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將人家的劍仍在這裡吧。好歹也是陪了人家大半輩子了。苗訣楊知道一般修煉者對自己的兵器都是很看重的,像這種到死都帶着的兵器,基本都有感情了。死了葬在一起也是對修煉者的一種尊敬了。
但是現在問題時,苗訣楊壓根就拿不動這個兵器。
突然苗訣楊想到了自己的那個封天印,耳朵說自己可以將任意自己想拿的東西塞到自己的空間裡,而且不會增加自己的負重。苗訣楊決定試下,如果真的能帶走,也比這把劍移都移不動仍在這裡好點。
苗訣楊將手放在這把劍上,心裡一想,之間這把劍立刻從自己眼前消失了。我勒個去,雖然苗訣楊又充分的思想準備,但是還是被眼前這個情況震驚了一下。竟然成功了。
這麼重的東西自己都可以毫不費力的拿到自己的空間裡,自己也太逆天了。
耳朵正在裡面修煉,突然感覺不對,好像有東西向自己砸來,耳朵立刻閃開了,立刻,耳朵聽到“嗵”的一聲,在耳朵剛纔修煉的地方出現了一把劍。
我擦,這不是那個白骨人的麼,怎麼在這裡。但是立刻耳朵就想明白了,肯定是苗訣楊搞進來的。
耳朵也是有點震驚,看來苗訣楊這個能力真的不是蓋的,那麼重的劍,苗訣楊都能拿到空間來,耳朵真是有點佩服,看來這個空間真是啥都能塞進來。
但是耳朵還是有點不爽,因爲修煉的時候是不能被打擾的,要不是自己對周圍空間有一定的感知力,估計剛纔都被砸死了。但是轉念一想,估計苗訣楊也不知道這個劍回落到自己頭上,他對自己的這個能力也不是很熟悉。算了,換個地方吧,別哪天苗訣楊又搞一個神馬東西來,自己沒躲開就操蛋了。
耳朵挪了個地,便繼續修煉起來,因爲陣這裡真氣十分充足而且相當精純,所以耳朵一刻都不敢懈怠不斷地修煉着,這些天的不斷使用自己的能力去尋找護神三葉草,加上自己不斷的修煉,耳朵感覺自己要突破了,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破,但是耳朵已經能感覺到了,自己好像到了突破的界限了,就差一個機會了。
有了這種感覺耳朵更是一刻都不停留,抓緊時間修煉,希望早日如破進入上黃丁的地步,雖然還是比較低,但是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了,這已經比同等級的靈獸快樂不止一個等級了。
苗訣楊爲了確定一下,因爲自己不是很確定這把劍是否真的進了自己的封天印空間裡面,畢竟那把劍那麼重。因此苗訣楊問了耳朵一下,是不是這把劍已經進入自己的封天印空間了。
耳朵聽到苗訣楊問自己,很不爽的說道。
“是的,要不是我有能感受周圍事物的能力,那還不把我砸死了都。”耳朵在裡面一陣抱怨。
“額,我不知道啊,不好意思哈。”苗訣楊感到有點慚愧,畢竟那麼重的劍不是鬧着玩的,要是真的砸在耳朵身上,真的可能砸出問題了。
“算了,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換個地方吧,要不哪天又中獎了都。”
“好吧,嘿嘿,好好修煉吧。”
處理完了所有事情,苗訣楊準備了下行李,苗訣楊準備好了就準備出發了。
苗訣楊想了想,這次山洞的收穫還是不小的。畢竟自己有了一個逆天的存儲空間,這個空間幾乎可以裝進去所有自己想裝入的東西。裝進了那個極其重的劍苗訣楊覺得,自己這個控件真的可以裝入很多想都不敢想的東西,關鍵更逆天的是,這個空間裡面還可以修煉,但是自己卻不知道怎樣使用,真實浪費了。苗訣楊真有一種眼前有肉不讓吃的抓狂感覺。
“耳朵,咱們去找藥材吧,你注意點吧,有情況立刻告訴我吧。”苗訣楊給耳朵說了一句,然後就出發了。
就在苗訣楊開始尋找護神三葉草的時候,在一個山頂一個隱秘的類似會議大廳裡面做着四個鳳仙鶴骨的老頭,雖然他們已經白髮蒼蒼,但是每個人體內都散發着強大的真氣,正常的呼吸都散發着真氣,要不是這個房間是特製的,早都被這四個老頭正常散發的真氣氣場催塌了。
每一個人都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但是明顯都是攻擊力極強的主。四個人一個穿着類似道士,一個穿着黑袍,一個長得很壯,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是身上肌肉還是很明顯,一看都是硬茬,一個則顯得很老實,這幾個在一塊顯得有點變扭。
“老龍啊,這次你一定要把你的水符拿出來了啊,這次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了。”說話的是那個穿着道士祖服裝的人,如果苗訣楊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吃驚,這個人的裝扮與自己見到的那個劍皇的服裝幾乎一模一樣。雖然上面具體細節有點不一樣,但明顯就是一個款式的,甚至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我?我每次都是出力最多的,這次應該你們先出力。”被稱作老龍的老頭聽到一開始就讓自己把鎮派之寶拿出來,他們如意算盤還打的真響。
“老龍啊,話不能這麼說麼,也不單單是你們出力嘛,我們不也是貢獻了我們的鎮派之寶土符麼,這是大家互利的事情麼。”見到老龍不同意,這個道士服飾的人再次說了起來。
“那怎麼不讓獸兄多出點力呢,他們可是啥也沒有啊。”老龍見到這個臭道士一直抓着自己門派不放,便將這裡實力比較弱的人擡了出來。
“老龍,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做我們出力最少了?那你們這次別叫我們,我看你們怎麼實現那個計劃。”那個被稱作獸兄的人一聽這樣說自己門派,立刻就不同意了。一拍桌子就要離開。
“話不能這麼說麼,獸兄你們門派在這裡實力最低,而且沒有聖符,理應在其他方面多出點力嘛。”那個道士添油加醋的說道。
“靠,老子不幹了,一羣混蛋。”那個獸兄一聽,立刻再次拍了一下桌子,眼前的會議桌立刻變成了粉末。這個桌子跟周圍的房間材料是一樣的,已經是世上少有的材料了,但也是僅僅承受住眼前這四人正常的真氣波動,那個獸兄發怒了,這種材料立刻就無法承受了。
“都聒噪個什麼,還名門正派呢,整天就知道爲一點小利益勾心鬥角。誰不知道你們的想法啊。都說個毛線啊,是來說事的還是吵架的,要吵你們吵,我回去了。”一直沒有發話的一個老頭不耐煩的說道。說完鄙夷的看了眼前的三個人,再次閉目養神了起來。
說話的是一個渾身散發着一種黑暗氣息的老頭,這個老頭穿着一身黑袍,彷彿整個人都是黑的。這個老頭坐在最邊上一直不說話,閉目養神,一副爲我獨尊的樣子。
聽到這個黑袍老人發話了,會議大廳瞬間就清淨了下來。並不是這三個人害怕這個黑袍老者,除了那個被稱作獸兄的人實力較低之外,其他兩人實力都與這個黑袍老者實力一樣,打起來未必會吃虧。他們對這個黑袍的盛氣凌人的態度也是不爽的,只是黑袍所在的門派實力是最強的,就那個黑袍的師弟也是跟黑袍一個等級的實力,雖然沒有到達圓滿,但是也是頂級的存在了。更重要的是這個黑袍的門派具有兩塊聖符,光在數量上就可以讓其他門派敢怒不敢言了。這也是大家一致對黑袍敢怒不敢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