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一聲華妃是尊敬你,傅雲遙不要在自以爲是了,其實你什麼都不是了。皇宮也以你無緣了,你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裡,你覺得自己還能逃的掉嗎?不過要想活命的話,也不是不可能,告訴我傅太師和五毒幫之間有什麼關係?說!!!”
說着,慕容曦異常的憤怒,眼眸裡散發出來的寒氣讓華妃不敢直視。
華妃低着頭不吭聲,以爲這樣做慕容曦就拿她沒辦法了,可是沒想到慕容曦突然拿出一個精緻的錦盒,打開錦盒後,一枚精緻的黑色丹藥漂亮極了。
華妃心裡何嘗不知慕容曦根本不會給她補藥吃的,那這丹藥究竟有何作用?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這次慕容曦倒也顯得十分平和,溫柔的聲音叫人浮想聯翩,可是女人總是瞭解女人的,慕容曦越是如此,華妃越害怕。
“你到底想要怎樣啊,這丹藥是什麼?是什麼?”華妃驚慌失措的說着,心裡害怕極了。
而慕容曦卻微笑着搖搖頭。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這丹藥名叫萬縷蟲,服下丹藥半柱香的時候藥性發作,到時候你會覺得身上有無數條蟲子再爬,奇癢無比,不過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不出三天,你的內臟就會逐漸被腐蝕,並且十分疼痛,若是沒有解藥的話,不出半天身體就會潰爛而死,所以我勸你想清楚。”
說完,慕容曦雙手呈十字形緊握着華妃的下顎,逼她將丹藥服下,儘管華妃一直在掙扎,但是卻也敵不過慕容曦的力量。
“啊……不要啊,不要!”說話間,丹藥已經服下了,華妃嚇破了膽一般呆愣的癱坐在地上,心裡雖然在默默地祈禱着不要死去,希望能有人來救自己,可是傅太師已經死了,她確實無依無靠了。
當慕容曦離開牢房後,華妃恨不得咬舌自盡,但是她卻沒有這個勇氣。
“曦兒,華妃開口了嗎?”沈慧馨見慕容曦陰沉着臉走出來,心裡頓時一沉,不過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詢問着。
“放心吧,不出兩日她一定會主動開口的。母親,天色已晚,你還是回房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已經摺騰了一天了,沈慧馨的臉色十分難看,慕容曦真的擔心她身體吃不消會病倒,更何況她心裡擔心羽兒的安危,臉上沒有一絲笑意,若是在休息不好,恐怕會積勞成疾病倒的。
沈慧馨拉着慕容曦的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頰,“曦兒,你也要注意休息,若是累壞了身子母親會心疼的,羽兒若是知道你爲了她的事生病心裡一定也會過意不去的。”
自從侯爺過世後,沈慧馨知道家裡所有的事情都是慕容曦一手操辦,爲了家人她付出了很多,作爲母親,沈慧馨覺得愧對她。
“母親,你這是說的哪裡話,爲了你和兩個妹妹我做什麼都值得,我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說着,母女二人相視而笑,這對沈慧馨來說恐怕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她的曦兒長大了,不過等到把羽兒醫治好後,她便打算讓慕容曦去尋找自己的幸福,畢竟女人這一輩子還是要找一個依靠的。
儘管軒轅少恭是皇族,但只要是慕容曦喜歡的,她都不會反對。
雖然父母之約媒妁之言很重要,但侯府歷經磨難後,沈慧馨也更加看透了這一點。
回到房間後,慕容曦坐在梳妝檯前望着鏡子中的自己,環視整個房間,曾今的歡聲笑語再也聽不到了,親如姐妹的流珠再也回不來了。
想想當初自己還是太軟弱,若是不然也不會保護不了她們。
“流珠,姐姐一定替你報仇,待華妃說出隱情後,我便親手殺了她爲你報仇。”說話間,慕容曦的眼眸越發尖銳,彷彿冬日裡的一束冰錐般鋒利。
不過她心裡也很思念軒轅少恭,因爲一直忙於報仇的事,二人自從分別後在也沒有書信往來,走到窗子前望着天上的那皎潔的明月,她淡雅的笑了。
情不自禁的趕快備好筆墨紙硯開始寫信,心中對他的思念如同漣漪般永遠不會消失,心中,慕容曦將這階段發生的事統統告訴了軒轅少恭,她也想讓他替自己高興。
可是羽兒的事也讓她心裡備受煎熬,她不願將自己的苦惱告訴母親和煙兒,所以只能在書信中抒發給軒轅少恭,但並不是希望博取他的同情,畢竟有些事說出來要比憋在心裡好。
落筆後,慕容曦吹了個口哨,隨即信鳥便飛進了屋子。
“你的傷好些了嗎?上一次是少恭幫你包紮的,他有沒有弄疼你啊!”雖然信鳥不會說話,但是慕容曦相信它是一隻神鳥,可是聽懂人話的神鳥。
鳥兒嘰嘰喳喳的叫着,慕容曦小心翼翼的將信函綁在它的腿上,“疼嗎?鳥兒……”
慕容曦覺得似乎有些緊了,生怕弄疼了它,所以便溫柔的詢問,而鳥兒倒也給了她些迴應,“嘰嘰喳,嘰嘰喳嘰嘰喳喳!”
