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瞧見王老在客棧門口一臉歷經過生死的模樣看着自己,還以爲自己出什麼事情了呢!四下瞧了瞧發現並未有任何不同,又疑惑的看向王老:
“王老,你在這幹嘛呢?還用着這個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是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嗎?”
王老看着秋月無辜的眼神一時語噎,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只得選擇迷迷糊糊的繞過去:
“沒事,就是睡的過久了些,人有點迷糊而已,剛剛瞧你的影子還以爲你出事情了呢!”
秋月看着莫名其妙的王老,只得招呼王老回客棧,不要呆在街道上吹風。
王老亦是點着頭,呆滯的跟着秋月回到客棧。
秋月倒真的是覺得王老出現了什麼問題,還特意的爲他把了把脈,看到脈象正常秋月又更加的疑惑了。
最終秋月還是去到了雪草的房間中詢問一下王老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雪草不耐煩的將這件事情大致的講了一遍,又滾到牀上睡覺去了。
秋月僅覺得心中充滿暖意,她覺得這老頭是真的關心自己,她從樓上望着樓下那重新跟人說笑的老頭,她似乎體悟到了一種前一世從未有過的感覺。
秋月默默的告誡自己,以後自己要離開一定要通知一下這老頭,她還是更喜歡瞧這老頭可可愛愛的模樣。
秋月沒有打算拆穿可愛老頭的謊言,她覺得就這樣保持着其實也挺好的!
用完膳時,秋月能夠注意到王老還是時不時的望着自己,秋月同樣笑而不語。
秋月見韻兒的狀態也休息的差不多了,秋月便把明日的計劃都與他們說了。雖說啥時候去西湖遊玩都行,可秋月擔心這幾日入冬西湖凝冰,那算是真正的體會到西湖的樂趣了,說不定又得等到何時。
這一世的秋月不願意留下這個遺憾,她真的想活出真正的自己,同樣她也明白爲何只有經歷許多才算是真的活出精彩。
韻兒雖然不知道爲何小姐如此着急,但她總能隱約中覺得自家小姐很想要去遊一次西湖,她從未見過自家小姐如此的緊張。
是的,雖說秋月以爲自己表露的情緒如同往常一般,可生活在一起的雪草早就看出了秋月的不對勁,秋月對這次的西湖之行顯得尤爲感興趣。況且是在之前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
雪草與韻兒不知道爲何,但也只能先陪着去過,她們覺得以後的秋月會給答案的!
秋月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猜透了,她只希望明日的湖面不要結冰,甚至想着想着陷入到發呆當中,舉起的筷子立在一旁,還是王老叫才緩過神來。
王老看着如此不正常的秋月心生疑惑,但還是壓下自己的心,用過今晚的膳。
用過晚膳後,秋月又是一個人趕緊回到了房間中瞧着窗外的西湖。她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心情究竟是什麼,她感覺有些奇妙,焦急但又……又有些期待?還是遺憾?
王老自然是要去問問韻兒和雪草兩人,但兩人同樣都是一臉茫然,她們都覺得秋月不對勁,可就是不知道出在何處。
“要不你們兩個人進去瞧瞧,我真的感覺秋月出了什麼事情,不然她今日怎麼會變得如此的呆呢!或者你們兩個知道什麼?”
雪草同韻兒兩人默契的搖了搖頭,雪草對上王老的眼神,同樣的迷茫。
“我也不知道爲何秋月突然會變的如此模樣,就感覺她很壓抑一般。”
“其實我也不知道小姐爲何會來臨安,我記得小姐在家中根本沒聽過臨安這個城市,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今日就是更加的奇怪了。”
三日呆滯的站在秋月的房門外,不知情的人還以爲他們是賊,最終在推讓下韻兒決定進去看看自家的小姐究竟如何了,不過此刻的秋月真的讓她們有些莫名的冷意。
韻兒輕輕的敲了敲房門——沒有任何迴應。
韻兒害怕的瞧了王老和雪草,兩人鼓勵的衝韻兒點了點頭。
隨後韻兒輕輕的將未鎖好的房門推開,三人似賊般將門撥開一條縫,而後藉着這條縫偷偷向裡面瞟去。
只見秋月一臉嚮往的盯着窗外,她們不知道秋月在看什麼,只知道秋月極其入迷。因爲擔心過甚的韻兒還叫了秋月幾聲,秋月完全沒有聽到,只是靜靜的盯着窗外,彷彿秋月身邊什麼都沒有一般。
秋月的模樣使得三人有些害怕,但同時更多的是擔憂。於是三人一寧便都走進秋月的屋子裡坐將下來,擔心秋月出什麼意外。
回過神的秋月覺得自己亢奮的精神舒緩不少,她準備練練功便睡,一回到給自己嚇一跳。
秋月看見三個人無聲無息的進入到自己的房間中,還一直就那樣呆呆的盯着自己,秋月還以爲屋裡進賊了呢!
“你們進來幹嘛?我咋不知道你們進來了呢?”
王老擔憂的看着秋月:
“姑娘,我們在這很久了,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同老頭子我說說嗎?老頭子我實在有些擔心你,看見你整日心不在焉的模樣,尤其是剛剛。”
秋月又看了韻兒和雪草,兩人都用力的向秋月點點頭。
秋月回憶了一下今日自己,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心不在焉啊!她覺得自己如往常一樣啊!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很正常啊!你們是不是閒着沒事幹,我真的啥事都沒有!”
王老三人滿臉不信的看着秋月,秋月被盯的有些懷疑自己……
她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心不在焉啊!
“我真的沒有啊!我就只是期待明日的遊西湖罷了,真的沒有!你們趕緊回去休息吧,明日起的早些。”
三人有些猶豫,他們想向秋月問個清楚。三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被秋月給趕出了房間,無奈的三人只能等到明天去到西湖上再瞧瞧了。
三人又閒聊了一會發現得不出結論便決定回房間睡覺……
秋月躺在牀上,思索着自己今日究竟有沒有心不在焉,最終秋月還是認爲自己沒有,應當是他們瞧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