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等人很快就到達了軍法處的駐地,凱文更是直接命令衛隊把軍法處圍了個水泄不通,不允許任何人離開。自己則是帶着赫頓等人走了進去。
街上的行人一看這些殺氣騰騰的士兵都紛紛躲避着跑開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一些人躲到遠處遠遠的望着被圍的軍法處,人們都低聲的議論着出了什麼大事。
軍法處的警衛也都緊張的看着對面衆多殺氣騰騰的士兵,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不知道這些士兵要幹什麼。
凱文等人直接踢開了軍法處的大門,那名接待的中隊長一看衝進來的衆人連忙上前勸阻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到軍法處鬧事?”
赫頓推開前面的衛兵走到那名中隊長面前,揮手一鞭重重的抽打在那名軍官的臉上,大喝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着我們將軍大喊大叫?”
那名軍官一下被打懵了,捂着被抽出血的臉龐愣愣的看着凱文等人。
“怎麼,傻了。快給我去叫你們軍法官過來見我們大人。”赫頓看着愣住的中隊長大吼道。
那名軍官被赫頓的聲音一下驚醒了,一看對面的衆人才反應過來。兩位將軍?還有一位是中將,看着凱文年輕的臉龐頓時猜出來人是誰,連忙跑進去向亞勒多報告去了。
“大人,您坐。”一名親衛在旁邊搬過一把椅子,凱文很隨意的坐了下來。一羣人就在軍法處的大門口等着軍法官的到來,一些軍法處的工作人員都在遠處偷偷的看着凱文等人。
亞勒多一聽凱文帶着很多兵把軍法處圍起來了頓時一驚,這個凱文要幹什麼?他還真要動手不成,應該不會,攻擊軍法處可是重罪。想到這裡他又漸漸放下心來,帶着自己的屬下來到了大廳。
“今天是什麼風把我們的軍團長大人吹來了,您來也不事先通知一聲,我也好早點迎接啊。”剛走進門廳看見凱文等人坐在門口,亞勒多就滿臉笑意的大聲說道。
“凱文不敢,只要你不抓我的人我就謝謝閣下了。”凱文看着走到跟前的亞勒多,也是一臉冷笑着說道,坐在椅子上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
亞勒多看着坐着沒動的凱文也沒說什麼,心裡暗道果然是來找茬的。臉上卻還是笑着說道:“本爵上任後還沒來得及去拜見軍團長大人,是我失禮了。還好今天在這看見您了,請您見諒。”
凱文看着一臉笑容的亞勒多感覺很厭惡,他最討厭這種滿臉和善的小人。把玩着手中的權杖頭也不擡的沉聲說道:
“不知道閣下把我的手下怎麼樣了?我是來接他們回去的。”
“軍團長大人,現在恐怕還不能讓他們回去。他們犯了軍紀,而且涉嫌私吞罰沒贓物。”亞勒多沉聲說道。看來和凱文客氣也沒有用了,索性不再掩飾的說道。
“觸犯軍紀?我看身爲軍法官的閣下就律己不嚴,還談什麼執法呢?”凱文一臉嘲諷的看着亞勒多。
“我觸犯軍紀,我怎麼觸犯軍紀了,軍團長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了。”亞勒多一聽冷冷的說道。
“哦?那我就問問軍法官閣下。低級軍官遇到高級軍官應該怎麼樣?”凱文看着一臉怒容的亞勒多,笑着詢問道。
“當然是向長官行禮了,今天在場的人誰不知道?”亞勒多一臉意外的說道,不明白凱文爲什麼這麼說。
“你還知道啊,那你一個少將遇到本將軍爲何不行禮,請問這是不是觸犯軍紀。”凱文一臉笑容的說道,旁邊的衆人也轟然大笑的看着一臉怒容的亞勒多勳爵。
“將軍,這是我不對,我疏忽了。我向您道歉,敬禮。”亞勒多強忍着心中的怒火,走到凱文身邊恭敬了行了一禮,臉色漲紅的說道。
“勳爵閣下,你準備什麼時候放人。你說他們私吞罰沒贓物有證據嗎?”凱文接着詢問道。
“我們查清後會放人,至於證據我們正在收集。”
亞勒多面沉如水的說道,他已經快被凱文氣炸了,凱文竟然在這麼多手下面前公然侮辱他,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還沒有被憤怒刺激的失去理智。
“那就是還沒有證據了,那人我就先帶回去了。既然您不放人,我就替您動手了。赫頓,你帶人去把石頭和阿桑奇他們帶回來。”對着站在旁邊一臉怒氣的亞勒多凱文只是鄙夷看了一眼,隨即沉聲命令道。
“是,大人。”赫頓大聲領命,便轉身帶着手下往裡面闖去。
