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落劍谷大殿之中,神秘的黑影坐立在掌門之位上,面對着下面一個人影說道。
“劍飛,我讓你現在下山,去接近那些逃出落霞的弟子,我要你時時刻刻盯着他們!”
“好!”
“落霞你也先別回了,接下去,我們會攻打玄佛宗,是該解決玄佛了….”
“可是,我們剛剛修養好了落霞,玄佛宗畢竟是大門大派,恐怕…..”
“你是覺得我們攻不下玄佛?其實你們都太看得起玄佛宗了,哈哈,別人或許覺得玄佛宗很強大,強大的護山陣法加上宗內的羅漢大陣,但它還是有它的弱點,而這個弱點恰恰被我所知曉。攻進玄佛大門不是問題。”
“難道掌門真的有把握一舉拿下玄佛宗,玄佛宗可是…..”劍飛心裡想道。
“不要再憂慮什麼了,玄佛宗不足爲慮,我比有破解之道。你去做好我交給你的任務就行,玄佛宗不需要你什麼。去吧!”
轟~~~~
大殿之外,雷雨轟轟而下,透着黎明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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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呀!囡囡,別別別,我...我...我投降,我投降還不成嘛,你別咬啊,斷了,斷了!”一身火紅色長袍的男子此時正被一個小女孩咬着手指!
“哼!叫你的手亂動,媽媽說過,女孩子的身子不能亂摸的!你竟然在後面摸冰姐姐的手,還有......!”小女孩囡囡憤憤地說道。
囡囡話一出口,在場的有個人立即就臉紅了,冰凌雙臉滿是紅暈,恨不得立即逃離這個兇案現場!而紅衣長袍男子則是嘿嘿一笑對着囡囡說道:“我說囡囡啊,誰,誰亂摸啊?告訴我,我一定要打死他,哪個不要臉的,竟然摸冰凌的手!我非得教訓教訓他不可!”
“你,你,你就是你!你這個流氓!”囡囡聽到他這樣說更加氣憤地說道。
被囡囡揭穿了面目後,劍無言笑了笑,對着囡囡一副誠懇地說道:“小囡囡啊,這話怎麼說啊,你看看,你冰姐姐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丈夫牽牽妻子的手是理所當然的,更何況,你冰姐姐手有種怪病,一到這個時候,就是下雨前,手就會發癢,要及時採取有效和有利的按摩,我是在給她按摩咧,不信你問你冰姐姐!”
囡囡一副半信半疑地說道:“媽媽說過女孩的身子不能亂摸,你除了摸手,你還摸了冰姐姐的腰!媽媽說,女孩的身子是要給自己喜歡的人摸,還有還有,摸了人家姑娘就要對她負責到底!你個流氓!”
“停停停!你媽媽你媽媽,怎麼都是你媽媽啊。難道你就聽你媽媽的話不聽哥哥的話,你看看你冰姐姐的腰,多瘦啊,我是在給她做運動,這樣就能讓你冰姐姐的腰得到鍛鍊,老了以後就不會得腰錐盤凸出了,對不?”劍無言連哄帶騙地說道。
而在一旁的冰凌則是一頭冷汗,哪有他說的,一副鬼話連篇。明明是他自己色心大起,還賴自己地腰瘦,自己的腰不知道有多健康呢!
“反正就是不能亂摸,冰姐姐,你可不要再讓他得逞了,媽媽說,不能讓男人動小動作,不然他們就會得寸進尺的,媽媽還說...”囡囡一副媽媽說媽媽說的樣子對着冰凌說道。
冰凌再也忍不住囡囡前一句媽媽後一句媽媽,直接打斷了囡囡的媽媽論!
自從得到了囡囡地一番媽媽論的教導,劍無言地鬼抓再也沒有動向冰凌了,一心修道,抱着一副寧可修道修死,也不願被媽媽論虐死!
三人一行此時已離玄佛宗山角不遠了,可是這裡地景色卻發生了很大地變化,比起劍無言離開玄佛宗時已經可以算是天壤之別。漫天地血紅渲染了整個心境。整個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着一些弟子地屍體,戰火洗禮後地硝煙讓人透不過氣來!
看到此番情景,劍無言早已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地態度,心道:“爲什麼會這樣,師傅!對,師傅呢!還有小師妹!不會地,不會地!”劍無言轉眼間便向後山地小道飛奔而去!
“壞蛋哥哥!等等我們!”囡囡對着飛奔而走地劍無言喊道,似乎囡囡和冰凌也意識道了情況地嚴重,向着劍無言的方向追去!
玄佛宗後山山腳下,一道身影不斷地接近着主山山頂地一間小茅屋了!
“誰?”一聲輕響!
劍無言自然聽出了說話的人兒是誰,聽到後也不多做停留,回道:“小師妹,是我!宗門怎麼了,爲什麼山下那麼多師兄地屍體啊?難道是魔族來侵犯我們了。”
只見茅草屋內飛出一道身影,直接躥到了劍無言地懷裡,當那張俏臉而看到劍無言熟悉地臉龐時,頓時兩行清淚流了下來,撲進無言地懷裡哇哇大哭!
