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指頂頂鼻樑,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很快着人去把唐小豹楊樂叫來。
斷浪仔細計算過,按照前世在網絡上了解的,一兩黃金約等於10兩白銀約,而一兩銀子約等於一千個銅錢。折算成人民幣的話一兩黃金約等於5千人民幣,那這十萬兩黃金,就是5億人民幣啊。這麼多錢,到哪裡去搞?
看着老大在屋子裡踱來踱去,滿臉憂愁,唐小豹耐不住了,“老大,你遇到什麼事了,從來沒見你這麼着急過。”
轉臉過來,滿眼都是期待,“你們有多少錢,全部拿出來。”
二人摸不清怎麼回事,但老大開口,馬上把身上的錢全掏出來。
斷浪一一拿過來看了,唐小豹有八百兩的銀票,楊樂更少,只有三百餘兩。把自己身上的銀票也掏出來,三千兩不到。
全部加起來也才四千兩啊,這些錢,還是這十年來,三人開賭場賣彩票賺的。否則憑着天下會發的那點月錢,雜役才一百多個銅錢,就算現在的斷浪,身爲堂主,月錢也才四百兩。
“不夠,太少了!”斷浪開始後悔前次出門花的錢太多,否則還能再湊出一千多兩。“小豹,小樂子,你們趕緊想想,怎麼能搞到更多的錢?”
看着老大急切的樣子,二人都是趕緊轉動腦子。
唐小豹搖着肥嘟嘟的手摸着後腦道,“老大,我覺得要去開賭坊賣賭彩。這天下會人太少,我們賺的錢有限。要我說就去天蔭城開賭坊,肯定能賺好多。”唐小豹可是最愛賭博,一直都想着繼承父親的事業,開個天下最大的賭坊。
楊樂沒他這喜好,更喜歡的是舞文弄墨,眼界也高了許多。
“老大,我認爲這天下最富的就是鹽商,要是賣私鹽,一定發大財。還有,錢最多的是錢莊,我小時候,我家那條街上,就有個大錢莊,那銀子都是一箱箱的擺着。”
二人說了心中想法,這就提醒了斷浪,心中嘀咕,“是啊,我怎麼忘記了,雖說前世只是三流大學生,但我可是現代人啊!到了古代,賺錢的法子那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啊!”
輕輕點頭,覺得唐小豹說的在理,楊樂說的也很對。再說了,自己是什麼,那可是武林高手啊,實在不行了,就去搶鹽商,搶錢莊,怎麼也能搞夠十萬兩黃金吧。
“小豹,這樣好啦,我們這就好好計劃,去把賭坊開去天蔭城,賣賭彩。日後再慢慢做大,把賭坊開遍天下,讓每一個城市,都有我們的賭坊。”
唐小豹一聽,興奮地直點頭,樂呵呵滿眼盡是金光,這可是他畢生的志願啊。
再轉頭望向楊樂,“小樂子,你要不要做錢莊大老闆?”斷浪怎麼可能忘記,開銀行纔是最賺錢的,那可是拿別人的錢再賺自己的錢!要知道,前世的國家,哪個不是嚴控銀行系統,憑此掌握國家經濟命脈。
楊樂有些吃驚,“老大,你不會要開錢莊吧!我們沒本錢,沒實力,怎麼可能啊?”
斷浪心中詭異一笑,“誰說沒有,你可別忘了,我是驚浪堂堂主,天下會勢力強大,遍佈各城各地。本錢的話,我自有辦法。”
“那好,一切都聽老大的。”
事情商量定,斷浪總算恢復信心,心裡開始歪歪。想着日後賭場遍天下,錢莊處處有,自己也能財通天下。不禁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日一早,就跑去第一樓外等着,斷浪雖然是個說做就做的人,可也不會盲目行動。
終於,大門打開,雄霸起身出來。
斷浪趕忙跪上去,“師傅,斷浪想求師傅幫忙。”
雄霸斜眼一瞥,滿臉的不屑,“若是找我借錢,我可沒有,你知道,天下會幫衆數十萬,一個月的花銷用度需要多少。”
沒想到雄霸也這麼缺錢,這樣正好,大利自己遊說,斷浪臉色一正,“回師傅,徒兒並不借錢,只想借些人手。”
“嗯------”雄霸鼻子裡哼氣,很是不解。
看到魚兒上鉤,斷浪繼續開口,“師傅,你說現在天下武林大定,師傅如日中天,再不需要處處用兵攻打,養這麼多的人,閒着也是閒着,不如讓徒兒帶他們去賺點錢。”
擡頭盯着雄霸,心中既自信又緊張。賺錢,誰不想幹啊,換做是自己纔不要做什麼天下第一,做個土豪多好,但是也怕雄霸突然搭錯經,那可要壞了大事了。
雄霸微微點頭,“天下會的收入,向來只靠各城各地武林幫派的進貢,確實應該廣開財路,以備不時之需。”
背手踱步,仔細思考,轉頭過來時,終於開口,“那好,我賜你一張令牌,可調動各分壇幫衆。”
等的就是這句話,斷浪趕緊拜謝。雄霸轉去屋內,再出來時,手上已經拿了一張令牌。交在斷浪手裡時,惡狠狠道:“你可不要用此令牌胡作非爲,否則,一輩子也別想再見到幽若!”
斷浪立馬連連發誓,這纔拿了令牌,一溜煙跑了。
看着斷浪遠去,雄霸低頭深思,雖然不知道這小子具體要做什麼,但是也不可能翻出自己的手掌心,且看這泥菩薩批言之人究竟如何與衆不同吧!
回到驚浪堂,把火麟劍龍脈藏好,馬上收拾東西,喊上唐小豹楊樂,準備下山。
正要出門,一個侍女跑來,提了一大包沉甸甸的東西,見了斷浪就塞在手裡。“浪堂主,這是幽若小姐叫我交給你的。”
接在手中打開一看,全是金玉首飾,斷浪很快明白,這一定是幽若自己的私藏。不想她擔心自己沒錢,竟把私藏都拿出來了,就連以前自己用葫蘆送去的髮釵、項鍊、手鐲都一併放在裡面。
心中五味陳雜,涌上一陣酸澀,暗暗發誓道,十萬兩黃金,我一定要搞來,絕不能辜負幽若的一片深情。
“小姐讓我對你說,還有一枚戒指,是浪堂主送的,小姐不忍拿出來。其他的這些,都讓浪堂主拿去變賣換錢。”
聽了這話,斷浪眼裡溼溼的,差點就要哭出來,很想立刻擁住佳人。但是想到此刻並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狠心一甩頭,終於帶着二人去了。
第一關外,昔年雜役堂的那些小弟,早等在這裡。衆人匯合一道,浩浩蕩蕩下山。
天下會屬地的天蔭城,因爲天下會的壯大,這些年來,儼然也成爲神州大地的第一城池。
最繁華的那條街道上,並沒有空閒的鋪子,斷浪自有辦法,招呼一聲,率領幾百人,很快就把鋪面圍起來。小小的門口頓時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不過,前世可是知法懂法的好青年,斷浪並沒幹任何壞事,只是命人這樣站着。
那裡本是一間酒樓,生意興隆,可被天下會的人這樣在門外站了幾天,再沒有人敢進去吃飯。
急得老闆點頭哈腰,慌忙出來給領頭的送錢。
斷浪翹着二郎腿,坐在門口喝茶,自有人伺候的舒舒服服,還有人一邊搖扇打傘,那是十分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