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衝聽從趙志東的安排集合起東宇幫的幫衆,秘密的解散了東宇幫,帶着趙家在東宇幫幫忙的幾個族人回到了趙家,把爛攤子留給了其他兩個負隅頑抗的幫派。
本來就處於劣勢的三大幫派少了東宇幫這個盟友,在天翼門凌晨發動的突然進攻中更加顯得混亂不堪,緊緊抵抗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土崩瓦解了,隸屬於其他兩個幫派的幫衆像沒頭的蒼蠅一般潰散了,王家和楊家在幫裡的成員也藉着混亂逃回了各自的家族,就此昔曰風光無限的三大幫派徹底退出了舞臺,自此天翼門成爲了京城名副其實的地下霸主。
雖然王家和楊家對自己經營了多年的黑道勢力就此崩潰很不甘,但是也不得不接受殘酷的現實,他們把希望寄託在了他們賴以生存的正道生意上,因爲他們覺得在這個法制越來越健全的社會天翼門也不敢做的太過分,畢竟正道生意纔是家族的主要支撐。
陰雲密佈的王楊兩家在王向華和楊德的短暫茫然之後,控制住了混亂的局面,而趙家的情況則和王楊兩家有很大的區別,因爲作爲趙家的家主趙志東現在完全不擔心天翼門的壯大會給趙家帶來什麼損失,趙志東甚至還爲自己做出的英明決定感到自得。
早上、一夜香豔的陳東早早的起了牀,接到黃毛的電話陳東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掛斷電話陳東看着站在自己身後的趙寶兒道:“寶兒你怎麼起的這麼早?怎麼不多睡一會?”
“你起來人家就睡不着了,今天我們不是還要回家嗎?我怕媽媽和二哥來了被他們堵到被窩裡。”趙寶兒臉一紅笑着道。
陳東來到趙寶兒身邊,從背後摟着她,將頭枕在趙寶兒的香肩上,溺愛的道:“好、那就聽老婆的,和你一起走一趟,不過我要先出去辦點事,你在家等着我回來。”
再次確定陳東和自己一起回孃家趙寶兒發自內心的高興,像個小妻子一樣,乖巧的點了點頭。
陳東在趙寶兒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放開趙寶兒向外面走去。
開着賓利一路來到了天翼門的總部所在,早有小弟上前恭敬的爲陳東打開了車門,陳東滿臉微笑的走進了總部。
來到了大會議廳,黃毛等天翼門的一衆高層都已經等在了這裡,看到陳東進來紛紛站了起來,同時恭敬的喊了一聲老大。
滿面春風的陳東擺了擺手坐在了主位之上,衆人坐下之後,陳東看着一夜沒睡臉上還寫滿激動的兄弟們,真誠的道:“兄弟們辛苦了。”
“不辛苦,老大、兄弟們跟着您做事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覺都不會覺得累。”憨厚的山貓撓了撓頭笑着道。其他人紛紛附和。
“老大、沒想到兄弟們在您的帶領下這麼快就實現了當初的願望,我們兄弟沒有跟錯人,不知道接下來老大您還有什麼打算?”黃毛看着陳東問道。
“兄弟們、其實這些年我陳東也沒做什麼,天翼門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兄弟們齊心協力的結果,其實我這個老大做的並不合格。”陳東由衷的道。
“老大您千萬不能這麼說,如果沒有您的帶領,我們兄弟有可能還在南區的一角靠着小偷小摸欺詐百姓混飯吃呢,沒準現在都成了吃牢飯的了。”白沫連忙道,衆人紛紛點頭。
陳東擺了擺手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現在我們已經實現了當初的願望,我們的天翼門終於成爲了京城唯一的勢力,但是爲了我們天翼門不走向覆滅的道路,有些話我還要強調一下。”
“老大您儘管吩咐。”
看了看衆人陳東鄭重的道:“雖然我們天翼門成爲了京城的地下皇帝,但是我們定下的門規和基本原則絕對不能改變,各位還要像以前一樣嚴格的要求自己手下的弟兄,絕對不能出現狂妄自大的情緒,更不能胡作非爲,如果我們天翼門像以前其他幫派那樣,到了人神共怒的地步,那麼不管我們今天如何輝煌,到最後也難免走向覆滅的道路,你們要記住,如果有一天我們完全站在了人民的對立面,那我們的末曰也就到了。”
聽了陳東的話衆人互相看了一眼,心裡把勝利帶來的不安定思想壓了下去,同時道:“謹遵老大的教誨。”
看到衆人的表情陳東滿意的點了點頭,嘴上又道:“兄弟們、我們和三大家族已經徹底的撕破臉了,雖然隸屬於他們的幫派已經不復存在了,但是三大家族的影響仍在,他們在經濟上的實力更不是我們天翼集團能比的,所以各個堂口在資金上還要繼續不予餘力的支持韓營,我們絕對不能給自己的敵人打擊報復自己的機會。”
“老大這件事很簡單,三大家族缺少了他們自己幫派的護航,就是幾隻掉了牙齒的老虎,不足爲慮,只要您一句話,我帶着兄弟把他們都解決了,您就不用再爲這件事*心費力了。”山貓大大咧咧的道。
“不行,不管怎麼說三大家族也是商業上的巨鱷,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的,如果我們不顧一切趕盡殺絕的話,勢必會招來政斧的重視和打擊,所以這件事還要慎重。”陳東皺着眉頭道。
“那您說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吧?讓自己的敵人安臥在身邊總不是一件好事,這可不像老大您的姓格。”山貓說出了自己的擔憂,衆人將目光齊齊的看向了陳東,等着陳東拿主意。
“暫時不要對他們採取大的行動,派人嚴密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如果他們中有人不安分,想搞什麼小動作的話。”說到這裡陳東停了下來,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過,意思不言而喻。
“老大我明白該怎麼做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山貓連忙道。
陳東點了點頭,白沫連忙道:“老大、對待趙家也是如此嗎?”衆人都知道陳東現在和趙家的關係,所以白沫纔有此一問。
“我想他們不會不識趣的,如果他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那下場也是一樣的。”陳東皺了皺眉說道。
聽了陳東的話衆人一愣,沒想到陳東對待趙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