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詔下辭金屋10,鳳求凰,五度言情
惠菊手輕輕搓着,神色很是猶豫,嘴輕顫着,口中似還有話,可是卻不知如何開口。
我心突然有些慌亂。放下手中的東西我看着惠菊,用一種不自主的發顫的聲音說到:“可是出了什麼事?”
“娘娘,沒什麼事。”惠菊臉色稍有蒼白,卻是強帶了笑對我說到。
’
我一驚,她這樣那就一定是有事了。
“說。”我直了直身子,目光中帶着壓迫看向惠菊。
惠菊不敢看我,眼神四下掃着:“娘娘,真的沒什麼。”
“不說是麼?”我加重了口氣中的嚴厲,看着惠菊,突然一掀被子就要下牀。
“娘娘,您這是……”惠菊慌忙的走上前:“娘娘,您身子不好,是不能下牀的啊。”
我的一雙腿已下了牀來,惠菊輕按着我的肩,我坐在牀邊,身上只着了單衣,微有些冷。
我緊緊的盯着她:“你這般神色,若說一切正常,只當本宮是傻子了。罷了,你即不說,那本宮只有自己去弄明白了。”
“娘娘,”惠菊“撲通”跪在我面前:“娘娘,是奴婢錯了。可是,皇上有令,是不讓告訴您的。”
我心一緊,難道玲瓏出了什麼事不成。
“你即不小心表露了,就告訴本宮吧。”我淡淡的說到道,目光落在了惠菊頭上一枚景泰藍的簪花上:“你起來吧,說。”
風夾雜着碎沙石一下下敲打在窗棱上,發出細小的撞擊聲,之前明媚的天此時卻灰暗起來,預示着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我已經坐在了牀邊一張紅木扶手椅上,身上蓋着一張羊絨的薄毯,雖薄卻輕暖無比。
惠菊站在我的面前,深深的垂着頭,手不自主的絞着,欲說不說的樣子,讓我心裡的擔憂愈加強烈起來。身子也感到了輕微的不
適,下腹有絲絲縷縷的疼痛。我卻沒有顧及,只是一心想知道玲瓏出了什麼事。
“娘娘,”在一縷焚香的輕煙飄過惠菊的臉後,她終於鎮定了神色,擡頭看我說道:“娘娘,小公主前些日子染了風寒,高熱不止,
柳妃娘娘卻沒有及時的喚來太醫,後來被發現了,卻是難以治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