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美貌,屈身在此真是可惜了。”趙謙恬不知恥地看着秋娘的臉說道,這樣看一個女子在古代實在是非常孟浪的。
秋娘的臉上泛出一陣紅暈,將碗遞到趙謙面前,小聲道:“下面有塊鹿肉,我悄悄放進去的。”
趙謙怔了怔,有些心有不忍,但是爲了自保,他想起了無聊的時候被自己碾死的螻蟻。他心裡嘆了一氣,在這時的西北,多少人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石頭能讓自己的女人吃得飽穿得暖,沒點能耐是辦不到的。奈何女人那點見識,有些東西無法參悟。
擺正自己的位置,是最基本的東西,卻不是所有人都能悟到的。
秋娘輕輕撥掉趙謙腿上的草藥,說道:“大人的傷不久就能好利索了,要回長安了麼?”
趙謙扶在牆上,小心地移動了幾步,“從這裡出山,到黃陵,徒步得好幾日的路程,我不會打獵,須得有些乾糧……”
“哦,等大人的傷好了,秋娘給您收拾。”
趙謙又道:“要不你和石頭和我一起出山,我給你們謀個差事,也能略微相報救命之恩。”
秋娘的眼睛頓時亮了許多,但隨即又黯淡下來。趙謙問道:“怎麼了?”
“石頭哥不會去的。”
“爲何?山村閉塞,每日粗茶淡飯,有何留戀之處?”
秋娘揉捏了一會衣角,全身微微發顫。趙謙見罷,小心問道:“石頭要告發我?”
秋娘急忙搖頭,一會又點頭,一大滴眼淚吧嗒一聲掉了下來。趙謙心中一涼,吸了口氣道:“石頭沒見過世面,不用擔心,不說有沒有膽量去找賊軍,到何處去找也是個問題。”
“聽石頭哥說,前日義軍在狼牙坳爲民處罰豪強,還說‘迎闖王,不納糧’,對百姓可好了,還讓狼牙坳的狗子召集青壯鄉勇……狗子和石頭哥是大小就認識的玩伴,石頭哥這兩天老是去狼牙坳找狗子,我怕……”
趙謙擦了一把額上的冷汗,掙扎着爬了起來,一着急摔了一跤,秋娘急忙來扶他,卻被他一把推開,掙扎着爬過去要抓屋中間的一根木棍,四肢在地上亂折騰了一番,房間裡騰起一股灰塵。
秋娘忙將那根木棍撿了過來,趙謙抓在手裡,定了定神,深吸了口氣,小心地拄着站了起來。
“你……”秋娘看着趙謙火熱的眼睛和額上的汗水,怯生生地結巴起來。
趙謙心道我還不想死,口裡卻說:“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你帶我一起走好不好?”秋娘剛說完,兩人都驚訝了,對望片刻,隨即是沉默。
“只要你告訴我石頭何時不在家,然後準備一包乾糧,我就帶你走……”趙謙緊緊抓着木棍,猶豫了片刻,說道,“我……你會歌舞麼?”
秋娘搖搖頭。
“管絃琴瑟呢?”
秋娘再次搖搖頭。
趙謙默然,心道對於救命恩人,如果帶在身邊,總不能讓她做下人侍女吧,那樣的話,難免有閒言碎語。而自己已經成婚,就算收爲小妾,照樣不妥。趙謙又想,收作義妹?但是一個已經成婚的女人,放在家裡以後怎麼處置?羅琦的情況比秋娘好多了,趙謙也頭疼,這種麻煩事實在很難辦。
羅琦的事情,就是個失誤,吃一塹,長一智,趙謙自然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帶個嫁過人的女人回去讓人恥笑。
但是現在,他要想脫困,沒有秋娘是不行的。
“石頭兄弟出去了麼?”
“嗯,可能是去打獵去了。”
趙謙用左袖擦了一下額頭,飛快地遮住眼睛,然後用手指巧妙地摳了一下眼睛,那眼眶便變得紅通通的,疼得流出眼淚來,“哎,我對不住石頭兄弟……”
“你……你怎麼了?”
趙謙抓住她的手,秋娘嚇了一大跳,急忙抽出手來,怔怔地看着趙謙,趙謙的眼睛紅紅的。
四周很安靜,兩人沉默了片刻,趙謙不動聲色,突然攔腰抱住了秋娘,將其按倒在地,秋娘拼命掙扎起來。
“放開我!你要做什麼?”
