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的,有個市長老爸還要隱藏起來啊?”陳麗真的被她打敗了。
“呵呵,這樣也不錯啊,不必靠自己的家人,用自己的力量去讓別人認可,那是很好的一個性格。”張小強迅速地接口說。
對於現在的嚴琴,他也是有一種新的認識了,看起來,她真的是有一個讓人很是感興趣的特質啊。
接着,嚴琴獨自上學去了,而嚴安才從洗手間當中出來。
張小強被招呼着坐到了那一個飯桌旁邊,然後三個人在一起吃起早餐來。
此時嚴琴不在,張小強便提出這樣的一個疑問來:“陳阿姨,您剛纔說起小琴的事情,現在她不在這裡,是不是可以跟我說一說了呢?”
聽到了張小強的問題之後,在陳麗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種很是悲痛的樣子來。
“好吧,既然是這樣我就跟你說了,但是,你不要和嚴琴說起來啊,我不想讓她在這一件事情上更加痛苦,讓他快快樂樂地過完這些日子吧。”
和嚴安一起面對面看了一下之後,陳麗有些低沉地說起來。
“嗯,我會記住的。”張小強看到了陳麗和嚴安兩個人的樣子都有一種很是悲痛的感覺,心中也是沒有來由的一緊,只因爲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那麼活潑開朗的嚴琴身上居然有一種讓別人看不出來的秘密的。
和嚴琴在一起,張小強可以感覺到這一個小姑娘就是天生的樂天派,什麼事情都是難不倒她的樣子。
現在他豎起耳朵來,想要聽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在這個情況下,張小強已經知道自己進入到了嚴琴的生活裡來了,如果知道她的情況,那麼,是不是自己可以進行的呢?
對此他真的有一些不理解了,而現在的話他也是很仔細地聽起來。
“她從小就得了一種遺傳的病,這種病我們也叫不出名字來,是隔三代纔會發生的,到了嚴琴這一代她剛好碰上了,或者再過兩年,她就……”到了最後,陳麗的眼睛不由得紅了起來。
嚴安無言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向張小強說:“這件事情,我們從她小的時候就查出來的了,但從來沒有跟她提起過,而是希望她可以覺得自己健健康康的,不會有那樣的煩惱,而且她也是讓我們很安心的,不會耍什麼小性子,一直以來我們都想讓她好起來,但是這種病,在我家族的歷史裡,如果哪一個得到了遺傳,就不可能活得過二十歲的。”
對於這樣的事情,張小強也是知道的,他可是一個學過醫學的,只因爲他對於一些病例也是有過研究的,這種情況,似乎跟基因的某一個部分缺失有關。
“那麼,你們就準備一直瞞着她嗎?如果是這樣會不會對她太殘忍了一些呢?”張小強不由得問出來。
“這個也沒有辦法啊,現在的她身體比起普通的姑娘還要強壯的,但是當到了那一天的到來,她就會無聲無息地離開這個世界了。”陳麗有些痛苦地握緊了雙手說。
“這樣啊,”張小強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們如果信得過我的話,我可以爲她檢查之後看是不是可以爲她進行治療。”
對於這個情況,張小強真的是想做一些什麼的,那麼可愛的姑娘,如果讓她就這樣在兩年之後離開這一個世界的話,那真的是太讓人遺憾了。
聽了張小強這樣的話,陳麗和嚴安都是忍不住地擡起頭來,驚喜地問:“你真的可以幫我們爲她進行診治嗎?”
張小強點頭說:“可以,但我也沒有什麼把握的,只因爲這樣的一種遺傳病,我也是隻聽說過但沒有爲誰看過病的,你們也不要抱太多的希望的好。”
“這個我們知道,一直以來我都是在不斷地尋找着怎麼樣解決這一個問題的辦法,我內心的痛苦是非常多的,想到不久之後就要失去自己養育了那麼多年的女兒,你是不會明白的。”陳麗捂着自己的心口說。
“我明白,因爲我也是有兒子的人了,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那種痛苦,我想我會承受不住的。”張小強勸慰起來。
“但是這一件事情,不可以讓嚴琴知道,我們一定要暗中進行纔可以的。”嚴安說。
“這個是自然的啊,如果讓她知道了就不好了。”張小強很有同感地說道。
接下來,三人再次談論一些關於嚴琴的事情,然後嚴安就心事重重地帶着張小強向市府而去了。
關於那一個天橋的事情,現在似乎開始有一些眉目了,接下來,就是要招標了。這一件事情,現在真的是讓嚴安有一頭疼呢。
只因爲本市的建築公司看起來好看,聽起來好聽,但是實際上都是一些空殼公司,只想着賺錢,那些真正在搞建築的人卻是不見多少的,而且上樑不正下樑歪,搞得整體素質都差了。
此前的工程,經過暗箱操作之後就是被這樣的一些公司承包了過去,所以得到的結果就是出事又出事了,這是一種讓人頭疼的事情。
而且,當招標的意向書發出去之後,嚴安市長就不斷地接到了一些關係戶的電話了,都是爲本市的那些建築公司說情的,要將這樣的一個重要工程讓他們去弄。
嚴安此時臉色鐵青地坐在辦公桌後面。他在接到了電話之後,就會讓那些公司將自己的資料送一份過來,讓了去看看的。
但結果,這些公司弄出來的都是虛假的數據,根本沒有那種實力的情況下,個個都弄到了一些正規公司裡的數然後來這裡充數的。
而且,嚴安更是接到了一些飯局的邀請,對於這樣的邀請,他都是會嚴辭拒絕的,不想讓自己受到污染。
對此,張小強也是聽說過的,對於嚴安的做法,他真的是十分贊同的,而後,也是不斷地當起黑麪來,爲嚴安拒絕了一些公司的請求。
“市長,這一家看起來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