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下,想到這裡的蘇九,站起身來,走進裡屋,對着郭存德開口說道:“老郭,還有一些東西需要準備一下。”
“什麼東西,蘇大師儘管吩咐!”郭存德恭敬的對着蘇九回答到。
“老郭,你安排人去五穀輪迴之所弄一些黃金萬兩來。”蘇九嘴角微微一笑,淡淡的對着郭存德說道。
“黃金萬兩?呃,好的,我這就去準備!”郭存德被蘇九這句話給一怔,隨即反應過來。
作爲一名玄學愛好者,郭存德自然是知道蘇九所說的是什麼。
郭存德明白,但是,郭家兄弟卻不清楚,聽到蘇九這麼一問,頓時,郭煉就好奇起來。
“那個、蘇大師,五穀輪迴之所和黃金萬兩是什麼東西啊?”郭煉一臉好奇的表情,詢問着蘇九。
聽到郭煉的詢問,蘇九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了。
“這五穀輪迴之所呢,就是廁所,黃金萬兩呢,就是大便!這個你爸清楚!”蘇九不懷好意地笑道。
“什麼?”郭煉和同樣好奇的郭剛,聽到蘇九這麼一說,頓時呆若木雞。
“那個、蘇大師,弄這黃金萬兩做什麼?”看到蘇九臉上不壞好意的表情,郭煉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辟邪去煞!”蘇九依舊淡淡的微笑起來。
瞭解農村風俗的,一定聽過這樣的傳聞,一個人中邪,用污穢之物塗滿面孔,甚至全身。就能辟邪。
對於這一點,蘇九心中清楚,風水界中確實存在這種土辦法,這種土辦法很有效果,當然。一般的風水師基本上是不會使用這種土辦法的。
蘇九停頓了一下,繼續緩緩的開口說道。
“你滿臉黑氣,山根中斷,印天帶黑,有紋,這是煞氣入侵的表現。你看下你雙手的手腕上三寸。是不是有一絲黑線?”
“黑線?”聽到蘇九的話,郭煉連忙拉起衣袖,果然,雙手手腕上三寸,確實隱隱約約的有着一絲黑線!
“蘇大師。真的有黑線,怎麼辦?難道我中邪了?”郭煉頓時焦急起來,嘴裡念念叨叨的。
“蘇大師,那黃金萬兩不會是……”突然,郭煉想到了什麼,心中一愣,隨即再次緊張的詢問起來。
“恩。你猜的沒錯,確實是爲你準備的。你嫂子之所以會這樣。全都是因爲你,現在你身上雖然還沒有中邪,但是也不遠了。你身體內有着陰煞之氣的存在,多則一個月,少則半個月,體內的陰煞之氣就會發作,恩!用簡單一點的話來說,最多一個月以後。你就會變成神經病!”
蘇九淡淡的說着,放佛是在說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情。
但是。聽到郭煉口中,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郭煉整個人心中。頓時如同千萬匹草,。、尼,。、馬奔騰而過,而且還是那種,跑過去,再跑回來的節奏。
此刻郭煉腦海中,關於黃金萬兩的事情,已經根本忽視了,而是聽到蘇九說的,自己居然半個月後會成爲神經病,這一下,被蘇九忽悠的,頓時傻眼了。
“蘇大師,你可要救救我啊!我還年輕,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郭煉可憐的看着蘇九,開口說道。
一旁的郭剛此刻也是一臉緊張焦急的模樣。
“我又沒有說你沒得救了!”蘇九緩緩的說着。
“蘇大師……”
郭煉聞言,聽到自己還有的救,頓時心中一鬆,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突然,病房的門被打開了,一股惡臭傳了進來。
只見郭存德一手捂着口鼻,一手端着一個塑料盒子,裡面所裝的,就是準備好的大便,滿臉的討厭嫌棄之色,走了進來。作爲株市的一把手,親自做這樣的事情,若不是關係到自己的孫兒,還真……。
“蘇大師,東西準備好了!”郭存德開口對着蘇九說道。
“恩,將黃金萬兩塗在他的手腕黑線上,再從食指上劃開一道口子。”蘇九退後了兩步,緩緩的說道。
蘇九當然不會將這大便,塗在郭煉的臉上,自己弄來這東西,純粹是忽悠郭煉的,當然,也有一點點的報復心理。
“趕緊的按照蘇大師所吩咐的做!”郭存德聽到蘇九的話,雖然疑惑了一下,但是,還是相信蘇九,將塑料盒子直接遞給自己的小兒子,開口說道。
“爸……”
郭煉一臉苦楚的樣子,對着自家老子呼喊了一聲。
“照辦!”
郭存德雙目一瞪,怒斥說道。
“呃!……”看到自家老子這個表情,郭煉心中頓時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拒絕了。
接過這塑料盒子,將塑料盒子打開,果然是大便,一股惡臭氣息迎面撲來。一旁的郭剛也是連忙退後幾步,藉口回病房裡屋拿水果刀去了。
蘇九見這情形,忍住笑意,開口說道。
“老郭,你小兒子體內有陰煞之氣,乃中邪的前兆,你兒媳婦的情況,我估計,就是因爲他所引起的。想要根治鬼胎,就必須要將郭煉體內的煞氣給逼出來。”
蘇九解釋了下,這黃金萬兩是做什麼用的,停頓了一下,又開口接着說道。
“等將這煞氣逼出來後,我才能夠做法,消除你兒媳身上的鬼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還有,記住,這放出來的黑血,等下用碗接好,不好灑落在地上了。”蘇九轉過頭,對着一旁拿着水果刀的郭剛說道。
“聽到沒有?按照蘇大師所說的做。”蘇九說完,郭存德又補充了一句。
“我、我、……”郭煉看着自家老子怒視着自己,自己大哥拿着水果刀看着自己,自己手中捧着這個大便盒,這尼,。、瑪的有苦說不出啊!
環視了一眼,郭煉狠了下心,忍住自己就要嘔吐出來的狀態,將手緩緩的伸入……
“這氣味!”
蘇九心中暗自爽笑了一聲,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坐在了沙發上。
因爲氣味的特殊,郭煉的速度很快,不到三分鐘,就直接用手,將自己的手腕上三寸的黑線給抹住了。
郭剛在一旁,拿着一個瓷碗和水果刀,一刀劃過,點滴的鮮血,頓時流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