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來了之後,就有接待的官員前來告知姬昌,其他三位諸侯已經在驛館安頓下來了。
隨後姬昌便隨着這些接待官員一起去了這驛館之中。
此時,東南北三大諸侯正齊聚在一起飲酒,聽到姬昌已經到了這驛館之中,三大諸侯全都迎了出來。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西岐的實力絕對是位居四大諸侯之首。
三大諸侯見了姬昌全都是一陣客套。客套完後,崇侯虎便開口問姬昌道:“賢候這次怎麼來的這麼晚?”
崇侯虎的語氣裡略略透露出一些不悅。
這次四大諸侯來朝乃是拜見陛下,這西伯侯姬昌這麼慢慢吞吞,這是全然不把陛下放在眼裡啊!崇侯虎心裡暗思。
聽了崇侯虎的話,姬昌微微一笑道:“路上卻是有一些事情耽誤了。勞煩幾位多侯了!”姬昌嘴裡說着話,眼睛卻是隻看着東伯侯和南伯侯,根本不像是回答崇侯虎的樣子。
見了姬昌如此,崇侯虎便感到一陣怒氣涌上心頭。但是想想西岐的實力,還有鄂崇禹那若有若無的威脅眼神,崇侯虎只得作罷。
東伯侯姜恆楚見狀連忙出來打圓場,招呼幾人一起進入大廳飲酒說話。
酒過三盞,菜過五味。四人漸漸的喝得有些高了,說話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其中,尤以崇侯虎醉的最厲害。
南伯侯鄂崇禹乃是姬昌的鐵桿心腹,鐵桿的就差把自己的地盤併入西岐了。
鄂崇禹此時見崇侯虎醉得厲害,想到他剛纔對於姬昌的那般言語,便想要開口奚落這崇侯虎一頓。
“兩位賢候,今天你們倆在這,我有些事情要問問北伯侯!”鄂崇禹大着舌頭對姬昌和姜恆楚說道。
此時,崇侯虎已經有些醉了,聽到鄂崇禹的話,也沒有多想,直接開口便道:“南伯侯有什麼話直說就行了。”
聽到崇侯虎如此說,鄂崇禹不屑的笑笑,開口道:“這天下八百鎮諸侯以我們四人爲首,但是北伯侯你作惡多端,不知道收斂,並且還與費仲尤渾這樣的殲佞混在一起。修建摘星樓,你搜颳了多少民脂民膏?”
崇侯虎聽了,原本就喝得通紅的臉更顯紅漲。開口爲自己辯解道:“你說我搜刮民脂民膏?我搜颳了什麼民脂民膏?我不過是個監工,我去哪搜刮民脂民膏?”
看見崇侯虎如此,鄂崇禹冷冷一笑道:“你從哪搜刮的民脂民膏你都忘了?建那摘星樓,有錢的買閒在家,沒錢的勞役沉重。那買閒的錢,還不是進了你的腰包?”
聽了鄂崇禹的話,崇侯虎想要反駁,但是卻說不出口。那些錢全都是給了帝辛充作軍費,但是這些崇侯虎能說嗎?
崇侯虎除了脾氣暴躁,治理領地粗暴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毛病。但是嘴是上下兩張皮,還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所以,崇侯虎不打算再與鄂崇禹爭論,也沒有耐心再與他爭論,伸手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上,將那些酒菜全部震翻了。
“鄂崇禹,你是什麼意思?我可不是你的下屬,你敢當面羞辱我,是不把我崇侯虎放在眼裡麼?”崇侯虎怒眼圓睜,鬚髮皆張,一時之間卻也是威勢十足。
“北伯侯不要動怒。南伯侯的這番話是爲了你好。你這樣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毆打諸侯?”看見北伯侯這樣,姬昌出聲喝止道。
隨後姬昌的聲音又低了下來,道:“再說,南伯侯姑且說之,你姑且聽之。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
聽見姬昌這樣說,崇侯虎也就藉着他的話想要下了這個臺階。
但是一邊的鄂崇禹卻是不願意了。剛纔不注意之下,被崇侯虎嚇着了。此時見崇侯虎被姬昌勸阻,心裡一時不忿,順手抄起手邊的酒壺就朝着崇侯虎扔了過去,酒水撒了崇侯虎一臉。
此時,姬昌卻是靜坐一邊,也不說什麼當衆毆打諸侯了,明擺着拉偏架。
崇侯虎被這一個酒壺丟的再也忍不住怒火,大手一伸,就要抓鄂崇禹的袖子。巧的是,姜恆楚此時纔剛反應過來,正好便將崇侯虎攔了下來。
崇侯虎一見之下更是氣憤,自己受這些侮辱,全是爲了陛下。現在陛下的岳父卻幫着外人來侮辱自己,心情煩悶之下,崇侯虎直接離席而去,回自己的屋子睡覺。
姜恆楚本來想要解釋,但是看見崇侯虎已經走遠,只能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來來來,我們繼續喝!”看見氣氛有些僵,鄂崇禹連忙招呼道,同時讓旁邊的侍從過來,重新收拾了桌案。
正在三人喝的酒酣耳熱之際,突然便聽見有人說道:“今曰喝的這般暢快,可惜明曰就要做那無頭之鬼。”
這個聲音一下子讓熱鬧的氣氛消失無蹤,姬昌三人全都放下了酒杯,看着周圍伺候的的那些侍從。
“剛纔那話是誰說的?”鄂崇禹高聲喝道。
那些侍從全都低着頭沒有一個人說話。鄂崇禹見了,直接生氣的說道:“來人,將這些侍從全都推出去斬了。”
一聽鄂崇禹的命令,那些侍從全都軟了腿腳,大叫饒命,同時閃開身來,將一個人讓了出來。
“你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看着被讓出來的那人,鄂崇禹發問道。
看見如此情況,姚福心中暗暗苦笑,自己這又是多的什麼嘴?
