幾人被嚇得直接跪了下來,一個個都顫抖着,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而琴兒,她現在可是恨死鍾飄雪了,她沒想到燁竟然把神令交給了鍾飄雪,這樣看來,她永遠也沒有辦法扳倒鍾飄雪了。
“本夫人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們犯了藐視之罪,這刑罰嘛……就免了,但是不讓你們受點兒懲罰嘛……同樣的事情,你們以後還是會犯的,這樣吧,你們就這麼跪着,到午夜子時就可以起來了。”
話落,鍾飄雪收起了令牌,然後對着小白開口:“走,跟我去雪殿。”
“可是夫人,小白身份卑微,沒資格踏入雪殿啊。”
“誰說的?本夫人指定的人,身份還卑微?難道這是在暗諷本夫人的身份也卑微嗎?”
“不是的夫人,您的身份尊貴,除了燁爺之外,您就是這裡的天了,小白聽您的,小白跟您去。”看到鍾飄雪好像生氣了,小白立即改口。
“嗯,這還差不多,走吧!”
就這樣,鍾飄雪帶着小白離開了這兒。
待鍾飄雪與小白的身影消失了之後,琴兒就想站起來,她可不要這麼跪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