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裡是郊外的機場,附近沒什麼車流。王子君摸了一把頭上不存在的冷汗,假裝害怕的說道“好了,姑奶奶,南宮大美女,你還是把速度降下來吧。”
南宮心月這才得意一笑,緩緩放慢了速度。車子平穩的駛進了市區,看着街頭不斷倒退的景物,王子君皺了皺眉。
雖然這街邊的景物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但感知力強大的他卻從中嗅到一絲詭異,貌似這邊也發生了什麼事。
繼續盯着窗外,王子君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我走這幾天,京華市沒發生什麼大事吧?”“切,你以爲你是定海神針呀,沒有你就不太平了。”
“呃,我的意思是說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比如發生什麼命案?”
“你到底要說什麼呀,京華市這麼大,哪天不死幾個人。”
“嗯,好吧”王子君拍了拍額頭,這種事南宮心月這種天天窩在學校裡的學生估計也不太可能接觸到。
不過王子君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可不認爲自己有多了不起,什麼事都想管,只是最近接觸異能界了,弄得他總是疑神疑鬼的。
回到熟悉的校園,王子君終於可以好好的放鬆一下了,認認真真的上了幾天課,經歷了一些轟動的事情後,王子君反而有點喜歡上這種平平淡淡的生活了。
但是平靜的生活沒過多久便被打破了,這天剛下課,王子君便被警備廳的一個副局長給叫了過去。坐在舒適的真皮沙發上,王子君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旁邊拘謹的下屬。
見他們一個個都低頭不語,王子君只好率先開口說道“這次是發生什麼事了?”
衆人聽後擡起頭來互相看了幾眼,最終將目光集中在最靠前的一箇中年男子身上
“咳、咳!”這個中年男子就是警備廳的副局長,領中校銜,雖然軍銜不高,但因爲職位的緣故,他在京華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雖然達不到什麼跺跺腳就讓地面顫三顫的程度,但也會讓很多人談之色變了。不過今天在王子君面前,他卻感覺到了無邊的壓力,他知道決定他命運的時刻就要到了。
“咳、咳,那個...報告局長,最近在南街區和北中區那邊發生了幾起命案,死者皆是一些大富豪,原本這個事是不歸咱們警備三局管的。不過最近我們負責的南山區也發生了幾起類似的事件,死者皆是被一槍爆頭而死,都是面帶驚恐之色,所以我們警備三局也被牽扯其中了。”
說道這裡,那個副局長停頓了一下,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說道“那個...警備一局和二局的局長已經因此而被免職了,所以......”當然,這個副局長不會告訴王子君,一局和二局是將副局長都免職以後才免職局長的。
王子君是何等聽力,自然聽到了這個副局長的小聲嘀咕,面色不善的看了他一眼。“張副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呀?”王子君拉了個長音,故意在‘副’字上加重了音調。
“啊...局長...我沒別的意思,只是這次的事故實在是在詭異了,遇害者大部分都是在密閉的房間裡。作案人手法利落,至今也未取得什麼突破性的證據,我只是想讓局長早做準備而已。”副局長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趕忙解釋道。
王子君可能自己也沒有察覺到,也許是實力遠超凡人、也許是經歷了太多戰火,面對這些比他弱小的人時,他的身上已經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如今又是動了一點怒氣,更是多了一股殺伐之勢,自然把這個副局長下了個夠嗆。
不過,經過這個副局長的一番解釋,王子君也算是瞭解了不少內幕。他倒不是擔心自己的職位,憑藉星辰組織的關係,他相信沒人敢免他的職。又問了幾句,王子君索性直接問這個案子的實際負責人了。
不問不知道,這一問也嚇了他一跳,這怎麼能說是沒有突破性證據呢,這根本就是完全沒有證據。
這幾天前前後後共發生了數十起命案,平均每天就有近10起案件發生。當然,向南宮心月說的那樣,這京華市幾千萬人口,每天死幾個人在正常不過了。
但是這些命案的受害人都是一些大富豪,如此這事件的嚴重程度就拔高了幾個層次。
各個警備局也是加班加點的勘察現場,但就像之前說的,受害人大多是處在密閉空間裡,而經過排查也否定了身邊人作案的可能。
詭異的是這麼多案件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或聽到什麼可疑的聲音,作案者好似來無影去無蹤。所以,問了半天我,王子君就總結了三個字:不清楚。
不過,聽了衆人的講述,王子君還是有了一些頭緒,這麼頻繁的作案而不露馬腳,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但要是犯案者是異能者的話,那一切都不難理解了。
聽張梅說,根據星辰組織的不完全統計,到目前爲止共發現了3萬多種異能,這麼多種類的異能,有一些怪異的能力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敢這麼頻繁的作案,顯然是有所依仗,要麼對自己隱藏蹤跡的行爲很自信,要麼就是被發現了也不怕,綜合這幾點,王子君基本把目標鎖定在異能者身上了。
有了一些思路之後,王子君也不想在這待下去了,直接吩咐幾個辦事員領他去現場看看。
那些副局長、組長之類的自然不會讓王子君自己去了,這可是表決心的時候啊,一個個皆是奮勇爭先的要陪王子君一同前去現場。
王子君也不和他們廢話,當先便走了出去。剛出門還沒走幾步,迎面突然傳來一陣勁風,一輛綠色的摩托直接從王子君眼前飛過。
真的是飛過,摩托車的軲轆離地面差不多有兩尺高,再加上那超快的速度,王子君倒是沒什麼,卻把他後面的那些人下了個夠嗆。
“嘶......”摩托車在衆人側方一百多米處停了下來,在地上拉出一條二十多米長的劃痕,劇烈的摩擦帶起了一連串的火花和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