趙謙使勁按住她,騰出一隻手來,抓住她的衣領,只聽得“譁”地一聲,她的胸前就被撕下一塊布拉,一對雪白的乳房瞬間就彈了出來。
秋娘的雙腿開始亂蹬,雙手要推趙謙,他壓在秋娘身上,身體非常沉重,推了推不開。“無恥,下流!快放開我,我要喊人了!”秋娘低喊起來,指甲將趙謙的手臂、後背抓得鮮血淋漓。
這些日子趙謙的伙食不太好,折騰了一陣,氣喘吁吁,渾身發軟。他咬緊牙關,死死摟住她,不讓她跑掉。
秋娘在地上掙扎了一陣,胸前雪白的乳房沾上了一層灰黃的塵土,右邊一個乳、頭在地上蹭破了皮,鮮血滲了出來,又沾上了塵土,半邊乳房弄得髒亂污黑一片。
趙謙身上火辣辣得痛,髒亂的房間,身上的塵土污穢,大大影響心情,完全沒有多大的肉體衝動,只是在執行心中構思的計劃而已。他強忍着手臂的痠痛,撕開了秋娘的裙子。
“啊……”秋娘感覺到下面漲滿,全身像觸電一般,軟軟得,再也使不出力氣來。眼淚滑過她的臉頰,她仰躺在地上,死了一般,不再掙扎了。
趙謙在她身上運動了許久,在她雙腿夾緊,大腿冰溼一片的時候,長呼了一口氣,渾身疲憊不堪,倒在了秋娘碩大的胸脯上直喘氣。
兩人休息了片刻,秋娘一言不發,默默收拾了一下,逃出房間。
趙謙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整理了一番,靠坐在牆邊上,望着茅草屋頂想了一會,翻身爬了起來,用那根木棍在牆上挖了起來。
這棟木質草頂的房子很小,一共就三間房,中間那間石頭和秋娘住;趙謙呆着這間堆放雜物柴火,餵養了幾頭畜生,檐外搭了一個棚,就是廁所;右邊那間大概是廚房。
趙謙在牆上挖了一個小洞,裡面就是秋娘和石頭的臥房,他埋下頭向裡面一看,看見還有一塊布遮着,又用木棍將布撩開,再看時,吃了一驚,只見秋娘正赤着白生生的裸體在換衣服,這樣一看,可比剛纔在灰土中糾纏更有意會,秋娘凹凸有致的身材,讓趙謙不由得猛吞了一口口水。
“冤家!石頭哥這會快回來了,你又在作甚?”秋娘見着趙謙的目光,啐了一口。
趙謙道:“方纔我一時衝動,真是該死……”
秋娘慢騰騰地穿衣服,好似故意要趙謙看看自己姣好的身材一般,“大人能看得起奴家這般的殘花敗柳,那是奴家的福分,奴家如何敢讓大人道歉?”
“唉……秋娘,你可願意和我一起走?”
秋娘低頭想着:我不奢望做什麼官夫人,就是做個小妾,那也比呆在這鬼地方強多了。況且做官的誰不是妻妾成羣,多一個又何妨?
趙謙見她低頭不語,心中大喜,便低聲道:“可尋個恰當時機,你我便可比翼雙飛。”
到得晚間,趙謙翻來覆去睡不着覺,心中也有隱憂,萬一被石頭髮現,命可休也。
忽然,“波”地一聲,塞在牆上那個小洞中的茅草掉了下來,趙謙藉着月光靠近一看,只看見一團白嫩的肉間,有個咖啡色的河蚌一般的東西,猶自泛着淡淡得水光。
趙謙怔了片刻,回過神來時,忙掏出自己那玩意,對着那河蚌一般的東西塞了進去,只覺得裡面溼滑一片,牆對面那女人大概早就發浪了。
秋娘睡在牀上,撩開了肚兜,將翹臀抵在牆邊那個洞口,趙謙沒有讓她失望,果然用他的蘑菇頭插了進來,她頓時感覺充實起來,下面的肉洞酥麻爽快,她直想哼出聲來。
石頭躺在旁邊,鼾聲如雷,秋娘雙腿蹬着牀邊,用臀部死命抵在牆上,嘴裡咬着被子,興奮得腦部充血發暈。
本來石頭身體強壯,下面那活兒又硬又長,可惜堅持不了多久,那當官的身材有些瘦弱,卻連綿不絕,秋娘身上佈滿了細汗,雙手扯住被子,好像它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彷彿要將它撕成兩半。
蟲子在低鳴,如果再仔細聽聽,就會聽到“噗哧噗哧”輕輕的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