“攔住他們,我看你們誰敢在軍法處動手。”亞勒多一看準備進去帶人的赫頓等人着急的命令道,早就跟過來的執法隊士兵馬上攔住了赫頓等人。
“軍團長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縱兵攻擊執法人員可是重罪。”亞勒多一臉怒容的對着凱文喝問道。
“哦?軍法官大人在威脅我嗎?那你沒有證據私自拘押帝國高級軍官算什麼,這人我今天還真救定了。上!”凱文一聽亞勒多惡人先告狀的話頓時站了起來,怒極反笑的大聲命令道。
“是,將軍。”凱文的衛兵轟然領命道。緊接着就對阻攔的執法隊士兵動起手來,隧不及防的執法隊士兵頓時被打翻數人。反應過來的執法隊衆人也紛紛衝上來打鬥起來,整個門廳內頓時一片大亂。
下完命令的凱文卻在風影和赫頓的陪伴下走到了院子裡,旁邊的衛兵也搬過幾把椅子讓幾人坐下閒聊起來。負責院內警戒的軍法處衛兵一看裡邊打起來了就想往裡面跑,可是沒跑出多遠就都被凱文的衛士追上打翻在地。
凱文悠閒的和赫頓聊着天,風影卻是一臉好奇的看着凱文,因爲她能清楚的聽見從軍法處大樓內不停傳出的打鬥聲和痛呼聲。
“哥哥,你真壞。命令他們打架,你還悠閒的看熱鬧。”風影眨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笑嘻嘻的看着凱文說道。
“哥哥怎麼壞了,是他們咎由自取。”凱文笑着颳了風影小鼻子一下,隨和的解釋道。
風影也微笑着瞪了凱文一眼,不常在凱文身邊的赫頓頓時感覺很尷尬,他不是很瞭解凱文和風影的關係,看着二人親密的舉動感覺很不好意思。
亞勒多在身邊衛兵的護送下跑到了位於頂樓的辦公室,軍務處內現在亂成一團,凱文的衛隊在不停的往裡面衝擊着,很多執法隊的士兵更是被打的重傷倒地,不住的呻吟着。那些文職人員也沒有幸免遇難,被抓住便會直接打翻在地。
整棟軍法處大樓內一片人仰馬翻,凱文的衛隊不停的往樓上攻擊着,軍法處的人只能且戰且退的不斷向樓上撤退着。不過好在雙方都沒有使用武器,估計不會有人員出現傷亡。
軍法處的監牢也被衛隊攻佔,直接釋放了所有在押的東北軍在押人員。石頭和阿桑奇也被解救出來,被帶去見凱文了。
“大人,我來了。”阿桑奇走到凱文身邊恭敬的失禮道。
“大人,我來了。”石頭不好意思的低着頭說道,他不好意思讓凱文看見臉上的傷痕。
“嗯,你們出來就好。石頭,你的臉怎麼了?”凱文擡起頭看着二人說道,其實他早就看見了石頭臉上的傷痕。
“大人,是我無能。沒能完成您給的任務,還被抓住了。”石頭羞愧的深深低着頭,小聲的說道,他一直都因爲沒有完成凱文的命令感到很自責。
“沒什麼,你也是沒有辦法,回去給你幾天假,回去養養傷,好好休息休息。”凱文看着石頭關心的說道,
“謝謝大人。”石頭躬身說道。
凱文隨後便問起了他們對阿桑奇的審訊情況,看看他們想知道什麼。
凱文幾人正在聊着天,幾名衛兵押着被捆綁着的亞勒多來的凱文的身邊,把他重重的推倒在地上。
軍法處內的打鬥已經結束了,整個軍法處院子內都是被抓出來的軍法處人員,很多執法隊的人更是被打的起不來,倒在草地上不斷的呻吟着。
亞勒多跌跌撞撞的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身上筆挺的制服上滿是褶皺,還沾了很多灰塵和地上的草屑。亞勒多滿眼怨毒的怒視着凱文,悲憤的說道:
“斯溫頓將軍,你竟敢縱兵攻打軍法處,重傷執法人員。這種行爲真是令人髮指,你就不怕帝國的軍法嗎?”
“我當然怕,正因爲怕纔要教訓你這個知法犯法的混蛋。你無故拘押帝國高級軍官,更是對我的侍衛長大打出手,你們執法隊的暴行已經到了引起兵變的地步了,要不是我親自來解決這件事,因爲你的善用職權引起兵變的話你擔待得起嗎?”
凱文擡起頭看着狼狽的亞勒多,理直氣壯的說道,就像是他帶兵來把軍法處打砸一番還是在幫亞勒多挽回錯誤,軍法處應該謝謝他是的。
旁邊的赫頓阿桑奇等人也是一陣冷笑,看着被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亞勒多勳爵真是感覺很解氣。
“大人,這些人該怎麼處置?”赫頓看着院子內躺着的衆人,望着凱文輕聲詢問道。
“先找人給他們醫治一下,把軍法處的軍官都押送到埃爾頓行省的軍法處,讓他們處理吧。
“是,將軍。”赫頓躬身領命,便命令手下人等開始處置軍法處的衆人。
“我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凱文起身輕聲說道,便在風影石頭等人的簇擁下騎上了戰馬,返回軍團指揮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