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湘市。
蘇九的心神也平靜下來。
公期一族的約戰,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這一趟昌山之行,所得到的消息,實在是太多了。
對於自己來說,有些信息要整理一番。
蘇九心中明白,自己之前的計劃,看來是要改變了。
想了想,蘇九拿起電話。
“喂,趙老!”
“你小子怎麼捨得給我打電話了?”
“趙老,跟你說聲,這一兩年,我恐怕都不會來學校,學校這邊還得拜託下你。”蘇九將話說出來。
“一兩年?”電話那頭,趙老很明顯的感覺到了疑惑。
“對!”
“行,只要我這把老骨頭還在這裡,你的事情,我兜着,這點事情,我還是能辦好的。”趙老哈哈一笑的說道。
“放心,趙老,我看過你的面相。你最起碼還有三十年的陽壽。”蘇九笑着說道。
“三十年,你小子別蒙我啊!我今年都七十多了,三十年,我不上百歲了!我可沒有指望活那麼久。”
“真的,這點面相,我還是能夠看的出來的。不過,趙老,我還是說一聲,三年後,你有一個劫難,記得,三年後九月,那一整個月都不要出門,在家待着,就算是地震也不要出家門,記住!”
蘇九交代着。
趙老的面相,自己曾經看過。
所以,現在能十分肯定告訴趙老這些話。
“行,我記住了。”
“”
掛掉電話。
蘇九行走在湘市的街頭。
這樣一座別樣的小城,自己來到這裡已經一年多了。
對於這座城市已經有了一絲絲別樣的感情,原本以爲,自己會在這座城市,安靜的渡過四年的大學時光,沒有想到。
最終自己會走上風水這條道路。
沒錯,剛纔跟趙老打電話,自己就是要暫時的休學。
讀書這件事,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自己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兩年後的百年之約。
想了想,回過心神,蘇叢欄了一輛出租車。
回到學校裡。
和寢室裡的幾個兄弟招呼了一聲,一起出去大吃大喝一頓。
翌日。
清晨。
看着宿舍裡還在沉睡的三人,蘇叢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
推開宿舍門,揹着白色肩包,走了出去。
湘市高鐵站。
蘇叢看了一下手中的車票。
西藏!
沒有錯。
這次的目的地就是西藏。
上一次西藏之行。
那個古墓有着太多的秘密了。以當時自己的修爲,根本無法解決,這一次,自己就是要以風水國師的修爲,將這些個秘密全部解開。
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將那段因果解開。
蘇九心中有一種預感。
那就是兩年後的百年之約,崑崙之行之前,如果自己的因果沒有解決的話,崑崙之行將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蘇九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但是,這種感覺,卻十分的強烈。
隨着時間的緩緩流逝。
越是接近百年之約,這種感覺就越明顯。
高鐵上。
車廂內就蘇九一個人。
自己買的是臥鋪,這高鐵並不是直達,中間還需要轉一趟車。
暫時還沒有高鐵直達西藏。
躺在臥鋪的蘇九,腦海中整理着思緒。
西藏古墓最大的一個秘密,就是那古墓中的主人,吳起之妻。
在韓非子一書中,有吳起休妻的故事。
是說吳起安排妻子織一條符合規格的帶子,而妻子沒按規格做好,反而漫不經心的回答他,吳起比較嚴格、固執古板,堅持要那種規格,於是就休了妻子。
他妻舅曾向他求情,也被他拒絕。
關於吳起,在蘇九的印象中,這是一個梟雄,他一生七十六戰,沒有任何敗績,在華夏的傳統裡有借前輩名人表揚後起之秀的習慣,比如表揚某人有名將之風,總是習慣說“孫吳在世”,孫當然指的是孫武、孫臏,而吳就是吳起。
實際上,在史記裡,孫武、孫臏和吳起三個人的故事被司馬遷合併做傳,可見在司馬遷心目中,吳起確實是一個和孫武、孫臏比肩齊名的兵家大腕。
吳起是春秋時代的衛國人,曾經拜曾子爲師接受系統的儒家教育,曾子名曾參,是孔子親傳的徒弟。
孝經據說就是曾子編寫的,他是一位專注於研究孝道倫理的學者。
但是令人疑惑的是,司馬遷又說吳起是子夏的徒弟,子夏也是孔子的徒弟,其學術專長是文學藝術。
太史公的這兩處記載自相矛盾,顯然有一個存在錯誤,太史公的錯誤證明了是人都會犯錯誤的樸素真理。
不管吳起是曾子的徒弟還是子夏的徒弟,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論起輩分,吳起是孔子的徒孫,這在當年華夏學術的江湖上絕對屬於名門正派。
蘇九心中知道,如果放到今天,就憑師爺、師傅和師叔們的面子、地位和人脈關係,吳起完全可以混進某名牌高校當個學術帶頭人,申請個把博士點,或者弄點科研經費都不成問題。
不幸的是,吳起生活的年代,學術的江湖如同李小龍時代的武林,講究的是硬橋硬馬的真功夫。
因此,吳起雖然出身名門正派,但那師爺傳下來的金字招牌並沒有給年輕時代的吳起帶來“忽如一夜春風來”式的榮華富貴。
後來吳起離開了曾子,來到了魯國,憑藉着自己師傅的名氣開始爲魯國國君效力。
然而,與司馬穰苴、孫武不同,吳起雖然走上了仕途,但是似乎並沒有得到重用。
因爲史記只是記載吳起“嘗學於曾子,事魯君”,而沒有記錄吳起當時的級別待遇。顯然,吳起當時並沒有擔任值得司馬遷記載的官職。
直到有一天,迫不及待要出人頭地的吳起爲了當大官而義無反顧地殺死了自己的老婆。有句老話說的好,“一將成名萬骨枯”,對於名將吳起來說,第一個枯的就是自己的老婆。
有一年軍事強國齊國突然發動了對自己的鄰國、文化強國魯國的侵略戰爭,魯國一下子陷入了巨大的生存危機。
華夏五千年的歷史告訴我們,面對暴力,一切的文化都很無力,因此當時的文化強國魯國雖然擁有以儒家弟子爲代表的衆多學者,但是一時之間卻找不到一個能帶兵打仗、以暴抗暴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