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蹲在那個角落似乎在看這什麼,我和二叔夢蝶走了過來。只見瘦子頓的角落裡有幾個石雕的東西,石雕似乎是一個長着翅膀的下半身,上半身是一個人頭,昂着臉上充滿了憤怒。有點類似埃及的獅身人面像,唯一的區別這個怎麼看都不是個獅身,總覺得像一隻老母雞的身子。
“二叔,這個是什麼東西?太奇怪了。不會是什麼不詳的東西吧!”我問着一旁正在研究的二叔。二叔回答道,“這個確實是一個邪物,不過是一種崇拜。華夏古國有很多的民族崇拜各種千奇百怪的東西,有的崇拜蛇,有的崇拜太陽。但是也有一些少數民族崇拜這種惡魔。這個東西叫做,鷹神。”
“鷹神!?什麼東西?”瘦子問。
“哦,這個東西曆史上沒有記載過。但是我估計多半是這個道理,打個比方說,你崇拜一頭豬。但是他怎麼看都是一個畜生,所以崇拜他的信徒就會加點其他物種的東西,就像這個東西,你們看下半身是一隻鷹的身體,爲什麼這麼說呢,看這爪子就看出來了。然後信仰這個東西的人,就加以人頭富裕神化。估計也是一點點演變而來的。”
“爲什麼會放在這?而且有點像供養土地公一樣的,還在這弄了一個凹陷的空間!”
二叔接着說,看着凹陷的空間,看了一會說,“你們看這邊有東西,像畫。”
我看了一眼,就和我們小時候看的連環畫一樣,不是特別的大,大概在一個長六十米,寬三十米的地方,畫的位置並不是很規律,但是我想應該是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順序。我看了大半大概猜出了意思,對他們說,“我看了一下,大概是說,有一羣士兵發現了這個地方,似乎有很多的金銀財寶。他們於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挖,挖出了一具屍體。接下來死了很多人。然後其中一個看上去很像首領的人,覺得這個是個不祥的預兆,那具屍體是個惡魔,命令手下把這個地方的入口給堵住,然後放上幾個‘鷹神’希望能夠阻擋住裡面的惡魔!”
一旁的周夢蝶似乎對我看法有點分歧,“我覺得那應該不是一具屍體,你們看這畫上只是畫了一個人躺在了一張牀上。conad1;難道這樣就是死人了?那我們豈不是一道睡覺的時候就變成屍體了?”
被這麼一問,我也覺得我的猜測缺乏一些合理性,但是我還是肯定這裡面有什麼讓他們懼怕的事情,所以才用着鐵門,看來二叔當時說這是一個封門是個錯誤。二叔在一邊搖頭嘆氣,冷血小哥不冷不熱的冒出了句話,“這個肯定不是個封門了,或者說這不是當時建造這裡的主人自己加上去的,按照那畫上說的意思,面前的擋住去路的鐵壁,應該是後來的人想要給封上的,既然封上的。我覺得這個地方就如我們先前預計的那樣這裡是入口,但是我想不是唯一的入口,看來我們要另換個地方了進這裡了。”
二叔皺眉道,“阿樺,如果這裡真不能行得通的話,那我們要重新開掘一個入口要費很長的時間。我當初說過,這個地方像一個盤龍。看來這墓就是在這山內部。我們不管從哪個位置打都可以進入,只是這裡面的深度,估計不下一百米。這要打通的話,我們肯定需要租借來一些挖掘機。但是這基本上是扯淡,不可能的。萬一被人察覺了,那夠喝一壺的了!”
