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前程往事(四)
晚上7點40左右,楓獨自來到一家叫“情緣奶咖”的咖啡店裡坐下,他在等待雨沫的到來。
“這是你的咖啡?”楓靜靜的坐着,只見一個女生端着咖啡過來問着楓。
楓轉頭看向向自己搭話的女服務員,一個可愛的女生,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穿着咖啡廳的制服在爲自己服務,她把咖啡放到楓面前。
“你一個人?”女服務員看着楓一個人來咖啡廳卻一直看着窗外,內心一絲好奇。
“我在等人。”楓回答道。
楓的回答讓她更加好奇,楓在等的人是誰。
“比起擔心我,你纔是,快8點了,你還不回家沒關係嗎?”楓擔心着女生,畢竟他怎麼看都覺得這個女生還不是成年人。
“沒關係,這是我家開的店。”女生笑着說。
“你家的店?”楓驚訝的看着女生。
“這家店是我媽媽開的,我叫蔡小曦。”蔡小曦向楓自我介紹並說明情況。
蔡小曦的自我介紹讓楓震驚,她怎麼懂事,小小年紀就知道幫母親看店。在想想自己,自己的吃穿都還是用家裡的,他非常慚愧。
楓和蔡小曦在談話,雨沫卻在他們談話的期間來到咖啡廳,她看到楓後就來到他的位子上坐下。蔡小曦只好在旁邊所有問雨沫需要什麼,雨沫本來就沒想呆太久所以隨便點個杯咖啡,其態度和在麪包店時完全不同,與其說不同還不如說變回了原樣,冰冷冷的不帶任何感情,讓人做弄不清。
雨沫點單後蔡小曦並離開準備咖啡,楓和雨沫單獨坐着氛圍讓人寒冷的不經想打寒顫,氣氛的尷尬讓兩人沒有說話,楓不知道雨沫爲什麼讓在咖啡廳等她,想問卻因爲雨沫的態度而不好開口。而雨沫也是第一次約別人出來,所以她不知道怎麼說,兩人就這樣僵着直到蔡小曦端着咖啡過來纔打破僵局。
“你找我什麼事?”蔡小曦走後楓問。
“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告訴別人。”雨沫冰冷冷的態度一點都不像是在求人。
“今天的事!”楓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教學樓裡雨沫讓雨沫幫忙以及方纔在麪包店的遇到她的事。
“就是我在 麪包店打工的事。”雨沫注意言詞,強烈的要求楓不要說出去。
“當 當然可以,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楓保證。
楓的擔保讓雨沫露出安心的表情,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讓自己放鬆下來。
雨沫安心的表情讓楓疑惑:“學校又沒有規定不能打工,爲什麼你不想讓人知道。”
“這和你沒關係,你只要保證不說出去就信了。”雨沫在次冰冷的說,示意不管楓的事,讓他不要介入自己。
雨沫的話也讓楓震驚,此時的雨沫似乎沒有把自己當學長看待,態度比之前更過分,更不敬人意。
“今天的事你不告訴別人我很謝謝你,當然你要拿出去說也沒關係,我反正不在意。”雨沫嚴厲的說,腦海浮現過那個10歲左右的外國女孩子以及自己父親艾倫。
雨沫在向楓交代完事情之後就喝完咖啡離開咖啡廳。
“冰山公主是嗎!”楓望着雨沫離去的背影感嘆着,纔是他也覺得這個稱呼很適合夏雨沫,她是那麼的漂亮卻又冰冷,那顆冰凍的內心讓人難以接近。
楓見天色已晚喝完咖啡後便回宿舍去了。宿舍裡他回想着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麪包店裡微笑的接待這客人的夏雨沫和咖啡廳裡冷冰冰的態度的夏雨沫,他真心不知道那個纔是夏雨沫真正的面孔,夏雨沫就像裹着一層紗一樣讓人對她越發好奇,想知道她真正的面孔。
“在想夏雨沫吧。”邵宇看到楓沉思的樣子就知道爲夏雨沫反困。
“是啊,對她真是一籌莫展。”楓感慨。
“冰山公主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你打算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
“你還是放棄吧,夏雨沫太難搞了,我可是聽說這位歸國子女在高中就獨來獨往沒什麼朋友。”邵宇勸告楓。
“歸國子女?”楓聽了疑惑。
“只是個傳言,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聽有人說她是個混血,高中時回國的,回國後一直保持那種高傲的態度,沒有一個朋友。”邵宇說着自己聽到不知道真假的一個傳言。
“果然是真的,那可能是她不適應國內的生活也不一定。”楓分析。
“誰知道呢,就算不所有,兩年的時間也該適應了吧。”紹宇表達自己的理解,兩人各持己見。
“總之你放不放棄是你的事,我只是給你一個意見而已,畢竟夏雨沫不是輕易搞定的對象。你不放棄我當然還會支持你,幫你出意見。
雨沫回到宿舍洗澡後就睡下了,她絲毫沒有被楓的事情影響,只是不只爲何腦海突然閃過一瞬他的身影,她認爲自己有個可有可無的把柄在他手上而已。
第二天的早上,雨沫又是第一個起來,她預習今天要上的課,然而在半個小時之後,一個和她同齡的女生進入寢室,這個人便是開學就因爲發生一次意外骨折入院的蔣欣,她傷好後就馬上回到學校來上課了。
蔣欣從入院到出院已經過去一個半月至多,這段時間裡班裡的同學們都有了一些瞭解,相互之間成爲了朋友。這讓蔣欣感覺自己被孤立了一樣,可她卻意外地發現還有一個人似乎也是一個人,被大家隔離了一樣,那個人便是自己的室友夏雨沫。
“你好,我叫蔣欣。”蔣欣鼓足勇氣向雨沫打招呼,她不知道雨沫爲什麼會被大家孤立,她明明長得這麼漂亮,就像一個公主一樣,應該深受大家歡迎纔是,可現實卻是沒有人跟她親近,她被大家孤立了,正好和自己因爲受傷住院被孤立形成對比,同爲被孤立的人,所以希望兩人友好相處。
專心看書的雨沫沒有做任何答覆,她只是冷眼看了一眼蔣欣又專心看自己的書。
雨沫一直保持着一個人的狀態,不讓任何人、任何事接近自己,小心翼翼的保護着自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