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疑雲(二)
楓被安琪和母親楊蘭拉出來逛街散心,他們在咖啡廳裡坐下來休息,而巧合的是雨沫和蔣欣也在家咖啡廳裡,不過楓並沒有發現雨沫直到她離開之前。
蔣欣知道楓在咖啡廳裡,她擔心自己對他說的謊言暴露,可又發覺他沒有什麼精神,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一樣,楓這樣的狀態讓蔣欣又一絲絲安心。
楓的狀態固然讓自己安心,可安琪卻是個問題,她的視線一直在雨沫身上的樣子,蔣欣不確定安琪是不是聽了楓的話,認爲雨沫已經‘去世’了,她只是不想讓楓見到雨沫,讓雨沫難過,難得雨沫忘記了他,蔣欣希望現在兩人就這樣沒有任何牽扯的過完今後的生活。
蔣欣想帶雨沫離開這裡,可安琪的視線不離開雨沫的背影,讓蔣欣無法帶雨沫離開。
無法從這裡離開的局面困擾着蔣欣,她不知道夏藜什麼時候來,也不知道楓他們什麼時候會離開,更不知道她們什麼離開在家咖啡廳。同時她也怕失憶的雨沫會突然起身被楓他們看到,從從而引起糾紛,楓會向以前那樣糾纏雨沫。
就在蔣欣困擾時,安琪的注意力突然轉向楓母親楊蘭的身上,同時雨沫也接到外婆夏藜的電話,讓她們去到商場門口和自己匯合,蔣欣看安琪的視線不在雨沫身上,於是就趁着這個時機和雨沫離開咖啡廳去和夏藜匯合。
楓坐在椅子上無所事事,他對出來逛街散心沒有一點興趣,他的內心想着已經‘去世’的雨沫,他的內心悲痛無比,沒有比心愛的人不在世更悲傷了。就在他沉浸在悲痛之中時眼睛飄過咖啡廳外,透過玻璃他看到了雨沫但沒有看到蔣欣,他只見雨沫坐着電梯下道下一層。
楓震驚,他一瞬認爲自己看錯了,蔣欣不會拿雨沫的生死開玩笑,可剛纔的人真的很像雨沫,內心的疑慮告訴他,一定要找到她,確認她是不是雨沫。
楓的疑慮讓他起身在母親楊蘭和安琪談論的期間離開咖啡廳去找雨沫。
商場裡,楓尋找着他認爲像雨沫的身影,在自己剛纔隨在的下一層他怎麼找也找不到自己認爲像雨沫的身影。
楓當然在商場裡找不到雨沫,因爲雨沫早已經和蔣欣下到最下層,去和夏藜匯合離開商場回家去。
楊蘭和安琪爲楓的談論結束,卻發現楓不在了,他不知道去哪兒了,楊蘭爲之氣憤,氣楓出去也不說一聲。
“你去哪兒了?”楊蘭生氣的電話聯繫着兒子楓。
“看到了個以前的朋友,我過去給她 打聲招呼。”楓應付一下母親楊蘭。
“什麼朋友?!”楊蘭還沒有消氣。
“就 是 一個朋友。”楓沒有找到雨沫,所以不好說什麼,只好再次隨便應付。
“那把個朋友帶過來讓媽瞧瞧。”楊蘭今天十分好奇,先是安琪後是自己的兒子,兩個人都爲一個朋友而做出異常的舉動,如果是楓一個人也就算了,畢竟他前幾天璟這樣無精打采心不在焉,可安琪今天也這樣,她越發好奇他們兩人分別說的朋友是什麼人。
“她有事已經走了。”楓還是敷衍,不過他就算找到了雨沫,他不會聽母親的話帶雨沫來,他知道雨沫和母親的關係不好,自己現在又和她這樣的處境,他會想和雨沫緩和一些再去緩和母親和雨沫的處境。
“那怎麼還不回來!”楊蘭還是有些氣憤。
“我再回去的路上。”楓從頭到尾都敷衍着母親,而她也沒有產生疑慮。
楊蘭聽到兒子的答覆後放下了電話,楓雖然在意像雨沫的身影,可找了這麼久卻始終找不到,他想起蔣欣的話:“雨沫‘死了’”,蔣欣絕對拿雨沫的生死開玩笑,也是便冠以自己一種想法,自己太想念雨沫了,才把別人看成了雨沫。
給自己這種想法的楓放棄了找雨沫的行爲,他乖乖的回到咖啡廳。
楓回到咖啡廳,他又變回那個無精打采心不在焉的狀態,可也有些不同,他還是在意自己看到的那個身影,雖然自己告訴自己是因爲太想念雨沫了,才把別人看成了雨沫。可如果雨沫是自己最愛的人,自己不會隨隨便便把別人看成雨,以此他抑鬱不振的心情多了一份疑慮。
回來後的楓心情發生了變化,安琪最在意楓的心情,楓有一點的變化她都會仔細觀察,自然而然的發現楓的變化。
安琪雖然有發現楓的心情變化,可她沒有挑白,因爲不知道楓發生了什麼變化。
安琪思慮這楓變化的原因,她通過有限的條件進行分析,剛纔看到了蔣欣,同時也看到了一個像雨沫身影的女人,在蔣欣和那個女人不見之前,蔣欣似乎一直在意自己的視線,在自己和楓的母親談話期間她們突然的消失,而楓也是在這期間出去了,說自己去見朋友。綜合以上的條件,安琪猜想楓的變化大概和那個像夏雨沫身影的女人有關係。
安琪疑惑,她在內心猜想像雨沫身影的女人不會就是夏雨沫吧,可蔣欣她不是說夏雨沫‘死了’嗎!可那個女人的身影真的很像夏雨沫,各種疑惑在她內心留存,她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楊蘭也有發覺兒子的變化,可同時也不覺安琪發生了一些變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蘭在充滿疑慮的時候想起了7年前曾有過的情況,兒子楓爲了一個女人而憂心忡忡茶飯不思,而最喜歡的小琪也因爲這個女人而疑神疑鬼,這女人就是夏雨沫。夏雨沫這個女人害的自己的兒子和認定的媳婦情況變得糟糕,一個貧賤沒有父母的女人憑什麼跟自己的兒子有接觸做自己的媳婦,所以楊蘭十分討厭雨沫。
楓沒有告訴母親雨沫的家世情況,楊蘭自然不知道雨沫的情況。
楊蘭在內心懷疑這兒子楓和小琪的變化和夏雨沫有關。
楓和安琪、楊蘭內心都充滿着疑慮,都誰都沒有線索,所以他們內心的疑惑無法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