聽着聽不懂的鳥語,慕容曦暗自笑了,不過她倒是突然想起一個故事,她清楚的記得那還是小時候母親講給她聽的,從前有一個女子,她居然可以聽懂動物說話,所以在大海嘯來臨之前,她帶領全村的人都逃到了最高的山頂,便奪過了正常災難。
而古人也把這個本領叫做讀心術。
慕容曦突發奇想,若是自己學會了這門武學,豈不是就可以與信鳥聊天交流了嗎?可是據說讀心術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學會的,必須要有這方面的天賦才行。
慕容曦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天賦,所以便仔細的盯着信鳥,而信鳥卻突然飛上了她的肩頭,嘰嘰喳喳不停叫着,不過只可惜慕容曦還是讀不懂它在說什麼。
“鳥兒這封信可就拜託你了,一定要安全的送到少恭手裡。路途遙遠,你可一定要小心哦。”經歷了這麼多生死離別後,慕容曦對身邊的每個人都尤爲珍惜,更是把信鳥當作自己的最好的朋友。
可是誰知信鳥竟直接撲騰着翅膀飛走了,慕容曦竟像個孩子似的嘟着嘴,“哼,連你都不理我了嗎?”
誰知話音剛落,信鳥又突然飛進屋子,落在了慕容曦的肩膀上,竟用紅褐色的小嘴輕輕啄着慕容曦的臉頰,莫非這是在親吻嗎?
慕容曦突然好像讀懂它,這樣就可以像朋友一樣互相交流了。
不過信鳥突然飛回來也讓她相信了讀心術,“拜託你了,一路小心。”說罷,只見信鳥撲騰着小翅膀飛走了,雖然它只是一隻身材弱小的鳥兒,但是它的速度卻不必雄鷹慢幾分。
這也是慕容曦選擇它做信鳥送信的緣故。
她雙手拖着下巴眼巴巴的望着天空,記得那一夜,她依靠在軒轅少恭的懷裡仰望着星空,那時候漫天繁星,着實美妙。
沒有軒轅少恭在身邊的日子讓她的心裡空空的,不過他是天池國的太子又怎麼可能跟隨她來到蘭雪國呢。
所以她也暗自打算好了,待醫治好羽兒後,便是隨他進宮哪怕不是太子妃,只要呆在他身邊就已經很滿意了。
不過一想到皇后的冷臉也着實讓她心裡懼怕,她時常在想,爲何宮裡的女人都會如此毒辣,難道就沒有一人會溫柔的對待彼此嗎?
慕容曦想了好久,答案卻只有一個,沒有一個人。
就連自己的庶妹都會加害自己,就連自己的夫君都會加害自己,皇宮裡哪裡還有真情可言。
那麼軒轅少恭呢!
他可是雲海大陸第一美男子,這個名號確實給了她不小的壓力,一直以來慕容曦都會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在她心裡,只有他才能被稱爲上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美男子。
這樣優秀的男子會迎娶她這個嗜血女王嗎?
難道他不喜歡溫柔的女子嗎?