“那我們能不能從這邊斜着拐個彎打個盜洞進去?”瘦子問。二叔說,“理論上是行得通,但是我總覺得有些問題。”外套問二叔什麼問題,二叔也只是搖搖頭說,說不上來,就是心理感覺有點彆扭。
“我覺得問題是肯定有的,按照現在知道的推理不難發現,我們正前面這被堵上的地方,肯定是一個入口,至少在某種程度上是安全的入口,因爲堵上這地方的人肯定就從這進去的。只是爲什麼只封住了這正前方,沒有封上這洞的兩邊,我估計多半挖過去都會遇見什麼機關之類的。看來我們要賭一下了。”聽夢蝶這麼一說,我都有點佩服她的推理能力了。
一旁的大腦袋按耐不住了對着二叔說,“二爺,你看這事真不需要這麼麻煩,要不這樣,我去拿個鎬頭,我大腦袋不嫌累,我來從旁邊挖。有啥危險我一個人先頂着。”說完外套點頭,二叔笑了一下罵道,“你個沒腦子的東西,還虧你叫大腦袋。不要那麼魯莽行不行?你就那麼一條小命,咋了不想活了?”一看見二叔逮着就罵大腦袋,外套這個時候頭很不自然的轉成搖頭的姿勢,邊搖還邊說,“二爺其實大腦袋說的也沒錯,與其這麼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呢。conad2;”二叔聽完就踹着外套的屁股,罵道,“博你奶奶個腿,我以前怎麼跟你們兩個說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冷血小哥拿起了一個鎬頭道,“不管了,大不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說完一鎬頭朝着那石像一小塊的地砸去。看了看小哥砸的地方確實是我們正前方所面對大大的鐵壁門最柔弱的位置,雖說那地方都是石頭,但是至少不是花崗岩那種堅硬的石頭。
沒幾下功夫冷血小哥就把那個地方給砸的面目全非了。砸的差不多的時候,估計小哥也累的夠嗆了。坐在一旁休息去了,看了看我們幾個,意思是讓我們幾個繼續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情。
正當瘦子和我拿起鎬頭繼續的時候,二叔讓我停下來,我起初以爲是他心疼我想讓外套和大腦袋他兩來的時候,他就盯着被砸出來的那個地方看着,看來是我會錯意了。
二叔嘿嘿一笑說,“哎,還真沒想到真的像阿樺說的那樣,船到橋頭自然直了。你們看這,似乎不像其他這邊其他的地方都是鐵,似乎這個地方刻意留下來一道小土堆,估計等那羣人覺得時機成熟的時候再來這裡,幸好我們也沒硬着頭皮打這鐵壁的主意,你們看這邊似乎還是有鐵,看來這個厚度不小啊。”
二叔看了瘦子和大腦袋一眼說,“你兩個沒有眼力勁嘛,都這個情況了,還不繼續挖。”說完兩人不敢打頓,拿起了周夢蝶發明了新世紀新一代的盜墓工具開始一個人在挖,一個人在清理土。
瘦子突然問二叔和冷血小哥,“你覺得這個地方有多厚呢?”這一問確實怕二叔給問傻了,二叔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索性說,“不管多厚都要嘗試一下,不行我們再從長計議。”
不知道挖了多久,昏天黑地的。眼看着這個盜洞已經被我們幾個輪番的開挖都差不多有十米多深了,瘦子實在沒有體力了道,“不行,這得挖多深啊。這也不見底,也不知道大概,早知道先出去看看山有多寬就好了。”說完把東西一丟說,“不行了你們來吧!”
雖說外套和大腦袋有些不情願,但是好歹跟我和瘦子相比他兩是專業的,也不能丟面子的,便撐着面子說,“就這點困難都怕你給阻擋了,看來你兩真不是適合從事我們這一行!”瘦子剛想反駁,沒想到居然這個時候給挖到空了。conad3;
二叔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洞口,我們幾個人緊跟其後。沒想到這最後的勝利“剪綵”居然被他們兩個拿去了,弄的瘦子直說,早知道再來兩下來了。我們原本的挖的範圍大概也就是剛好一米四五的高度,我們幾個彎着腰是沒有問題的,沒想到被挖開的洞口一進入豁然開朗。和外面的山洞都是差不多的大小,相對來說這裡更爲像極了現在的礦洞,很是四四方方的。
二叔對着外套和大腦袋說,“你們兩個過去拿好東西進來,順便從包裡拿出來兩把槍。”外套和大腦袋弓着身子出去把裝備給弄了進來,十分鐘都過去了,基本上一分鐘一米的樣子,估計多半是我們挖的盜洞只夠人用的,加上點東西就有點抓瞎。不過東西還是被他兩個給拿進來了。然後遞了一把土槍給了二叔,這土槍是我們在最近的山村買的。本來二叔想買幾把軍用的好槍,即便你有門路買到,這也不好帶着滿世界跑,就這兩把土槍還是那農民打個山雞什麼用的。不過這威力不是太大,距離也不遠,但是近距離對準了還是能把人給打個半死的。不過這多少讓二叔覺得心裡有點安慰。
我仔細看了看這個隧道,這似乎不是盜洞,似乎原本這裡的墓主人建造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挖好的,不過擡頭看了隧道的頂部,似乎這個墓道又不是人爲的似乎是自然形成的,爲什麼這麼說呢,上面還有有一些岩石的痕跡,下面雖說比較方方正正,但是二叔告訴我這似乎也不是人爲的,像以前就存在過的。
拿起探燈往深處照去,似乎看不到頭,而且這裡陰冷的讓人覺得全身都在顫抖。這不知道這該死的墓道的重點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