無言也不知該這麼辦,扶着自己這個生活了一年之多地小師妹,一遍安慰一遍問道:“師妹別苦了,到底師門出了什麼事,說說師傅怎麼了,他老人家呢?”
“忽然,忽然我們的護山大陣崩潰了,大量的金光突然被一道黑色的氣體全部弄沒了,而且一下子涌進了好多好多血腥氣味,把護山神獸和天機羅漢全部弄暈了,大門被攻破了,死了好多好多師兄啊,他們人也涌了進來,好可怕啊!師傅...師傅他受傷了,現在還在...還在大殿上跟那羣惡魔對峙着,他們突然對我們宗門發動了攻擊,師哥們死了好多好多啊!師傅不讓我出去,讓我在小茅屋了呆着!”
看着小師妹情緒激動,話語間聽不出什麼,看來自己要馬上到大殿看看才行!於是對着小師妹說道:“小師妹別哭了,等下師哥的幾個朋友馬上就到了,你好好更她們呆在一起,我到主殿看看!”
不等自己這個溫柔膽小地師妹回答,劍無言一個閃身便失去了蹤影!
玄佛宗主殿上,玄佛宗弟子已經躺下了大半,就連幾位長老都失去了戰鬥能力,而座下地弟子更是慘不忍睹,就連玄佛年輕一代天才級別地根偉也被重傷地只剩下半口氣了,整個人被凌空提着,隨時都有一命嗚呼的機率!而此時劍無言地師傅,自然也是灰衣僧袍地老人,胸口已被貫穿了一個大洞,整個僧袍渲染了大片地鮮血。
顯然是被重傷!而重傷他的便是此時凌空提着根偉的五人。
此五人各各看上去都有一百多歲!胸前赫然繡着落霞獨有地標記!而身上卻沒有一絲地仙靈之氣地洋溢,反而給人一種平靜祥和得感覺,但平靜中帶着那看不見地殺氣。
爲首一人對着受着重傷地悲捻說道:“小悲捻,看來你地修爲還不夠看啊,想想你師傅,早已飛逝成仙了,功力之深厚,怎麼底下的弟子這麼差勁啊!看看你地得意門徒,還不是垃圾地要死!”
“無上無謂,想不到落霞前輩不潛心修道,早飛昇仙界。還要欺上我宗門派!用修羅界的醉陀羅迷暈我們的天機羅漢和護山神獸,而且還利用了血荊棘來破開我們的護山法陣,破壞山體靈氣來達到目的,這些我都知道,就是有一件事情沒有弄明白,你們是如何破開真言大陣!你們很卑鄙,你們可知道山體靈氣一毀,山下要毀去多少生靈!你們不怕得到報應嗎!”悲捻淡淡地說道。
“什麼狗屁,老子就是欺負你們沒人,要不是以前那個老不死給你們撐着場面,老子早就統一整個修真界了。老不死當年竟然廢了我師弟,今天我就讓那老不死的門徒全部下地獄!”
“冤冤相報何時了,正道何存啊!”悲捻一陣感慨。
“別跟我們談什麼正道還是邪道,在我眼裡只有統一整個修正界,主這個世界的主人,讓天下全部誠服在我們腳下。你們玄佛宗不也是這麼幹的嘛,只不過手段沒有我們決斷罷了!當初你們聯合各方勢力力壓我們落霞暗谷,把我們暗谷弟子全部誅殺,這也叫仁慈嗎!笑話!”
“當初你們種下了孽,遭來了惡果,我們只不過念在蒼生,纔出手壓制你們罷了!”
“放屁,不要用你們那可笑的仁慈做藉口,你們還不是怕我們做大,威脅到你們門派的地位,可笑我們當時的谷主還留有一絲善意,卻遭來了滅頂之災,要是當時他做的果斷點,也不會身死異處!”
“不過老衲想不明白的是,你們爲何知曉我們玄佛的秘密,用血荊棘來破開我們的宗門,而且如何得到修羅界的醉陀羅?難道你們….”
“我們暗谷天生就是殺手,有着無以倫比的消息渠道,而且早在五十年前我們就掌握了破開你們玄佛宗的辦法,血荊棘生長奇特,他們生在遠古少林遺址之中,而遠古少林依着佛力著稱,正因爲有了佛力滋長,才使得血荊棘得到了繁衍,不過血荊棘生出十分的詭異,尋了十年纔得到這麼一株,而這一株正是可以完克你們法寶!至於修羅界的醉陀羅,這個就不是你應該知道的東西了!”
“原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對付玄佛宗了。”
“沒錯,今天就是你們玄佛宗的忌日!我要用你們的血來祭奠我們暗谷,來給我們祭旗!就拿的的徒弟開刀吧!”老者掌心劍指打開,準備朝着根偉飛射而去。
正要處決根偉時,一道劍氣斜斜朝着五人飛來,劍氣所過之處,突起道道石痕!只見一個紅袍男子出現在老者身後,身後一口杖杖長劍深深地插入地面。背後亮起四道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