不知怎的,慕容曦竟突然失去了自信,竟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不過她嘴角還是微微上揚露出開心的笑容,軒轅少恭爲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如果說不愛誰信呢,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會相信。
想着想着,慕容曦便趴在梳妝檯睡着了,不過嘴角的笑容卻一直保留着。
“少恭哥哥,這是我親自下廚爲你熬製的蔘湯,快點喝了吧,這些天姑姑生病臥牀不起,你沒日沒夜的陪伴左右,一定累壞了。”
萬湘琴端着蔘湯溫柔的說着,她本想用自己的溫柔博取軒轅少恭的喜愛,可是沒有想到軒轅少恭竟無視她的存在。
“表哥,我在和你說話,你爲何不理我?”萬湘琴在天池國好歹也是第一聖女,喜歡她的人可是多了去了,若不是她一直糾纏着軒轅少恭不放,恐怕提親的人都已經踏破將軍府的門檻了。
但是在軒轅少恭面前,她總是不被重視,氣的她欲哭無淚。
“表哥,你爲何看都不看我一眼,好,不看我可以,但你也喝點蔘湯呀,在這樣熬下去你你身體會垮掉的。”
萬湘琴十分關心他的身體,畢竟她可不希望自己嫁給一個病秧子。
“放在那把,有時間我會喝。”
深沉冰冷的聲音讓萬湘琴瞬間崩潰了。原本大好心情也瞬間消失了,“表哥,爲什麼在你眼裡總是看不到我的好,每次對我都愛理不理的樣子,我很傷心的。”
萬湘琴終於忍無可忍發飆了,而軒轅少恭也擡起頭看了她一眼,彼此心裡都很明白對方的意圖,但有些話軒轅少恭之所以不說出也是害怕會傷害到她。
不過他也看明白了,若是他態度不堅決,恐怕萬湘琴是不會知難而退的。
“湘琴,這輩子我只會迎娶自己心愛的女子,她就是慕容曦,我一直把你當妹妹對待,還請你……”
“夠了,慕容曦,又是慕容曦,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慕容曦,可是姑姑病了這麼久爲何都不見她來探望姑姑,就憑藉這一點她就不孝順。”
萬湘琴抓住這一點不放,而軒轅少恭卻在心裡有苦說不出。
慕容曦她是蘭雪國的瀟湘公主,又是侯府嫡女,難道要暴露她的身份嗎?不可以的。
軒轅少恭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沉默。
萬湘琴見軒轅少恭默不作聲,心裡即後悔不該說這些話,但是又氣憤慕容曦,爲什麼她可以讓表哥這麼喜歡她,而他卻不可以呢!
就在兩人都尷尬的時候,只聽皇后輕輕咳了兩聲,兩人趕忙走進內閣,其實皇后已經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她是支持萬湘琴的,在她看來她說的也不無道理。
“少恭啊,明日請曦兒姑娘進宮,多日不見本宮倒是有些想念她了。”其實聽到皇后這樣說,軒轅少恭心裡很高習的,不過眼下慕容曦正在忙什麼他都不知道,又怎樣讓她進宮呢!
不過看着皇后一臉期盼的神情,軒轅少恭又不忍心拒絕她。但是他向來說話算是,若是答應了皇后就一定要把慕容曦帶來。
皇后和萬湘琴見軒轅少恭猶猶豫豫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少恭,你和曦兒姑娘該不會是吵架了?”
皇后並不是隨口問問而已,她要查清楚兩人的關係究竟發展到了什麼程度,如果軒轅少恭非要慕容曦不娶的話,那麼就要全服萬湘琴接受慕容曦,她做太子妃,而慕容曦做侍妾,若是不然,就將慕容曦徹底的從軒轅少恭身邊趕走。
軒轅少恭面對突如其來的問題也有些猶豫了,到底該怎樣回答呢,既可以說服母后不讓慕容曦進宮看她,又可以表現出兩人的感情很深厚。
皇后見軒轅少恭支支吾吾的很不解,“少恭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你告訴母后好不好?”
軒轅少恭可是皇后的心肝寶貝,含在嘴裡都怕化了,她也絕對不容忍任何人欺負他,軒轅少恭見皇后心急的樣子也更加着急了,到底應該怎樣解釋清楚呢!
