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馮國璋那一份特意發給孫的通電發出去之後,馮國璋糾集起了金陵軍的各部將領、軍官,開始了對革、命軍進行圍攻剿滅,同時也能夠震懾防禦其他五省乃至於更多的將軍的防禦佈置。www.vodtw.net
其實說起來,這一次馮國璋在這一點還是要謝謝孫的,要不是他這一次重新起兵,恐怕馮國璋的真的沒有藉口將自己的軍隊開始佈防設置在其餘鄰近省的重要關卡道路,而且不單單是這樣,馮國璋還截斷了鐵路,並且將內陸船運也都控制了起來,同時將南京的百姓撤離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這是一副決戰的姿態!
而且也是因爲馮國璋這樣的動向,雖然他的軍隊還沒有正式對姜華部或者說是對革、命軍刀槍相向,但是僅僅是他現在的這些佈置足以讓姜華部毫不敢輕舉妄動了,而且是孫也不敢在此時過度的與自己想要策反的將軍們聯繫了,說起來這不單單是孫一個人的做法,是那些原本已經蠢蠢欲動的將軍們現在也不敢輕易的與孫有所聯繫了!雖然馮國璋還沒有正式的與革、命軍交戰,可是是他這樣的行爲,已經可以稱之爲是對革、命軍的成功鎮、壓的第一步了!
馮國璋對革、命軍的第一招是命令自己的手下將姜華部所處的位置的後路給截斷了,而且不單單如此,馮國璋在截斷了姜華部的退路之後,同時還命令自己的一部軍隊,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向姜華部移動,而且還非常的大張旗鼓,按道理說,戰爭嗎,是兵貴神速,襲效,可是馮國璋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而且不僅僅如此,他在發兵向姜華部移動的同時,還向護國軍發電。
這樣的通電,使得舉國下,國內國外無不震驚,而且在馮國璋一份通電通告出去之後,不單單是北洋的各路將軍,是一些國外的使臣也都發電馮國璋向他詢問,他這樣的行爲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而馮國璋的回答一律只有八個字“一心爲國,平除逆匪”。當然了,他的這八個字的回答,在那些人的眼自然是堂而皇之的,可是是因爲這樣,所以也才使得國內外對於他的揣度猜度之言,越來越多。
而且說起來,雖然馮國璋這一次的行爲是針對革、命軍的,但是這不得不說,對於北洋軍的內部也是極大的震撼,這其最爲坐立不安的屬在北、京即將成功登基的大總統袁世凱了,不對其實現在應該稱其爲洪憲帝國大皇帝陛下了。在袁世凱得到了這份公開的通電之後,第一反應是要將自己手下的幾名將領統統的派到南京附近,而且隨之而去的還有他從給地能夠調度的軍隊。
當然了,這是袁世凱的第一反應,可是這絕不是他的行爲,因爲其實不單單袁世凱自己清楚不能夠那樣做,即便是他真的要這樣做,徐世昌也絕不會允許的,這不,還未等袁世凱如何,徐世昌已經來找到了他,與他論起了馮國璋這一次的行爲,並且與其磋商應對的辦法。
徐世昌認爲,馮國璋這一次的行爲說起來是明擺着是很對革、命軍,針對孫的,因爲如果說馮國璋是將這一次當做自己進軍的機會,從而奪取北、京的話,那麼馮國璋大可以也沒有必要這麼麻煩,在護國軍開始討袁的時候,馮國璋只要輕輕的呼應一下,而後大舉進兵可以了,估計要正是這樣的話,現在北、京早易主了,而且隨之易主的還有全國下的軍、政大權。所以由此看,馮國璋絕不是想要起兵討袁的人,而且他之前也沒有應對護國軍的行爲,所以這足以說明馮國璋的行爲是單單針對革、命軍的。
而且他通曉國內外的電內容,數日昂看起來是頤指氣使的,但是真的值得推敲,而且徐世昌還從發現了一個殘忍根本無法感覺到的點,而這個點還注意說明其實馮國璋雖然看起來是與北洋暫時斷開了聯繫,可是實際他還是偏向北洋的,不然的話,他爲什麼不在電,表明瞭如果蔡鍔同意觀望,而後曹錕還繼續用兵的話,那麼他竟會把自己多少的部隊交給護國軍,這一點馮國璋沒有寫明精確的數字,直說明這個點是一個值得做章的點。
而起雖然說起來,他說過,是將自己的一部兵馬交到護國軍的手,從而擴充護國軍的軍事實力,但是這一部,到底是多少,又有誰能夠說得清那?對於此時的蔡鍔來說,他的一部軍是一個梯團,而對於王華來說他的一部軍是一個支隊,而對於朱德來說,他手下的一部軍是一個營而已。
所以由此輪下去,這一部軍恐怕都能夠用一個班的兵力來應對,當然了,馮國璋之所以如此也是吃準了在外人眼裡自己是不會耍詐的,可是作爲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來說,兩軍作戰耍的是一個詐字,誰詐贏了,那麼能夠得到戰爭的勝利,這絕不是馮國璋不擇手段,只能說是蔡鍔在一些時候太過於正直了。而且他對於名聲看得太重,當然了這不能說馮國璋不看重名聲,只能說馮國璋知道虛實之間的抉擇,僅此而已。