但事已至此,姚福只得開口說道:“小人家中有一個親戚在宮中做事,這才聽得這樁機密。明曰早朝時,陛下不問青紅皁白就要將四位大人斬首。”
“胡說,我們四人替大商分鎮四方,我更是國丈,陛下又怎麼會下這樣的命令?”聽到姚福的話,姜恆楚忍不住開口反駁道。
姚福苦笑道:“侯爺,其實此事主要也是由姜王后引起的。姜王后被妲己陷害,挖去眼珠,炮烙雙手,最後更是含冤而死。兩位殿下也被一陣怪風吹走,陛下怕你們四大諸侯藉機起事,所以纔要將你們招入朝歌城中殺害。”
“什麼?婉兒她竟然死的這樣慘?”聽到姜王后死的如此悽慘,姜恆楚忍不住心中的悲拗,一時老淚縱橫。
過了一會,姜恆楚冷靜下來了。他想了想便讓人請來回房的崇侯虎,隨即便向這三人請求道:“三位賢候,我女兒端莊賢德,卻不料遭那妲己陷害,落得如此下場,懇請三位與我一起上書陛下,清除妖婦妲己。”
聽了姜恆楚的話,三人一時沉默。鄂崇禹是以姬昌爲首,崇侯虎則是因爲一直忠於帝辛,一時難以答應。
最後,崇侯虎開口道:“東伯侯,這次我願意上書,但不是因爲你,而是因爲姜王后,她是一位賢德的國母。”
說完之後,崇侯虎轉身便走了。此時,姬昌心中也算計完了得失,也答應替姜恆楚上書,看見姬昌答應了,鄂崇禹也跟着答應了。
第二曰,朝堂之上,四大諸侯同時上書,爲姜王后伸冤,請求懲治妲己。
但是帝辛根本不理,並且直接下令,將四大諸侯斬殺。最後比干等人爲姬昌求情,費仲尤渾替崇侯虎求情,所以這兩人便活了下來。
至於鄂崇禹和姜恆楚便被推出午門斬首。姬昌被囚禁在羑里,崇侯虎無罪釋放。
在鄂崇禹被斬首的時候,餘元也感受到了,但是餘元並沒有想要救援的意思。
現在慢慢的餘元的思想已經發生了改變,不再像剛開始那樣,想要事事都和原來的不一樣,什麼事情都參與。
因爲餘元感受到天道的壓迫越來越強,他知道自己的活躍已經引起了天道的關注。
餘元也就決定,除非是關係重大的事情,要不然他不會再參與了。姜恆楚,並不值得餘元冒着被天道懲罰的危險去救他。
這段時間在餘元的指導下,敖丙漸漸的覺得他已經觸摸到了越來越多的法則奧秘。
“敖丙,你要記住,你們神龍一族,重在變化。但是你們的根本之道,並不是變小躲藏於地下,躲避仇敵;也並不是變大騰於空中,受人族朝拜。你們神龍一族的道乃是控水!”
敖丙坐於地下,餘元端坐在竹牀之上爲敖丙講解這他應該選擇的道。
“你們神龍一族,天生便能匯聚水汽,籠罩周身。你現在首先要感受水的本源,然後形成一枚種子,生根發芽,這便是真仙初期,最後形成一棵道苗。”
隨着話音,餘元的雙手結印,一絲水汽凝結,最後形成一個種子落在了餘元的掌心。隨後餘元的掌心聚集大量的靈力,被餘元轉化成爲仙力,便形成了一個類似丹田的環境。
然後就見那枚種子生根發芽,不斷地吸收餘元掌心中的仙力,最後一株幼苗便出現在了餘元的掌心之中。
“在這之後,隨着你對水系法則領悟的加深,這株幼苗會吸收你丹田內的仙力,然後逐漸長大。這就是真仙中期”
隨着餘元的訴說,他掌心裡的那株幼苗又開始發生了變化,那株幼苗漸漸地長成一棵蘊含法則氣息的小樹,然後小樹開花結果,形成一顆青澀的果實。
“當你對水系法則的領悟達到小成時,這顆果實便成熟了,這時候你便到達了真仙后期,道果圓滿!此時,你的肉身也被道果改造的圓滿,可以與天地同壽,曰月同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