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進入石室內,身後也是一道漆黑的礦石強。秦風知道,這裡應該是一個十分特殊的陣法。
不過秦風並沒有去在意這些,風水界中陣法無數,這很正常。
這個陣法入口只是稍微隱蔽一點。
秦風感興趣的是,眼前這石室內,有着一座方形祭臺。
祭臺上面聳立着三根石柱。
而吸引秦風目光的是祭臺前面,趴着七個人。
這七個人,從服裝上來看,應該就是失蹤的那七個人了。
秦風並沒有過去查看,這七個人,在感知之中,沒有絲毫的生機,很明顯,是都死了。
秦風所好奇的是,這七個人,十分整齊的趴在了祭臺下面。
“五體投地!”秦風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秦風知道,五體投地是兩手、兩膝和頭一起着地。
是古印度佛教一種最恭敬的行禮儀式。比喻佩服到了極點。
在《佛學大辭典》中的解釋:又曰五輪投地。投五處於地,爲敬禮之最上者。
行事鈔下之三曰:“地持當五輪至地作禮。阿含雲:二肘二膝頂名輪也。亦云五體投地。先正立已合掌,右手褰衣,屈二膝已,次屈兩手以手承足,然後頂禮。起頂頭次肘次膝,以爲次第。”
楞嚴經曰:“阿難聞已,重複悲淚,五體投地,長跪合掌,而白佛言。”
“難道這裡是佛教之地?”秦風腦海中猜測着,不過隨後秦風就否定了。
佛教有着一個習俗,那就是不管是古墓也好,傳承之地也好,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深入地底的。
佛教之中也沒有土葬的風俗。
如此大的規模,這麼大的石室,如果是佛教的話,那麼其身份肯定是十分高貴的。
高貴的得到高僧,一般情況下,都是建立舍利子塌,留下金身,根本不會進行土葬。
所以,秦風立刻就否定了。
思索了片刻。
秦風沒有過多的停留,直接邁開步子,朝着前面祭臺走去。
這個石室十分之大。
進入石室的時候,秦風就已經用神識探測了一番,暫時沒有什麼異常的波動,也沒有察覺到危險。
之前吸引自己的那股特殊波動,隨着自己進入到石室內,也消失了。
秦風邁開步子走着,速度很慢,並不是很快。
畢竟這裡,自己是第一次過來,小心是應該的。
石室內給秦風一種十分特殊的感覺,從進來的時候,這種感覺就存在。
隨着自己越是靠近這祭臺,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快過來!快過來!”
秦風微微的皺起眉頭。
腦海中突然出現的這種感覺,這種念頭,讓秦風提高了警惕。
這裡肯定不正常。
秦風眯着個眼睛,祭臺在石室的正中間。
雖然石室很大,但是,距離並不是很遠。
隨後,秦風就走到了這個祭臺前面,也就是七個五體投地死者的前面。
走到這裡的時候,秦風腦海中的那股念頭也更加的強烈了。
如果不是秦風有着強悍的神識修爲,很有可能,秦風會忍不住的直接走到祭臺上面去。
“這祭臺上面有危險。”秦風得出了結論。祭臺上面有着三根石柱,這一點,秦風看的很清楚。
三根石柱並不是很高,祭臺凸出地面大概六十公分的樣子,而石柱大概一米高的樣子。
秦風的視線平視過去,剛好可以看清楚這祭臺上面的東西。
最左邊的是一枚手鐲,手鐲是玉質的,手鐲上面散發出淡淡的氣場波動,明眼就能夠看的出來,這是一件法寶。
因爲秦風腦海中有那種感覺存在,所以秦風並沒有立刻上到祭臺上。
右邊的這跟石柱上面是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吸引秦風注意力的是中間這跟石柱,石柱上面擺放着一本古籍。
這本古籍就跟風水界傳聞之中的典籍一般。
秦風見過,自己秦家也有幾本,用一種很特殊的紙張製作而成,這種紙張,經過硃砂水煉製,表面呈現一股暗紅色,
這種古籍的字跡並不是黑色的,而是金色的,其字跡也是一種十分特殊的顏料所煉製而成。
要知道,普通的書籍根本無法保存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時間。
這一點,是衆所周知的。
秦風雖然在祭臺下,並沒有接觸這古籍,但是秦風很清楚這種古籍,所以十分的瞭解。
“三個祭臺,一個是空的,一個是一枚手鐲,還有一個是一本古籍。古籍的厚度大概是三本正常書那麼厚。”
秦風呢喃着,看着中間石柱上的這本古籍,腦海中有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這是……”
這一刻,秦風陷入了沉思之中。
短時間內,秦風並沒有想起這古籍爲什麼會給自己帶來熟悉感。
這種感覺很讓人焦急,就好比平常普通人,明明想起了某件事情,但是,突然之間卻忘記了,一下子就想不起來了。
心中百分之百肯定,自己絕對記得這個事情,但是就是這麼個情況,越是想努力回憶想起是什麼事情,就越想不起。
此刻秦風就是這種情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風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思索這古籍上面去了。
甚至連警惕周圍的情況都沒有分心了。
好在這石室內,似乎沒有什麼危險,起碼,秦風進來到現在,也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情況。
秦風就這樣站立在祭臺前面,深深的思索着。
隨着時間的推移,豆大的汗珠,從秦風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這是思考到極致的表現。
一般的普通人,如果是這樣的情況,當腦海思維跟不上的時候,就會直接暈倒,但是秦風不會,因爲秦風有着強大的神識作爲支撐着。
這也是現實中普通人所說的用腦過度表現。
眼下秦風就是這種情況。
時間繼續緩慢的推移着。
秦風也依舊站立在原地。
半個小時過去了。
秦風的後背都被汗水給打溼了。
而秦風本人,還渾然不只。
依舊保持着原來站立的動作,雙眸死死的盯着祭臺上的那個石柱。
這個時候,石室內也開始發生了一些詭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