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清羽家族對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會一一討回來,首先就從清羽悠開始。
清羽悠呆呆的看着完全變了個樣子的清羽緋,她什麼時候完全變了一個樣子了。
“你不是清羽緋,你到底是誰。”清羽悠手腳並用的往後退了幾步,斷手斷腳的她,短短的幾步,卻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清羽悠瞪大眼睛看着清羽緋,不停的搖頭,她不相信一個廢物現在能那麼厲。
“緋兒看來她的腦子有些壞掉了,可以讓她清醒一下。”一直沉默着沒有說話的孟千凝突然開口說道。
緋兒嘴角位勾,狠狠的點點頭:“師傅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然後陰笑着一步步朝清羽悠走了過去。
看着那不斷朝着自己伸過來的雙手,清羽悠有些承受不了的尖叫出聲:“啊……救命啊。”
低頭看着已經嚇暈過去的清羽悠,緋兒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就嚇暈過去了啊?若是將她直接扔到血海,那她不是會直接嚇死嗎?
“師傅人暈過去了。”緋兒看着孟千凝扁了扁嘴,非常的不高興。
孟千凝勾脣一笑,低頭看着軟到在地上的清羽悠:“沒關係,把人給送回去,總有機會繼續玩兒的。”
“好主意,爹我們走了。”說着伸手拽着清羽悠的頭髮,就將她拖走。
易容之後的清羽宵站在後面看着女兒那歡快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罷了,只要女兒高興就好,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
清羽悠現在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她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循着記憶,找到了當初的那座房子,看着那豪華的房子,清羽緋的笑容漸漸冷了下來。
這就是清羽家的大門啊,好像自從回來之後,她還沒有從大門出來過呢。
“怎麼了?”見緋兒呆呆的看着這大門,也不說話就那麼看着,孟千凝眉頭輕皺,有些擔心的問道。
“師傅你知道嗎?我在清羽家住了好長的時間,可我從來就沒有從正門走出來過。”緋兒的聲音有些低落。
孟千凝眼神一冷,看着那豪華的大門,眼睛微微眯着,既然這門不是用來走的,那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手一伸,指尖是紅色的火焰,然後在緋兒父女兩的視線中,那火焰就好像是有生命一樣,朝着大門飛了過去。
按道理來說,這大門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可現在被孟千凝的火焰纏着很快就被燒成了灰燼。
看着那華麗的大門在自己的面前漸漸的消失,緋兒的心情好了起來,再好看那又怎麼樣?在師傅這裡還不是什麼都算不上。
緋兒看着那已經被毀了的大門表示有些小小的傲嬌了。
“緋兒帶着清羽悠從空中將人扔下去。”好像將人家的大門給毀了還不滿意一樣,孟千凝眼睛眨也不眨的說道。
緋兒一愣,隨後就樂了,師傅做事,果然總是能讓她高興,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放出來之前清羽悠看中的金雕,帶着人坐了上去,孟千凝抓着清羽宵兩人也一起坐到了上面,等金雕飛到清羽家中心上空的時候。
緋兒直接就把人給扔了下去,也不管這樣下去人會不會給直接摔死。
砰的一聲,連在半空中的孟千凝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更不要說是裡面的人了。
聽到那一聲巨響,屋裡的人連忙跑了出來,在看到地上已經口吐鮮血的人時,其中一個跟清羽悠長相有些相似的女人連忙跑過去將人抱起來,但卻發現清羽悠的手腳竟然被廢掉了,而且還不能再生。
女人仇恨的轉頭看着自己的丈夫:“悠兒的手腳都被人給廢掉了,一定要查出來給她報仇。”
清羽瀾走到女人的身邊看着自己寵愛的女兒,臉色也非常的難看:“我知道。”
“瀾兒這是怎麼回事?”隨後過來一步的清羽家族長清羽亭走到一家三口的身邊皺着眉頭問道。
水清轉頭看着來人,臉已經漸漸的扭曲了:“父親不知道是誰把悠兒傷成了這個樣子。”
清羽亭走到清羽悠的身邊查看起來,發現只有四肢是被直接弄斷的,但身上的其他骨頭是被砸的。
也就是說,她是從空中被人扔下來的,清羽亭擡頭看着空無一人的上空,冷冷的說道:“不知是哪位大駕光臨,還望出來一見。”
空中的孟千凝看着清羽亭那個樣子,嘴角帶着譏諷的笑容,現在看來這個家主還算是有些腦子的。
“緋兒想出去露露臉嗎?”孟千凝轉頭看着邊上的緋兒,笑着開口問道。
她來這裡是幫徒弟報仇的,要怎麼做還要靠她自己決定。
緋兒想了想,認真的點頭:“見見吧。”說話間拍了拍金雕的脖子讓它飛下去一些。
等待着的清羽亭也沒有想到他會看到一隻萬年沒有出現過的金雕,只是在看到金雕身上坐着的那個人之後,臉色微微的變了。
“清羽緋。”
“爺爺好記性,不像是悠表姐一樣,都不記得我了,還真是讓我傷心呢。”緋兒笑眯眯的說道,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心。
清羽亭驚訝的看着這個變了許多的孫女,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不是已經消失了六十年了嗎?
在清羽亭的心中,清羽緋應該是一個已經死去六十年的人,而不應該還出現在這裡。
清羽緋似乎沒有看到清羽亭的驚訝一樣:“爺爺你好像對我的出現很……驚訝。”
清羽亭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清羽緋,心中在想她到底是怎麼活着的。
“爺爺你是在想我爲什麼還能活的好好的吧?畢竟你們可是直接把我給扔到了血海的深處,在血海別說是深處了,就是邊緣地帶也是必死無疑。”緋兒一字一句的說着自己的猜想,而清羽亭的臉色卻已經微微變了。
水清狠狠的瞪着清羽緋:“一定是你這個女人,一定是你把我的女兒傷城這個樣子的。”
“你說的沒錯,清羽悠會變成這樣就是我做的,可那又如何?”緋兒根本就沒有找藉口,而是直接承認了她確實做了這件事。
在場所有人,出去清羽宵和孟千凝之外,所有人的臉色一變,她竟然承認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