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住怒火,清了清嗓子,學着那叫喚的女人的語氣,很逼真的又翻譯了一遍,“嗯~,嗯~,啊~,被你幹,我好爽~,嗯,啊~!”
這聲音,艾瑪,那叫一惟妙惟肖,她自己的骨頭都酥了。
軒轅卿看着她不自在的神態,憋着玩味的笑,問道,“有多爽?”
“她又沒說,我怎麼知道她有多爽?”這問題問的,怎麼就那麼想殺人呢?
他再是極快的說道,“我是問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有多爽!”
“反正很爽就對······”沒說完,嵐汐羞澀了,就連那薄薄的假面都透出了紅,氣惱的跺地,“軒轅卿你別太過分!”
“呵呵呵呵~!”軒轅卿心情很好的大笑,想起與她翻雲覆雨的感覺,就回味的很呢,自她離開以後,這麼久沒有過,到是真的很想。
兩名小僧聽不懂漢語,但看軒轅卿那猥瑣的樣子,以爲是在和阿吉討論玩女人的事情,也就沒放在心上,將軒轅卿帶到一間黃土房前,對阿吉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嵐汐臉頰餘溫未退,低着頭,不去看那該死的臭男人,翻譯道,“瑤祈僧交待,他會在主殿祈禱,不用跟你見面,這房裡有現成的熱水,是從提前從藍母河打來燒好的,還有準備好的乾淨布衫,您進去沐浴,明日早上天亮了再離開就行!”
軒轅卿站在門外看了看屋裡的擺設,一個破舊的洗澡桶,一個簡易的牀榻,就連地下的羊皮毯都是黑的哪一種,也不知道有多髒,那瑤祈僧安得什麼心。
他不喜歡的瞟了一眼,阿吉一副準備當門神的樣子,也沒打算進去幫他收拾房子,他不過問,進了屋,關了門。
不一會兒,屋裡傳出了水聲,嵐汐站在門外,彷彿聽到那一年在卿文殿的那晚,軒轅卿泡藥澡的時候三次故作有事將她叫進去,卻因被喪隱咒控制而無法和她纏綿,時光匆匆,居然已經過了這麼久。
“阿吉~!”軒轅卿一陣疾呼,好像遇到了什麼意外。
嵐汐停止回憶,破門而入,“什麼事?”
澡桶裡的男人雙手抱在桶沿,身上散着淡淡的水蒸氣,謫仙的面容泛出迷死人的微笑,故意露出矯健的臂膀,還一副悠閒自得的姿態,“沒什麼事兒,就是想起來,你除了翻譯以外,好像還得伺候我吧!那,給我搓個背!”
“做夢!再敢提要求,拔了你小弟!”嵐汐握着拳頭對着軒轅卿揮了揮,翻身出去並狠狠的關了門。
尼瑪,聽他叫的那麼急,還以爲有人刺殺呢,居然就爲了搓個背,她長得像個搓背的嗎?再說了,她又不是真的男奴,對於那種蹬鼻子上臉的人,就不能給好臉!
軒轅卿無奈的挑挑眉,哎,不過是想和她靠近些而已,她有什麼好凶的。
沒過一刻鐘,“阿吉~!”軒轅卿再是疾呼。
嵐汐纔不會上他的當,叫老孃都不管用!
“阿吉~,阿吉~,有蛇~!”軒轅卿不像開玩笑。
切~,就算他把血噴出來,她也不會相信。
“阿吉~啊~,啊~!”軒轅卿像是被什麼東西纏住了,接着一陣水花嘭濺。
嵐汐心裡有些沒底,該不會是真的吧!
她將門打開一條縫,幾條手臂粗細的蟒蛇緊緊的盤在軒轅卿的腰身上,還有越收越緊之勢,他卻只是來回的掙扎,沒有要動手殺掉蟒蛇的意思。
嵐汐進了屋關上門,走近軒轅卿,抱住了他的的腰身。
“你幹嘛,我都要被蟒蛇纏死了,你還想調戲我!”軒轅卿埋怨的口氣,卻是緊緊摟着懷中的女人,和她沒有間隙的接觸,真的很好,好到讓他就像被蛇纏死算了。
嵐汐解釋道,“我是鳳女,雖帶了假面,但是我有鳳徽護體,任何蛇蟲鼠蟻都進不了身,它們會因天生的畏懼而退縮!”
果然,那些原本還纏的緊緊的蟒蛇,不一會兒就鬆開了軒轅卿的身,向着牆角褪去,吐着信子看着嵐汐,都不敢再貿然向前。
軒轅卿卻還抱着嵐汐不鬆手,“你肯承認你是鳳女了?”
“你,我剛剛一上馬車你不是就知道了,裝什麼傻,不過也算你聰明,沒對這幾條蛇下手。”
軒轅卿沾沾自喜,“那還用說,我知道那幾條蟒蛇是瑤祈寺的守護者,剛剛在外面都看見寺頂的雕刻了,所以我纔沒有出手打死他們,要不然瑤祈僧追查起來,就有可能將此小事折騰成大事,引得你們國家反對派更是因我的到來而發起更大的暴亂,你說,我是不是很聰明!嗯?”
軒轅卿說到這裡,嵐汐深表疑慮,這些蛇應該在瑤祈僧屋下的地窖呆着,怎會跑到這裡,難道瑤祈僧剛剛與女人故意合精,造成他不再他的屋裡,而讓這幾條蟒蛇逃出的藉口,實則是爲了將軒轅卿咬死,或者等着軒轅卿出手殺了蟒蛇,引起反對派的軒然大波?
這就是瑤祈僧今日讓軒轅卿來瑤祈寺沐浴的目的?
哼,她早就懷疑這瑤祈僧和反對派有勾結,就連造出謠言說慶兒萱兒不是烏坍親生,且陷害慶兒與烏坍血液不融的人,都有可能是瑤祈僧所爲,她只是不知道瑤祈僧會跟她敵對,難道除了烏坍,乾布喇,和她以外,瑤祈僧也知道她的秘密?卻畏懼烏坍的神威,更沒有拿到把柄,而不敢明目張膽的處置她?
軒轅卿閉上眼,手在嵐汐的背上享受的移動。
嵐汐這才反應過來被人吃豆腐了,咬住嘴脣,推開軒轅卿,面上一紅,“天色已經很晚,納疆大帝累了,早些休息,小奴退下!”
可她還沒出門,那些牆角的蟒蛇蠢蠢欲動,吐了吐信子,露出滿是粘液的尖牙,向着軒轅卿爬去。
軒轅卿趕緊從洗澡桶裡出來,連浴巾也沒捂,直接光溜溜的就抱住了嵐汐的後腰,“你看見了,你一走他們就要纏着我逼我出手,你也不想因此把事情鬧大對不對,不如,你今晚陪我睡吧!”
嵐汐眉頭緊皺,軒轅卿說的不是沒有可能,那樣結果就會按照瑤祈僧的想法兒發展,很不樂觀,可她以前與軒轅卿在一起是因爲心智不成熟,不知道對自己的身份負責任,而如今她已經恢復所有記憶,她是瑤祈國鳳女,就不能再靠近別的男人。
“你放心,我只摟着你,絕對不幹什麼,我發誓!”軒轅卿看出了她的疑慮,四指朝天。
“先把衣裳穿上,再用被子裹兩層!”嵐汐提了條件,他身上的水汽都滲入了她的衣裳裡,就這麼赤,裸,裸的擁着她,都不知道羞恥,算了,只要他不越軌,看在孩子的份兒上,就保護他一夜吧!
“好好好,都聽你的!”軒轅卿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