“母親,其實曦兒也患病好多天了,這些日子一直臥榻不起甚至都不能走動,所以她不能來看你,不過等她病好之後我馬上待她來看你。”
軒轅少恭十分緊張的說着,而皇后和萬湘琴相互對視了一眼,對他的話似乎都有些懷疑。
“少恭,你可不要騙我哦,如果曦兒姑娘真的病了,就派太醫去診治,可不能苦了曦兒。”皇后嚴肅的說着,而萬湘琴嘟着嘴十分不滿意,但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也不敢多言。
軒轅少恭默默地笑了笑,其實心裡很害怕謊言被揭穿,他知道皇后有多瞭解他,俗話說知子莫如娘。
“母后,這些日子你的病也好些了,不如明日我陪你出去散散心,這樣也會更加有精神的。”
軒轅少恭不得不快速轉移話題,若是不然被皇后發現他不對勁,還指不定怎樣詆譭慕容曦呢!
“好啊,正好本宮躺在這也膩了,可是整個皇宮上上下下本宮都看膩了,不如我們出宮吧。”
一提到出宮軒轅少恭更加緊張了,按他的說辭慕容曦可住在京城裡的,皇后出宮出遊慕容曦一定要露面才行啊,不行,不行,他不能打擾她,如今已經幫不上她了,更不能擾亂她的報仇計劃。
“姑姑,其實我也覺得宮外更有意思,更好玩,尤其是集市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保準你一次都沒見過。”萬湘琴越說越開心,而且還邀請皇后到將軍府用膳。
“不可以!”軒轅少恭突然很大聲的阻止着,害的皇后和萬湘琴都呆愣住了,對他也更加懷疑了。
“少恭你究竟有什麼事慢着母后,今日你若是不說明白,本宮就親自去找慕容曦,說,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
皇后本能的察覺到不對勁,而萬湘琴也環抱着肩膀準備看好戲。
“我……我……母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曦兒很好啊,她對我也很照顧,之所以不讓你出宮這與她沒有關係,兒臣只是覺得宮外的景色雖然更好,但終於不比宮裡安全,如今母后鳳體欠安,若是在宮外出現什麼意外的話,豈不是遭了。”
軒轅少恭稀裡糊塗的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對撒謊這件事他還真是不擅長。
而皇后和萬湘琴聽的也是模模糊糊。
“本宮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既然決定的事情爲何要反悔呢,更何況你這麼厲害自然能保護本宮了,明日出宮後我們先去將軍府,用過午膳後在看曦兒姑娘,她不是病着嗎?本宮就帶着王太醫去給她瞧病,若她一直病下去,還不把你急傻了?看你現在一副遊神的樣子,真是讓人擔心啊!好了,就這樣決定了,你們都退下吧,本宮要睡了。”
皇后之所以這樣做可是別有心機的,她總是懷疑軒轅少恭和慕容曦之間不對勁,所以藉此機會要一探究竟。
可是這可急壞了軒轅少恭。
看着皇后微微閉上眼睛準備歇息,軒轅少恭也不敢多言,隨後默默地走出了寢宮,這件事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大難題了。
“表哥,你在想什麼?該不會是擔心明日姑母要見曦兒姑娘的事吧,你爲什麼要擔心呢,又不是沒有見過,更何況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的嘛。在說了,曦兒姑娘貌美如花,可不醜呢!”
萬湘琴一個勁的討好軒轅少恭,雖然嘴上說着慕容曦好的不得了,可是暗地裡卻一直撇嘴。
“湘琴,忙了一天你也早點歇着吧。”說罷,軒轅少恭便轉身離開,根本沒打算在多說一句,哪怕只是一句。
“哼,慕容曦,真是搞不懂你到底有什麼好的,憑什麼一直霸佔我的少恭哥哥,明天我會讓你好看的,讓你奪走我的男人,沒門!”萬湘琴氣的直跺腳,心裡一直暗算着,一定要爲自己討個公道。
待軒轅少恭回到太子府後,只見李安在門前來回的徘徊。
“太子,你終於回來了!”
見到李安別提有多高興了,終於可以聽到慕容曦的消息了,“曦兒近日過得如何?有沒有遇到危險啊!”
