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陽氏,你上克公婆患怪病而亡,中剋夫君在邊關被敵軍剿殺亂刀砍死,下克女兒沾染瘟疫,命中註定克親克愛,如今,只有大官人的雨露才可化解你此生險惡的命數,若你還是不同意跟大官人圓房,今日,這十八位精壯的男,就是懲治你自私而活的刑具······”
頭髮花白的老媒婆那沒牙的嘴巴像個吸附的黑色無底洞,和藹且憂慮的對着少婦唸叨,再是側眼瞄了瞄十八名藥性即將發作的健壯男,佈滿褶的老眼中浮出奸詐的勢在必得。
陰黴的地窖中,流竄着隱忍的憋屈,抱着女兒的安陽玉窩在地窖的一角,撫了撫自己凌亂的髮絲,默然的勾起嘴角,呵呵,她克公婆、剋夫君、克女兒,若沒有她這惹人的容貌,楚家人又怎會被一一陷害,對,這樣算算,她的至親是都被她剋死的!
楚汐汐窩在孃的懷裡,疫症病重睜不開眼,卻能聽見老媒婆的話,母女連心,她爲娘委屈的胸痛。
許久,老媒婆得不到迴應,面色不喜,“嘭~”惡狠狠的一腳踹到安陽玉肩頭,“哼,楚安陽氏,若你願意選擇死在這十八名健壯如虎的男胯下,老身,也無話可說!”
老媒婆給十八名男使了眼色!
十八名男吞嚥口水,早就聽聞鎮國將軍楚南風的遺孀乃是絕色尤物,雖因關押數日而憔悴了些,卻依舊讓人垂憐尺。
其中打頭的名男先褪下了衣裳,露出如麪包塊兒一樣發達的肌肉,健康的膚色在藥性的作用下也已經發了紅,慢慢的靠近安陽玉,搶過她的女兒放在一邊,“嘶~”扯開了她的衣襟,跳躍出春光的波動······
“你們這些魔鬼,總有一天,我安陽玉會化做厲鬼,將你們活活砍死~!”
安陽玉在掙扎中被人按住手腳,眼睜睜看着這些惡魔如剝糉皮一樣撕碎她僅有的衣裳,褻瀆她聖潔的部位······
老媒婆抱起了五歲的楚汐汐,如枯樹皮一樣的老臉滿意的笑,可這笑,怎麼看都滲的人骨頭髮冷,“楚小姐,你和你娘一個模,將你養上十年,可比你娘更嫩,大官人一定滿意,呵呵呵~!”
楚汐汐聽着孃的錐心泣血,和老媒婆如魔咒一般的幽笑,她心中猶如火燒,“噶~”一聲尖銳的鳳鳴從腦海深處傳來,一道爍亮的五彩之光刺痛了她的雙目,睜開了眼眸,清澈的眸中卻散發出與年齡不相符的凜冽,一鼓作氣抱住老媒婆的頭顱,“我咬死你~!”
“啊~!”老媒婆哪裡想得到這小娃會有如此兇殘的舉動,半個耳朵都被咬掉了,鮮血如滲漏的水管道一樣“噝噝”的往外冒,倒在地上拱成蝦米,快要疼死。
楚汐汐也掉在地上,鼓足力氣爬起來,撿起地下的石塊,砸向凌辱孃的惡魔,但那些已經被藥控制住**的狂野男人力氣常超的大,躲過石塊,拔出身上的匕,對着她小小的腦袋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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