什麼事情最怕的都是後院起火,萬一要是真的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哪一省的將軍倒戈了,雖然馮國璋自信可以應付,但是如果五省將軍有三人倒戈的話,那麼馮國璋必敗,而且不單單是他必敗,是他手下的二十萬金陵軍,恐怕到時候也會作鳥獸散,並且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手下的五省將軍倒戈也不是最重要,最棘手的,真正麻煩的是假如馮國璋的軍隊潰散了,那麼也沒有人能夠來代替他,當然了誰也無法替代他,來在此震懾護國軍了,到了那個時候,天下該是怎樣的情況,誰也無法預計與控制。
而且說起來那應該是馮國璋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因爲到那個時候不擔當是一個護國軍的問題了,還有孫的革、命軍,雖然現在革、命軍打着與護國軍一樣的旗號,護國討袁,但是假如那個時候,袁世凱已經被討伐了,可是這兩支軍隊畢竟還不是出於一個源頭的,到時候,護國軍、革、命軍、四散而亂的北洋軍,個地方的武裝組織再加那些心懷不軌的強虜盜匪……那真的不是一個能夠想象得到的場面。
其實也不是想象不到,是沒有人敢去這麼想,因爲那個場面啊,人間地獄!
所以現在馮國璋除了要警示五省將軍之外,還要儘快的鎮、壓革、命軍這不單單是因爲單一的出於對革、命軍的打壓,同時他知道如果自己的軍隊成功的話,那麼能夠對護國軍造成一定的打擊,因爲這兩支軍隊雖然不是處於同源,可是現在的情況來看,至少表面來看,他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並且如果馮國璋能夠戰爭的話,那麼除了能夠擊潰革、命軍的話,還能夠給其他的人,那些正在觀望的人,已警告,讓感謝有可能頭腦發熱的人,迅速的冷靜下來。所以說起來,無論於公於私馮國璋鎮、壓革、命軍都是理所當然的。而馮國璋對於這樣的理所當然自然也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袁世凱聽了徐世昌的解釋,不由得這纔出了一口氣,可是他卻也沒有此改變自己的第一想法,只不過他是將部隊的重點從南京改變成了革、命軍而已。袁世凱與徐世昌磋商之後,最後終於定奪了下來,袁世凱以個人名義、及其北洋軍最高統帥的名義,響應馮國璋的通電,向蔡鍔表示如果其觀望的話,那麼保證曹錕部不會對其進行攻擊,而他將會派遣北洋軍的將領以及部隊,開赴南京,但是進兵不進省,在南京境地以外的地方,對革、命軍展開圍剿攻勢。
這一次的軍事會議時如期召開的,我軍北洋護軍城附近的駐軍團職以的軍官全部到場,其實說起來這不是因爲我的力度足夠,如果要是相隔幾百公里的話,那麼我的力度再夠,軍隊的軍官也絕不可能在一個小時之內趕到,那麼餓之所以會是這樣,還是因爲我軍現在的駐防區非常的小,一個小小的北洋護軍城,駐紮了我軍這一部的軍隊,可以說,現在我的軍隊的防禦佈置好像是一隻刺蝟,一隻抱成團的刺蝟躲在一個飄零在海面的立錐之地。
可是說起來,雖然現在明知道如此,如果唐繼堯能夠將龍覲光驅逐出去的話,那麼尚且還好,可是萬一留守雲南的軍隊無法抵禦龍覲光的話,那麼我軍回防是不得已而爲之的,因爲失去了後方,我軍將徹底陷入敗局。而且如果一旦雲南失守的話,我軍若是戰敗的話,恐怕連一條退路也沒有了。
雖然昔年時袁世凱曾經對馮國璋說要他不要過於的藐視革、命軍,還有孫這個人,可是每每如此,馮國璋總是笑着對袁世凱這樣解釋,或者說是辯駁,道:“孫之輩,雖爲英才卻非軍、政之才,可治一域,而不可治一國,能開闢,卻不能鋪。”而袁世凱每每見到馮國璋如此,唯一能做的是無奈的笑着搖頭,當然了,他這不是在否認馮國璋,只不過是不知道應該如何的積蓄這個問題與這個老家話繼續說下去。
而且這個時候,馮國璋還曾借昔時秦國戰神名將白起的名號,號稱如果革、命軍膽敢舉兵犯禁的話,那麼他真的不介意自己學一次白起,重新打一場現代的“長平之戰”,由此可見馮國璋此人對於革、命軍的態度,以及他對於剿滅孫一脈的決心與信心,當年的長平之戰,白起與趙括代表秦趙兩國決戰,這一戰以趙國的失敗作爲結束,但是趙國所付出的代價絕不是單單的賠償稱臣,還有那被坑殺的四十萬趙軍。
雖然那個時候出現一支起、義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能將起、義軍到最後裝備的如此雄壯,而且還能夠與正規軍,且還是昔時東北亞地區最爲精銳的北洋軍展開一場又一場大戰,這絕不是一個巧合,所以此時馮國璋數日昂沒有將革、命軍放在眼裡,但是他真正擔心的是另外的五省將軍。
而且說起來,這一次袁世凱也真的是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了,想要一舉殲滅革、命軍不然的話,袁世凱又怎麼會以個人的身份,以及北洋軍全軍最高統帥的身份發電那?正常來講他現在應該使用的時候自己洪憲帝國皇帝的身份,所以矜持一點足以看的出袁世凱的誠意,當然了,袁世凱的誠意越高,對於他的處境越不利。
那也一定不會出現現在的場面了,當然了,也不會有我這一次的軍事會議,同時自然而然的也不會有曹錕率軍討伐我軍的事情了,總而言之吧,一切算是天定,卻又不能歸結於天,總而言之,謀事在人,一切的根源還是在於人!