軒轅少恭心急的詢問着,而李安滿臉一臉的笑容也稍微讓軒轅少恭安心了。“太子,天大的好消息,傅太師被曦兒姑娘殺了,眼下蘭雪國內亂結束了。”
傅太師被殺死了,這真的是天大的好消息了,慕容曦終於報仇了。
“華妃呢,華妃也是她的仇人。”一提到華妃李安猶豫了片刻,無奈的搖搖頭,“太子,我親眼看到傅太師被殺後就趕忙回來給你報信啊,至於華妃倒是沒注意,不過既然傅太師都倒臺了,想必華妃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軒轅少恭想了想,也確實如此,華妃之所以猖狂都是因爲傅太師,如今靠山沒了,她還有什麼囂張的呢!
“她……還好吧!”
其實這纔是軒轅少恭真正關心的問題,他所以不敢主動給慕容曦寫信,就是害怕她分心,傅太師這麼難對付,他可不想害的慕容曦失手。
李安一聽這話倒也壞壞的笑了,“太子你就放心吧,曦兒姑娘好的很呢,不過有時候見她呆呆的,應該也是在思念太子吧。”
李安壞壞的說着,不過說的倒也是事實,軒轅少恭聽後竟害羞的臉紅了,不過既然剷除了傅太師,那麼明日她就可以來天池國了。
桌案前,正當軒轅少恭準備給慕容曦寫信,卻不想信鳥飛了過來,看到信鳥嘰嘰喳喳的落在桌案上,他高興的不得了。
兩人看來還真是心連心呢!
“鳥兒,辛苦你了。”軒轅少恭輕輕的撫摸着鳥兒的羽毛,鳥兒竟舒服的躲在他的手心裡,可是軒轅少恭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函,天知道他有多想念慕容曦。
軒轅少恭認真看着每一個字眼,嘴角不時的揚起笑容,信函中看着慕容報來喜訊他甚至要比她都高興,這樣一來二人就可以成婚了。
可是信鳥似乎見軒轅少恭不理睬它,竟撲騰的翅膀飛到了窗前,但是卻把桌上的茶杯碰倒了,嘩地一下茶水灑在桌案上,甚至將剩下的半段信函都浸溼了。
“啊……不好。”
軒轅少恭驚愕的起身趕忙拿起信函,免得全部被水浸溼了,就遭了。
他心疼的看着信函,不過只可惜後半段被茶水浸溼了,字體十分模糊什麼都看不清楚了,他不禁皺起眉頭,而信鳥也突然安靜下來,似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小眼睛眨呀眨的不敢看軒轅少恭一眼。
“信鳥,這次你可是闖大禍了,不過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彌補,我寫一封信給曦兒,你幫我帶回去好不好?”
話音剛落,只見信鳥又嘰嘰喳喳的歡快的叫着,似乎把剛纔的犯的錯都忘了是的,不過這樣也好,互相不計前嫌。
軒轅少恭小心翼翼拿出筆墨紙硯,開始寫信,也將明日皇后要出宮探望她的事情告訴了慕容曦,他當然希望慕容曦能夠趕來了,因爲有一線天的小路關係,快馬加鞭不到半天的時間就能抵達。
他多麼希望明天一早就能見到慕容曦呀,不過倒也不想,這樣一來,她就需要趕夜路,他會很擔心的。
待落筆後,軒轅少恭拿出鳥食餵給信鳥,也好讓它有力氣再飛回去。
“信鳥,可是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了,一定要把信函送到曦兒手裡。”軒轅少恭一邊撫摸着它順滑的羽毛,一邊默默地祈禱着。
而信鳥似乎也聽懂了他的話似的,一直在撲騰的翅膀嘰嘰喳喳叫着。
信鳥吃飽喝足後便啓程上路了,軒轅少恭緊緊的盯着它,希望能快點將自己的思念傳遞給慕容曦。
“曦兒,曦兒,快點開門呀,曦兒!”清晨一陣敲門聲不禁讓慕容曦皺緊了眉頭,不過聽着沈慧馨急切的聲音,她趕忙起身出來查看。
“母親?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慕容曦睡眼惺忪的說着,而沈慧馨也不想吵醒她,不過華妃終於要開口了。
“快快隨我去密道見華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