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的保留節目是,掛圍巾,豐收女神的雕像是文物,以前隨便誰都可以上去親密接觸一下,但是後來馬德里政府就不再允許這樣做了,在中國有很多文物都是這樣被破壞的,在國外也是一樣,豐收女神也被糟蹋了,所以政府就弄了圍欄把這個雕像給保護了起來。
皇馬的球員都不能碰,但在這樣慶祝的節日裡,政府會允許皇馬的隊長去給豐收女神掛圍巾。
以前是勞爾,他也被譽爲最接近女神的人,現在換成了卡西利亞斯,在警察的幫助下,卡西利亞斯把皇馬的圍巾圍在了豐收女神的脖子上,形式上就像一場獻祭,祈求豐收女神賜給皇馬更多的果實。
整個慶祝到達了高潮也接近了尾聲,在這裡慶祝過後,皇馬的球員們依然是在俱樂部分別,時間太晚了,真是太晚了,再有兩三個小時恐怕天都亮啦。
張遠懷着興奮的心情回到了家中,一開門,安娜就撲了上來,張遠毫不客氣的就抱起來一陣令人窒息的擁吻。
然後他衣服都沒脫就把安娜急不可待的抱向了臥室,一番雲雨之後,張遠興奮的心情得到了平復。
“你不打算睡覺?!今天不訓練?!”安娜趴在他寬闊的胸口問道。
“哈哈,你這是什麼問題?!今天當然不會訓練!今天是放假!”
開玩笑嘛,昨天到今天皇馬的球員真是已經摺騰得精疲力竭了,全憑冠軍的刺激啊,冠軍就是最好的興奮劑,完全可以讓他們像嗑藥一樣的繼續做些運動。
穆里尼奧如果今天還叫球員們參加訓練,那簡直就是太不近人情了。
“親愛的,你愛我嗎?!”
“當然!羅西小姐,我鄭重的向你宣誓,我會一輩子都愛你的!”張遠發誓了。
“你有沒有想過結婚?!”
結婚?!張遠錯愕了,老實說吧,他從來沒想過,他只是覺得現在還行,安娜突然提到這個話題真是讓張遠有些措手不及,按照意大利的結婚年齡他們都夠了,可是張遠不想這麼早結婚。
“你爲什麼想起了這件事?!”張遠沒有正面回答。
“我覺得我結婚我就可以暫時退出歌壇,休息一段時間!也許一年也許兩年,太累了!”安娜說道。
張遠心疼的抱緊他,說道慘,眼前的安娜恐怕比他還慘,年齡比他還小就去美國打拼,吃過的苦張遠也是知道的,但這是一個有理想有目標的女孩子。
“你捨得放棄你的事業?!也許一年後兩年後情況會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樣了!”張遠問道。
張遠認爲安娜輕易的就說暫別什麼歌壇,這事兒真是不好說,復出有人氣嗎?!維多利亞就是前車之鑑啊,演唱事業不溫不火,張遠覺得安娜以後可能會後悔的。
“你以後說不定會後悔!親愛的,我覺得我們暫時不要考慮結婚好嗎?現在你的事業正在快步的發展,說放棄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你厭倦,你可以推脫一些安排,在馬德里多住一段時間!”張遠勸說道,事實上他本人不太樂意這麼早結婚,至於原因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沒有結婚的迫切感。
“你可以好好想一段時間,如果你真的打算好了!我沒有意見!我倒是想結婚的!”張遠施展了以退爲進的策略。
安娜聽到張遠這樣爲她着想(當然也確實是爲安娜的個人事業着想)真是比較感動,她親了張遠一口,笑道:“你說的對,我應該好好想想!我剛纔只是被你今天的表白感動了!”
表白就是張遠在進球示愛的那個舉動。
張遠心裡鬆了一口氣,他得想什麼辦法讓安娜打消這樣的念頭,可是怎麼辦呢,這個晚上張遠就在絞盡腦汁當中度過。
第二天臨近中午張遠才迷迷糊糊的睡醒,邊上的安娜已經不見了蹤影,張遠起牀之後在家裡也沒有找到安娜。
在餐桌上他看到了安娜留給他的留言,原來她和她姐姐多茜利亞去逛街了。
張遠趁這個機會趕緊向自己的智囊團求教,怎麼辦啊!
“結婚?!唉,你們纔多大啊?!你才21歲,哦好像差不多了!安娜總還是剛剛纔18歲多吧!年齡太小了!什麼?國外允許這麼早結婚?!”姐姐張彩英在電話那頭真是無語,她好像儼然忘記了她結婚其實也很早。
“我總感覺怪怪的,以前在我身後的鼻涕蟲現在要結婚了,太難想象了!”這纔是張彩英的真實感受,但不管怎麼說她的意見還是你們這結婚確實有點早,最起碼要等到安娜年滿20歲啊。
“結婚?!要得,我說你早就該跟那個啥子?安什麼來着?對的,安娜,早點跟安娜結婚嘛!她十八歲多,這個年齡在我們農村來說不算小了!咋個不可以結婚,你們早點結婚我們也早點抱孫子啊!你再不結婚哪天說不定我都鑽土坑了!”與姐姐持截然相反態度的是張遠的母親。
她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她是覺得農村的娃娃結婚都比較早,張遠是農村人,當然應該早點結婚,當然他的目的是抱孫子。
話不投機半句多,結婚討主意這事兒上,張遠跟父母是沒辦法溝通的,張遠說我現在年齡不應該這麼早結婚,父母指責他這是謬論,成家立業,成家立業,先成家後立業,你婚都不結哪裡來的事業。
敢情在父母眼裡,張遠掙那麼多的錢都不算是個啥!
張遠只能和父母隨便敷衍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張遠覺得他要找一個能夠影響安娜思想的人來勸住安娜,他看着桌上的紙條,想起了多茜利亞,還有誰啊,這不是就是現成的,多茜利亞畢竟是安娜的姐姐,如果多茜利亞能幫助勸說就好了。
張遠撥通了麥學文的電話。
“喂,麥哥,在跟多茜利亞他們逛街嗎?”
“是啊,你小子貪睡,我一個人在這裡頂雷,大包小包的全都仍給我了!”麥學文發泄着怒火。
“你自己屁顛屁顛的跑去,關我什麼事兒!”張遠鄙夷的說道,“好了,不閒扯這個!我跟你說件事!”
張遠很直接,麥學文現在某種程度上是依靠他而生活,他就不再拐彎抹角,說出了安娜的想結婚的想法。
麥學文立馬小腦袋開始運作,“這不是好事兒啊!”
當然不是好事兒,麥學文和多茜利亞纔開張沒多久,現在沒想到兩個股東就要搞到一起了,這怎麼行,安娜的國際上知名度比張遠高,張遠在國內聲望比安娜高,他們不是不可以,至少應該在公司走上了正軌才談婚論嫁吧。
一旦結婚了,安娜不唱歌了,本來就是流行歌手,換代頻繁得很,這也是有進無退的職業,不唱歌哪來的名氣,推廣個人品牌哪裡那麼容易。
麥學文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對於品牌的推廣不好,沒經過多少猶豫,麥學文就答應了張遠的請求,吹吹耳邊風,讓多茜利亞去勸說一些安娜,不要只顧眼前,要顧全大局。
辦完這件事之後,張遠才鬆了一口氣。
下午張遠開車出去接了安娜他們帶他們到了一家中餐館用午餐,馬德里這裡午餐真的很晚,這跟他們國家民族的習性有關,好像歐洲這些人都比較“懶”,在意大利也是如此,張遠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
不過一般他自己的話還是習慣於一日三餐按照中國的習慣準時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