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神箭光芒耀世,亮的讓人睜不開眼。一團團神光繚繞,七彩霞光懸浮,一片星辰隱隱流轉。
另一邊漆黑如墨,重重魔霧遮擋了衆人的視線。宛如魔窟,一雙雪亮的眼睛燦若星辰,恐怖的讓人匍匐稱臣。
同樣驚採絕豔的弟子,卻只有一人能活下來。衆人惋惜,僅僅現在專線的實力,足以傲視羣雄爭奪宗主之位。
手指輕動,咻九道神箭宛若天地的主宰。天道雷罰劈落九天,沿途所過狂風涌動虛空破碎。
淹沒在霧氣中,鐺一陣沉重的悶響傳來。九八箭彈射了回去,而濃郁的霧氣也消散了。九八箭羽七把被斬斷,兩支洞穿了他的軀體。
“哼,你的箭已經毀滅,能奈我何?”渾厚的聲音穿破雲層天地震動。每一句話都讓在場的弟子心神震動。
“你手中的斷刀似乎是帝兵,雖然殘破,確實不是一般的我武器能夠阻擋。那麼就讓我看看你所依仗的大刀,究竟如何。”
收起箭羽身體的每寸肌膚都在抖動,細密的蛇鱗透體而出,皮膚隱隱紅光流動。
“吼!”人影消失,一頭巨大的天蛇盤踞擂臺。數千米長,大半個軀體都在擂臺之外。通體赤紅通體被鱗甲包裹。
巨大的蛇頭足有一座房子大,粗壯的身軀堪比小山。頭顱擺動風雲變色,呼聲如雷。燈籠大的眼睛綠光迸射,頷下生須。頭部生有資金帝王冠,隱隱有化龍的趨勢。
這是十萬大山中的那條巨蟒。
“竟然會是他!”
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殿殿主,眉頭緊皺。這個弟子的實力太可怕了,就算龍浩有帝兵依然難勝。
這場惡戰估計很快就能結束,宗主的身軀在發顫。沒有想到最小的弟子,竟然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
龍浩完全是憑藉帝兵的優勢,而凌闕則是完全依靠自己的能力,帝兵離手這就危險了。
吼!宏大的獸吼晴天霹靂,有人咳血。只得一推再退,這個地方數萬人都在撤退。
現在的氣勢至少都是至尊級的強者,這種餘波足以讓他們毀滅。
龍浩攜着兩米長的斷刀飛天而起,普衝而下。砍向蛇身,雖然對自己的肉體強度相當震撼,可是依然不敢小覷帝兵的鋒芒。
頭顱微微擺動,風聲雷動。砰!龍浩被強大的力量撞飛。
雖然帝兵足夠鋒利,可是他沒有機會近身。
“噗!”一口血水自空中噴出,面對這條將要化龍的巨蟒,感覺到了無奈渺小。
強忍着不甘,攜帶着帝兵再次沖天而起。這次他沒有砍向別處,瞅準蛇頭強悍劈落。
鐺!一聲輕響,緊接着蛇鱗破碎。咔嚓!斷刀莫入血肉。
吼!巨蟒吃痛張開大嘴,鋒利的牙齒比之鋼鐵還硬。咬着斷刀狠狠甩了出去。
砰,嗆啷!龍浩狼狽地摔在地上。而帝兵則遠遠地躺在地上,勝負已分。龍浩已經站不起來,失去斷刀的他,遠遠不是凌闕的對手。
大手
一張強悍的吸力波涌而出,大刀入手。指着不遠處的龍浩,“看來師姐的眼光真的不怎麼樣?”