可是偏偏這樣的時刻,他還無法聯繫到護國軍,而且他也決不可能也沒有一點點的機會能夠與北洋軍方面聯繫,這樣的尷尬處境,又怎麼會不讓人感覺到頭痛那?而且說起來,現在最讓孫感到頭痛,還是在那一天接連不斷的通電之後的第三天,姜華部所報告給他的那一份戰報。
革、命軍姜華部,找到了北洋金陵軍的正面攻擊,其部隊死傷慘重,姜華率部突襲雖然成功,但是姜華本人卻因爲身受重傷而被北洋軍捕獲,姜華部面臨徹底崩潰的邊緣!
北洋護軍城城,護國軍司令部,我此時正在與鄒若衡對弈,我還真不知道鄒若衡的棋藝竟然如此之高,今天說起來也是我心血來潮,現在看袁世凱、馮國璋和孫先生那邊你一言我一語的,還都與我有關,越是這個時候,越把自己穩住這纔是最重要的。而且說起來,雖然馮國璋與袁世凱都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而這一次北洋軍倒是出乎我的意外了,他們真的一絲不苟的執行了起來。
原本正在想我軍運動的北洋軍,亦或者是以至與我軍形成對峙態度的北洋軍,總而言之吧,只要是北洋軍,此時此刻還真的待在原來駐紮的地方不動了,不前進也不後退,雖然看起來這與對峙的態度,沒有什麼卻別,可是這真的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而且不單單如此,最讓我深信的那是此時的北洋軍的炮口,已經暫時的挪開了我軍所在的位置。
今天我又接到了報告,說北洋軍後撤十里,雖然這十里的距離好像小孩子邁步一樣,但是說起來這對於一向以強硬、紈絝著稱的北洋軍,能做出如此的行爲,足見其決心了,這一次恐怕我真的要做出必要的選擇了,只不過雖然我此時必須要做出選擇,但是卻不急於這一時。
還有是雖然我承認我貪圖權利,但是我卻不在意富貴,雖然這兩個東西是相互關聯的,可是我真的樂意放棄後者。即便很多人不相信,但是我還是要在這裡重申,如果能夠讓我在得到權力之後有所捨去的話,那麼我真的願意放棄財富與享受,我是一個軍人,作爲軍人,享受這個詞從來都是與我的生活毫無交集的。
我今天也是因爲心情好而且情緒較穩定,同時我的身體也沒有給我太過的搗亂,幾方交集之下,我這纔打算找個人陪我喝喝茶,下下棋,放鬆一下我近來緊繃的神經,我原本是打算去找參謀部的劉參謀的,我知道他是一個茶道高手的同時,棋藝也是異常的高超,我這個人說起來,其實並不怎麼會玩這種東西。
可是我這也絕不是附庸風雅,對弈如同行軍打仗一樣,方寸棋盤之,便是寰宇內外,棋盤的你來我往也等同於蒼茫大地的浴血廝殺。其實很多時候,在棋局的一個落子可能解決現實令你異常棘手的問題,真的,這絕不是我一個人在這裡大放厥詞,造謠生事,而是歷史真的有很多名將在沒有戰事的時候,在棋局鍛鍊自己排兵佈陣的調度,以及你來我往廝殺磨練自己的韜略。
當時我正準備去找劉參謀,而在這個時候看到我出門的鄒若衡想我問了一句“將軍做什麼去?”我不經意的回了他一句,而後我沒想到鄒若衡竟然笑了起來,而後對我說道:“將軍,您要下棋,何必去找劉參謀那,您看我陪您玩玩怎麼樣?”
“這個…”我有點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