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和接引聽到“東皇太一”嘲諷的聲音,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倒是后土娘娘對着夏兵欠身一禮道:“后土見過太一道友。”
夏兵對着后土娘娘露出了一個自以爲很溫和,充滿陽光的笑容,回禮道:“后土道友客氣了,剛纔我們不還並肩作戰嘛,真是太客氣了。”
后土只是臉色微紅的笑了笑,顯然受不了夏兵的熱情。
女媧看到夏兵再次無視了她和接引,只和后土見禮,心中的憤怒讓她暫時忘記了眼前這位“東皇太一”的可怕,忘記了夏兵剛剛纔像打蚊子一般將她和接引打成重傷。
極端的怒氣已經扭曲了她那原本還挺漂亮的臉蛋。
對着夏兵質問道:“太一,你已經搶了所有的寶物,還來這裡幹什麼?你太貪得無厭了,難道你連鴻鈞老師的東西也不放過嗎?”
“我是鴻鈞老師的入室弟子,老師的東西都該由我接管。”
聽到女媧那無理取鬧般的話語,不僅是后土、玄冥秀眉大皺,就是接引的臉色都不由得更苦了。
很明顯對女媧此言很是不滿,暗罵女媧愚蠢,說話不經過大腦,典型的胸大無腦,不知道這樣很可能會激怒“東皇太一”嗎?
再說了要是按照女媧的意思,她身爲入室弟子纔有資格接管鴻鈞的遺物,那麼接引這個記名弟子豈不是沒有資格的到鴻鈞的遺物。
當然這些只是接引在心裡想的,雖然她對女媧的話不滿,但還不會傻乎乎的跳出來反駁女媧。
畢竟他們現在是盟友,沒有了女媧和他聯手,他接引也奈何不得后土,要知道從之前後土展現出來的戰力來看可並不比他差。
更何況現在還有個更爲恐怖的“東皇太一”在一邊虎視眈眈,自毀長城的事,接引可不會去幹。
只是極爲緊張的盯着“東皇太一”,生怕“東皇太一”惱怒之下對女媧和他出手。
誰知夏兵卻哈哈大笑起來,也沒動手,只是一臉嘲諷的道:“無知的女人,你這些話是本皇聽過的最蠢的話了。”
“你是鴻鈞的入室弟子,鴻鈞的東西就該由你接管,這是什麼邏輯,難道你認爲這些東西是按道理來分派的嗎?你懂不懂什麼叫做強者爲尊啊!”
“還有你。”夏兵有指着接引嘲諷道,“想要搶后土的寶物就直說,找什麼藉口,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狗屁的祭拜鴻鈞,你要是真把鴻鈞當老子供着還會另立門戶創出佛教嗎?”
“簡直是不知所謂,一個蠢女人,蠢到胸大無腦,一個假道士,明明是和尚還稱道友,明明就是強盜還裝好人,想要東西動手搶就是了,說那麼多廢話最後還不是要看手上本事強不強。”
面對夏兵的狂罵,接引畢竟臉皮夠厚,雖然被夏兵戳穿了,臉色很是難看,但只是閉目不語,但女媧可沒有接引那麼好的忍功,尤其是當她聽到夏兵那句“胸大無腦”時,徹底的抓狂了,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怒吼道:“東皇太一,本宮和你拼了……”
全身造化本源之力毫無保留的灌注到紅繡球和乾坤鼎中,攜帶移山倒海,捉星拿月之力像夏兵撞去。
“嘖嘖!”夏兵滿是不屑的笑道,“這樣就發怒了,真是個沒有的女人,太不經玩了,你看看你的好夥伴接引道友,人家多能忍。”
談笑間夏兵就化解了女媧以乾坤鼎和紅繡球打出的恐怖攻勢,以世界之力將這兩件寶物禁錮住,嘴下毫不留情的繼續嘲諷道:“真是個厚臉皮的女人啊,用破鼎砸人還說得過去,居然還拿個繡球到處砸人,你以爲你是在拋繡球嗎?嫌自己嫁不出去嗎?”
女媧徹底的被夏兵玩兒瘋了,瘋狂的召回被夏兵肆意把玩的紅繡球,但任由她如何召喚,紅繡球也好,乾坤鼎也罷,全都被夏兵禁錮的死死地,絲毫不爲所動。
瘋狂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彷彿絲毫沒意識到和夏兵巨大的差距似的,見到無法召回紅繡球和乾坤鼎,女媧瘋狂的發出本源神光,想要將夏兵打成篩子,但夏兵面對女媧的攻擊卻是眼都不眨一下。
任由女媧全力發出的本源神光打在自己身上,如同打進水裡一般,卻連個氣泡都沒冒出。連夏兵一根毛都沒傷到就被世界之力化解的乾乾淨淨。
接引、后土、玄冥全都看的目瞪口呆。
這也太牛叉了吧,莫非女媧在和“東皇太一”演戲不成,要不然女媧這個聖人發出的本源神光打在“東皇太一”身上怎麼什麼反應都沒有。
當然這只是他們不願意相信事實而胡思亂想的罷了,不說“東皇太一”的實力如何,就是女媧發出的那些本源神光上面散發的恐怖威勢就證明這絕不是演戲。
玄冥看到女媧在夏兵手中吃癟,清冷的玉臉上竟然罕見的露出了笑容。
后土娘娘則是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夏兵,眼中透露出震撼、驚訝還有深深的疑惑,彷彿眼前的“東皇太一”並不是她認識的“東皇太一”,而是一個從不認識的陌生人似的。
見到女媧不依不饒,夏兵冷哼一聲,直接用世界之力化爲無形大手,再次像拍蚊子一般的將女媧拍飛。
被夏兵打飛千里的女媧,一路撞碎了層層虛空,好不容易纔穩住身形,剛剛站穩,從怒火中清新過來的女媧,想起剛纔夏兵拍打他的無形大手帶給她的莫大威脅,心中驚駭無比。
如同一盆涼水潑在了她心上,熊熊的怒火瞬間熄滅,剩下的只有恐懼和駭然。
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女媧,終於忍不住吐出一口淤血,將心中的鬱結之氣消減了不少。
看到女媧終於安分下來,夏兵滿意的點了點頭,似乎對自己出手的效果很是滿意。只有玄冥、后土和接引三人無語的看着夏兵,似乎剛剛纔認識他似的。
那疑惑的眼神明明在告訴所有人:這人真的是東皇太一嗎。
不過他們很明智,沒有傻乎乎的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