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看了很多年的宮廷電視劇,子辛當然明白小青剛剛的話的意義。也幸虧現在的自己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青少年,性格上開明。如果是以前的子辛,先不說小青說的是真是假。以前的子辛一定會重責她,往小了說這是直言不諱。往大了說這就是在離間王子之間的關係啊!
待女小青聽聞子辛並沒有怪罪於她,心裡不由舒了一口氣。起身彎腰對子辛行了一禮,感激的說道:“謝殿下恕罪。奴婢感激不盡!”
子辛笑着說道:“好了!既然不能出去,那咱們就在這壽王府裡隨便轉轉吧!”說完,便準備起身去穿衣服。
待女小青看見子辛,自己去拿衣架上衣服。連忙快步走到衣架旁拿起衣服,走到子辛身旁說道:“奴婢侍奉殿下更衣!”
子辛站起來點了點頭,同意小青爲他更衣。一則子辛也是想體驗一下王侯貴族的生活,二來看着那位古代衣服,子辛實在是頭疼。
這麼複雜的衣服,也不知道古人是怎麼發明出來的,子辛默默想着。
經過小青的一番細心打扮,子辛一改牀上的病殃殃樣子,成爲了一個精明幹練的年輕公子哥。看着銅鏡中的自己,子辛自言自語的說道:“雖然不一樣了!但是我就是我,還是這麼帥!”
站在後面的待女小青聽見子辛的話,疑惑的向子辛問道:“殿下,恕奴婢見識低下。不知道這個“帥”爲何物?”
子辛耐心的解釋,說道:“帥就是好看的意思。”
明白了帥的意思,待女小青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殿下身爲壽王,乃是大王的第三龍子。繼承大王的優點,當然帥了!”
子辛對於待女小青的恭違方式,覺得十分好笑但也沒有作聲。因爲他知道現在的人都遵守一個理念,“天地君親師”君主僅次於天地之下。其在人民心裡的地位比父母還要高,再說了小青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比較子辛擁有後世的智慧,基因遺傳這麼簡單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說他的帥繼承於帝乙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因爲不認識路,子辛自然只能讓小青帶路。小青也明白子辛是大病初癒,記憶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也就自願爲子辛帶起路來。
由子辛提議,待女小青便帶着子辛先來到了伙房。伙房的那些伙伕一看見子辛來了,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參見殿下!”
子辛淡然的說道:“起來吧!”
一回生兩回熟,經歷了小青那兩跪,子辛也漸漸習慣了古人動不動就下跪的樣子。
一衆伙伕聽見子辛話後,齊齊說了一聲“謝殿下!”隨後,便站起身來看着子辛。
看着這些伙伕的站姿和隊列,子辛想着:明明就是羣做飯的,站的像支軍隊,比我上大學軍訓時站的都齊。
其實子辛不知道,他府內的這些伙伕都是各地的尖出廚夫。無論是從素質還是菜品都是一頂一的好,就算是比宮中的那些御廚也是絲毫不遜色。
和這些人交談幾句,子辛便離開了。子辛一離開,伙房的伙伕便開始議論紛紛。
一個剛進來的伙伕對管事的問道:“頭!殿下怎麼來我們這裡了?我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殿下呢!”
管事伙伕正色說道:“別管那麼多,咱們只是一個下人。殿下可是龍子,如果被殿下聽見了,你小子可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隨後又看了看身後的衆人,高聲說道:“行了,都別議論了。該幹嘛幹嘛去!對了!我聽說殿下大病初癒,現在正是需要進補之際。把大王命人從宮中送來的,那朵雪蓮給我熬成湯。你們都別偷吃啊!這要是讓別人知道,咱們可免不了要受罪了!”
後面的人聽見管事伙伕的話,齊齊道了一聲“是!頭!”隨後便各自忙去了。
而子辛則是由小青帶着去了花園,一進花園子辛便看見了一個蒙着眼睛,美麗的婦人在和兩個孩子玩耍。
子辛不解的向小青問道:“這是誰?”
小青一臉錯愕的回答道:“這位是夫人啊!那兩個孩子是少主啊!殿下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子辛聽聞小青的話,尷尬的搖了搖他。又繼續問道:“那這個是哪位夫人在?”
小青無奈的說道:“殿下就娶了姜夫人一人,當然是姜夫人了!”
子辛聞言看向依舊和孩子玩的姜氏,不由想到:這就是紂王的正妻姜氏嗎?看來自己現在還沒有娶另一個妻子“黃風燕”無論是《封神演義》還是史料記載,姜氏最後好像都是被挖去了雙眼,被施以炮烙之刑。真是可憐啊!十幾年的夫妻一朝情滅。
等等,自己有兩個孩子,根據史料記錄紂王只有一個正名的孩子,其餘都是一些私生子。而那個正名的孩子名叫“武庚”爲了證明自己的想法。
子辛迫不及待的向小青問道:“那兩個孩子是不是一個叫殷郊;一個叫殷洪?”
小青聞言喜出望外的說道:“是啊!殿下你想起來了?”
子辛搖頭道:“沒有!我只是想起來了郊兒和洪兒是我的孩子!”
小青聽見子辛的話後,雖然有些失望,卻也安慰道:“沒事的,殿下。你一定會想起來了的!”
子辛淡淡的點了點頭,他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確定自己是來到了封神世界。來到了這個“金仙遍地走,大羅多如狗”的世界。
一想到自己會成爲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子辛不禁有些感到不公平。不過幸好現在距離封神開始還有很多時間,子辛也舒了一口氣。自己完全可以憑藉接下來的時間好好謀算一下,就算最後要死子辛也絕對不會就這麼認命。
想通了一切後,子辛深呼吸了一口氣。向着花園深處走去,小青緊隨其後。
子辛來到了姜氐的身邊,站在她的旁邊。靜靜的看着姜氐,而姜氐卻是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