龍浩的眸子暗淡了下來,“小玉就交給你照顧了,來吧不要讓她看見。”
見到龍浩閉上了眼睛,毫不猶豫一道砍下。噗!一顆頭顱飛滾而下,血水浸染了振作擂臺。
“不!”一聲慌張的呼喝暈了過去。
抱起左曉玉,來到了後山。這裡是她們小時候的樂園,儘管現在物是人非,可是兩顆年幼的心依然未變。
再次醒來依偎在溫暖的懷抱中,還是那個小師弟。永遠是手他欺負的師弟。
淚水自眼角滑落,畢竟那個人是他的夫君。已經嫁給了他,而自己卻在別人的懷抱中。
“你放手,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我們不可以這樣。”
“你只能是我的人,師姐難道你忘了?當初就在這裡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左曉玉沉默了,當初答應嫁給師弟。可是自己背叛了他,說起來這個纔算他的丈夫。
可是經歷的太多,已經完全不是曾經的她,還能嫁人嗎?可能只是個笑話。
“是三年前我說過等你回來,可是現在已經不是三年前。”輕嘆了口氣:“無論怎麼說,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而且你也是靜月宗將來的宗主,宗門比我漂亮的女孩很多,何必一直掛念着我。”
靜若寒潭的眸子輕輕盪漾,似乎有水流出。“師姐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你是我的,誰也別想奪取。”
師姐成爲別人的妻子,讓他很難受。似乎身邊的什麼東西被別人霸佔,如今再也不可能放開。
“你當我是什麼,我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子。我們這樣,已經跨越了彼此的界限。”左曉玉想要推開凌闕,被緊緊摟在懷中。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妻子。我還是你的師弟,你依然是我師姐。不要說話,你看天邊的殘紅,”夕陽如血爆發炫麗的紅光。
靜靜的紅霞讓她留戀,這些年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看天邊的夕陽。傍晚的雲彩溫柔而迷人,或許仙人,就住在那最燦爛的夕陽中。
“老九快隨我來,不跟你說了今天是你上任宗主的時候。怎麼還睡?”左向天吹鬍子瞪眼,將凌闕扛到肩頭,向着祭壇跑去。
臺下是數萬的弟子,臺上卻僅有二十幾人。都是宗門有地位的人。
一名老者聲若洪鐘:“今天是老宗主退位,少宗主繼任的日子。衆弟子集體休整三天,今晚不醉不歸。”立刻場下的弟子掌聲擂鼓,夾雜喧囂不覺。
凌闕感覺自己跟傻子一樣,脖子上戴着蒜瓣揮舞着手掌。
經過三個小時繁瑣的禮儀,總算事情辦光了。
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左曉玉,哐啷凳子倒地的聲音傳出,推開房門,左曉玉剛準備上吊。
“師姐!”一聲驚呼迅速抱下。
“你放開我,讓我死了算了。左曉玉胡亂掙扎,連踢帶撓。可是凌闕沒有放手,緊緊抱住。”
“你不能死?靜月宗每個人活着都是有價值的,就是死也不能白死。”撫摸着柔順的頭髮,“師姐以後你服侍我,我到哪裡你就在那裡。”
“不行現在你貴爲一宗之主,豈是什麼人都可以。”左曉玉委婉動人低聲抽泣:“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已經嫁給了龍浩。怎麼能跟你。”
“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今晚就讓我們徹底成爲夫妻。”嘴脣一熱,一張嘴脣吻了上來。
“不,不可以,師弟!”儘管左曉玉反抗依然無濟於事。
“師姐你現在是我的了。”凌闕滿足地凝望着身下的女人。
粉嫩的玉臂勾着凌闕的脖頸,柔和地盯着日思夜想的師弟。沒有任何言語,感受着彼此的溫暖。
“青龍、白虎、玄武的殿主都退隱了。想必朱雀殿主也會來。”輕嘆了一聲:“每一代殿主只負責一任宗主。既然老宗主退了,他們也該退了。”
“拜見宗主!”朱雀攜帶着另一個女子跪伏在地。
“這裡只有我們三個,這些禮節就免了。”揮了揮手兩人才站起。
“老宗主退隱,我們這些老輩也該退了。這是朱雀殿新任殿主,以後有事情直接找她,屬下告辭。”朱雀看了一眼女子,退了下去。
女子一身黑袍,只有一雙明亮的眼睛露在外面,好奇地打量着新任宗主。
“你叫什麼名字?”凌闕好奇地圍着女子轉了兩圈,很奇怪爲什麼只有一雙眼睛在外面。
“新任殿主是沒有過去的,歷屆都是直呼殿號。”聞言凌闕一怔,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你師父也是女的,你也是女的,難道你們整個宗門都是女的。說起來對於另外幾個殿,一直不熟悉。”
朱雀點了點頭:“朱雀殿歷來只收女子,”對於這位宗主問的白癡一樣的問題。感到頭疼、“宗主已經到了娶妻的年齡,明天可以到我殿挑選夫人。”
“有沒有什麼人是不可以選的,比如……”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了一下。這樣說來,朱雀殿豈不是另外幾殿弟子,尋覓另一半的去處。
“沒有隻要宗主願意,不僅是朱雀殿,另外幾殿的女子都可以無條件服從。只是歷屆有要求,娶過門後必須是妻子,而不是小妾。”
“那我選你。”朱雀突然向後退了幾步:“不可以。”眼神有些驚慌。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得凌闕疑惑:“這是爲什麼?你不是說無條件服從嗎?怎麼反悔了。”
“不是,只因我在訓練中身受重傷,而且不能生育。”女子嘴角抽搐,若是不能生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是致命的。
“如此說來不是什麼大事,我有位朋友在藥王谷,應該能治。”凌闕又上前了一步:“你爲什麼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中?”
朱雀擼起袖子,一道道抓痕劍傷歷歷在目。柳眉皺起,明顯對於身上的傷痕不滿。
“我全身都佈滿了這樣的傷痕,不想讓別人看到,宗主尋找夫人的話,不要取悅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