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嘴這麼臭,那就讓他更臭一點。
我看着蠍子笑了笑,這個傢伙肥頭大耳的一臉猥瑣的樣子竟然也能叫蠍子,我操,現在的蠍子都營養過剩了麼?
聽了我的話,小弟們都是有些疑惑,最後田奎跳了出來,看着我一臉認真的開口說道:然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去弄點米田共來賽這傢伙嘴裡。
很好,尼瑪真是人才啊,我現在才發現田奎這個傢伙除了喜歡男人這個優點之外其實腦子也還是很不錯的嘛。
我有些欣賞的看着田奎,這是個好辦法,但是很顯然是不合適的,因爲我可不想要這個傢伙一說話就是一嘴的糞臭,那樣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耐性呆在那裡,我是來教訓人的不是來給自己找不痛快的。
麻痹的,蕭然,你很囂張啊,你不知道我是誰麼?敢動我,信不信你們信義堂很快就不存在了。
蠍子這個傢伙竟然還有點膽氣,只是不知道是叫傻呢還是無知纔好,都到了現在這種程度了竟然還在威脅老子。
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有什麼臭襪子之類的給我弄幾雙來塞進這傢伙嘴裡面。
我很欣賞蠍子這種膽氣,因此我覺得我不能對他太過分了,要是這傢伙將米田共給吃了中毒死了我到哪兒去盤問我想要的東西呢。
臭襪子什麼的比較合適。
都是一些摳腳大漢,這個東西自然是不會缺少的,而且還是就地取材。
很快,大廳裡面就充斥了一股濃郁的那啥味道。我臉色頓時就變得超級難看起來。
尼瑪,這些傢伙生化武器的威力也未免太大了一點吧。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老子就準備一個防毒面罩了。
將排氣扇給打開了之後氣味方纔好了一點,當然,即便是這樣也足夠讓蠍子知道害怕了。
光是聞着這味兒就已經夠恐怖的呢,要是直接塞進嘴裡面
其實,我還是挺殘忍的。
我在心中想到。
蕭然,你要考慮清楚,我是太子黨的人,你這樣做,後果很嚴重。
蠍子這個傢伙還頗有點虎死不倒架的革命黨人風範,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配合,甚至還頗爲囂張的威脅我,只是語氣和態度比起之前來講可是好了太多了。
動手。
我根本懶得理會這個傢伙,管他什麼太子黨呢,犯了老子的忌諱而且還是在我的眼皮子地下,還想要讓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小子未免把我想得太過和藹可親了一點吧。
兄弟們自然是頗爲興奮的,手腳麻利的過去撬開了這個傢伙的嘴不管不顧的將一團臭襪子給塞進了這個傢伙的嘴裡面。
真可憐,我看着蠍子的臉一瞬間就變成了慘綠色。
見了我這個傢伙都囂張無比,可想而知在之前的話,蠍子的嘴裡面都是噴出來的什麼東西,兄弟們忍受了這個傢伙這麼久還真是有點讓人佩服啊佩服。
蠍子這傢伙很顯然臉色慘變,喉嚨裡面不斷的傳來反胃的聲音,也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是想要吐了吧。
可惜,這傢伙不知道積點口德,之前將兄弟們得罪狠了,就算是想吐也沒有機會啊,田奎那傢伙直接有些惡毒的將鞋子的最用膠帶給死死的封住了。
真慘。
我看了都有點不忍心了。
不過在大學城玩兒毒品啊,這種傢伙,就算是直接殺了都是好的了,就這樣教訓一下,也算是這傢伙的運氣。
先學會怎麼好好說話再說其他的吧。
然哥,肖長青那傢伙來了。
我這邊纔開始呢,都還沒有進入高潮,小弟突然衝了進來,對我開口說道。
肖長青
我有點無語了,這個傢伙是還嫌丟臉不夠主動過來找抽的麼?
想了想,直接點頭說道:讓那傢伙進來。
很快,肖長青那傢伙就一臉憤怒的衝了進來,看他氣沖沖的樣子,肯定是過啦興師問罪的了。
但是我應該沒有得罪這個傢伙纔對啊。
爲什麼會是這樣一副模樣。
難道說,這個什麼蠍子的靠山就是這個傢伙,那可就是真正的找死了。
我的眼神冷淡了下來,肖長青以爲靠着太子黨的身份就能爲所欲爲那就有點太過天真了。
我操,什麼味道,你這裡怎麼這麼臭。
我還沒有說話呢,肖長青這個傢伙卻臉色突然一變,直接朝着後面倒退了好幾步有些驚恐而且厭惡的開口說道,隨後,竟然還拿出了一瓶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朝着自己的身上狂噴。
我操,夠個性。
我還忘了這一茬了,之前我也覺得臭來着,但是呆久了直接就麻木了,但是等我看到肖長青這種娘炮一般的動作,我也是有些無語了。
不知道長青兄找我什麼事兒?可是因爲昨天的大餐沒有吃到最裡面有些遺憾特地找我補回來的?
我有些無奈的看着肖長青,這樣的無聊公子哥真是無語。
少說廢話,蕭然,你趕快放人,蠍子是我的人。
聽到我發話,肖長青似乎一下子就想起了今天的目的,看着我,陰沉無比的開口說道。
你的人?那又怎麼樣。
我笑了笑,無所謂的開口說道。
這個肖長青看來還沒有吸取足夠的教訓啊,在我的面前還敢如此的囂張。
怎麼樣?蕭然,我們只是販賣一點毒品而已,你未免管得太寬了一點,真以爲蓉城你就是王了?在太子黨面前,你就是一個土財主暴發戶而已,趕緊放人,否則,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清楚。
後果?大學城附近是我的地盤,在我的地盤上搞三搞四的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來,我說過在我的勢力範圍之內不準觸碰毒品,不管是誰都不行,而且還是禍害的大學城裡面的學生,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蠍子。
這種事兒無可挽回,這是我親自頒佈出去的命令,要是因爲我真的害怕因此得罪了太子黨而直接放人的話,那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威信可就全毀了。
這次沒得商量。
蕭然,放肆!
肖長青聽了我的話顯然是被氣得不輕,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起來。
但是這又如何,不夠看啊。
我根本沒有理會這個傢伙,而是讓兄弟們將因爲肖長青來了變得無比激動,似乎連嘔吐反胃都顧不上的蠍子給抓了過來,死死的按在地上。
原本我還想要問一問蠍子,到底幕後操控的人是誰,既然你這麼主動的站出來了也算是免去了我一點點的功夫,我定下的規矩,凡是觸碰毒品的人直接砍手。當然,你是大名鼎鼎的太子黨的成員,我一定要給你這個面子,砍手就不用了。
我還不等肖長青面色好轉,直接開口說道:砍手指吧,兩根。
蕭然,你想死麼?你知道我是誰麼我的妹妹是太子的女人,混賬東西,你敢這樣對我
聽了我的話,肖長青面色慘然,終於是開始害怕起來。
但是遲了。
肖長青帶來的保鏢還想要上來救人,畢竟肖長青是他們的主子,跟着肖長青一路走來用太子黨的名頭作威作福肯定不少,這些傢伙似乎也沒有將我放在眼裡。
但是別忘了,這裡是信義堂。
我的老窩。
在這裡和我作對不是找死麼。
肖長青帶來的人身手還算不錯,但是人數太少哪裡是我這裡如狼似虎的兄弟們的對手。
很快,保鏢們就被制服,而蠍子和肖長青都被按在了地上。
行刑!
我一聲令下,慘叫響起。
肖長青斷兩指。蠍子砍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