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流月都喊了大半天了,仍舊不見鍾飄雪醒來,也給鍾飄雪檢查了,可什麼都檢查不出來,沒辦法,只能傳音給徐東風與花夜月,讓他們兩人過來看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可是傳音過去也沒有迴應,徐東風與花夜月這兩人不知道幹嘛去了,明明都說了半夜會有危險,兩人竟然關鍵時刻掉鏈子!
流月只能急得在屋內團團轉,此刻她真後悔以前不學一些藥理知識,這下可好了,連自己的愛徒出了什麼毛病都看不出來,只能祈求老天派個人來救自己的愛徒了!
“唉……這兩人到底死哪去了,真是的,傳音都沒有迴應的,唉……到隔壁去看看吧。”打定主意的流月,加強了結界之後,便出了廂房,轉到隔壁廂房去看看徐東風與花夜月兩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咚咚咚……
敲了半響門,都沒有聽到裡面傳來一點兒動靜,於是乎,流月加強了敲門的力度。
砰砰砰……
巨大的聲音響起,把剛入睡的那些客人又吵醒了,有些多頭怪還探出了腦袋,看看又發生了什麼事兒。
這一看,就看到一臉怒氣衝衝的流月猛拍房門,瞧她那架勢,好像要把門給拆下來一樣!
本以爲弄出那麼大的動靜,裡面的人就算睡得再沉,也總該被吵醒了吧,然而事實卻出乎意料,裡面的人不但不被吵醒,反而連一丁點兒的動靜都沒有傳出來,這讓流月真是又氣又惱的。
最後,流月乾脆使出了一點兒靈力,一掌猛的拍向了房門。
砰……
房門應聲倒塌,廂房內的情況顯露了出來。
只見徐東風與花夜月這兩人都倒在了地上,他們的嘴角邊還淌着一絲絲鮮血,看他們的樣子,並沒有跟人打鬥過的跡象,屋內也沒有留下任何打鬥的痕跡。
“東風,夜月,你們倆怎麼了?快醒醒,快醒醒啊!”流月飛快的衝到這兩人的身邊,還伸手去探了探他們的氣息,發現氣息還在,流月終於鬆了一口氣。
接着她將兩人都扶了起來,正想給他們傳送一些靈力,看看他們能不能醒來,然而卻在此時,流月感覺到胸口突然一悶,緊接着,她張嘴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該死的,竟然有人敢破壞我的結界!”因爲結界與流月是息息相關的,所以結界一旦受人攻擊,那麼她自己一定能感應到的!
時間不能浪費,流月已經來不及給傳送靈力給徐東風與花夜月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兩人先弄進自己的隨身空間,然後馬上回自己的廂房去看看情況。
流月一揮手,徐東風與花夜月兩人就化成一道光消失了,緊接着,流月用着如閃電般的速度往着自己的廂房趕去。
剛一踏進廂房的大門,流月立馬雙手結印,一團冰藍色的光芒朝着牀前轟了過去。
已經破了結界,而且還走到了鍾飄雪身邊的一名黑色錦袍的男子,感覺到了那強大的氣息襲來,他不敢怠慢,連忙閃身躲到一邊去了。
“流月大師伸手果真不凡,在下佩服佩服!”錦袍男子雙手作揖,誇讚起了流月來。
只見這位男子有着一張完美的臉型,而面容卻蒼白如雪,一張薄脣卻紅豔如血,顯得那麼的突兀,桃花眼盡泛着迷人的色澤,長長的墨發不扎不束,就這樣披散在身後,這矛盾的結合,竟然讓人感覺不到違和感。
“哦?是嗎?呵呵!這個公子,沒想到你的嗜好還真是特別啊,三更半夜不好好睡覺,竟然闖進我和我徒兒的房間來了,接下來你是不是打算趁我離開的這一小會兒,帶着我的徒兒離開這裡呀?”流月挑了挑眉,很是不客氣的譏諷了這麼一句。
“呵呵呵!流月大師說笑了,我只是來請鍾姑娘到我那兒去坐坐的,我並沒有惡意。”錦袍男子輕笑了一聲,然後緩緩的編造出了這麼一個藉口。
“哼!別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來騙了,你老實告訴我,我徒兒是不是被你藥暈了?就在我們想買面具的時候。”流月可不相信這個錦袍男子沒有別的目的,他一定是在打鐘飄雪的七竅玲瓏心!
“流月大師果真睿智,沒錯,你的寶貝徒兒確實是被我藥暈了,而且我下的藥還不是一般的輕,沒有個三兩天,她是醒不過來的。”被點破了之後,錦袍男子大方的承認了起來。
“你真卑鄙,竟然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徒兒!”流月很氣憤,恨不得馬上衝上去殺了這名黑衣錦袍男子。
“卑鄙嗎?我覺得一點兒也不卑鄙,對付她,不使用這種手段,哪兒能讓她老老實實的聽話啊,她這人可精着呢,而且還懂得煉丹,多重屬性的天才,又有七竅玲瓏心,嘖嘖嘖!真是個香饃饃啊!這外面的人誰不想得到她啊!”錦袍男子一邊說還一邊靠近了牀邊。
“站住,你再敢靠近她一步,我就殺了你!”一看到錦袍男子這舉動,流月立馬出聲制止他。
“哼!你叫我站住就站住啊?我就偏不站住,你能怎麼着?出手殺我?呵呵!你若敢出手,你的寶貝徒兒可就會因此喪命的哦!”錦袍男子看似好心的提醒流月,實則是在威脅流月。
“你……”流月一陣氣結,想出手對付錦袍男子的,但又怕誤傷到鍾飄雪。
看到流月這又氣又怒的,錦袍男子就覺得一陣好笑的,能把一個高手氣成這個樣子,看來自己的本事還真不小呢,呵呵,現在先把牀上的美人兒抱回去吧,美人到手之後,再去解決其他雜碎的事情!
如此想着,錦袍男子還伸出了雙手,作勢就要把鍾飄雪給橫抱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原本緊閉着雙眼的鐘飄雪突然睜開了眼睛,凌厲的目光直、射錦袍男子,她的玉手還迅速的結了一個印,一縷綠色的靈力從她指尖溢出,如閃電般的速度襲向了錦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