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鋅被帶到皇宮後院某處廢棄的教堂裡。他的人被強行扣押在了宮內的某個別院裡,並有數百士兵嚴加防守,務必保證不會有人偷溜出去通風報信。
海月鋅看着這裡怎麼看也不像是開會的地方,況且這裡似乎只有楚西炎和他的黨羽。
“陛下呢?”海月鋅問。
“陛下不會見你。”楚西炎冷冷道。
“那還開什麼會。”
“當然要開會,是你的審判大會。來人啦,把他給我綁了。”楚西炎命令道。
幾個虎背熊腰的大漢上前抓住海月鋅。
“放肆!楚西炎,你無權這麼做!我要見陛下!”海月鋅大喊。
“陛下已經全全交給我處理了。陛下不會見你這個裡通外國的叛徒!”
手下人把海月鋅綁在一個十字架上。
“你個老不死的,你這麼做是違法的,你放開我,陛下肯定不知道你這麼對我!”
“哈哈……”楚西炎笑得陰險,笑得張狂,“陛下不會知道我對你做過什麼,你家的那個東明寶貝的家族裡不是有一種擦了之後會在極短的時間復原傷口的藥嗎?我買了一箱回來,絕對夠你用。”
“你根本就不是來開會的,你是存心整我。”
“是啊,我就是存心整你。”楚西暖手拿一疊文件,“今年年初的時候,有三個不明來歷的人衝破結界,闖進了我國境內,你怎麼解釋。”
“這件事我已跟陛下彙報,結界年代久遠,已經出現的破綻,我要求重修,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這件事早已塵埃落定。”
“海月鋅,你的家族擔負着帝國邊境的安危,無亂如何,有外人闖入,這都是你的責任。據說這三個人還偷走的幾樣我帝國特有的植物,也就是說,外面的人很可能已經知道了有我們這個帝國的存在,這很可能會給我們帝國帶來滅頂之災。”
“你別小題大做,借題發揮,那三個人已經被我的人抓住,偷走的東西沒收了,也刪除了他們的記憶。”
“陛下說要小懲大誡。來人,給我打!”
兩個魁梧的大漢倫圓了扁擔那麼粗的棍子朝海月鋅道身上打去,腹部,胸前的打擊如雨點般落下,海月鋅很快被打得口吐鮮血。
“住手!”楚西炎命道。
海月鋅一雙憤怒的眼睛死死的死死的盯着海月鋅。
“怎麼了?海月少爺長這麼大沒捱過打嗎?想我家小暖從小也是嬌身冠養,還不是被你當畜生那麼打。今天,我也算是爲他出口惡氣了。”
“哼,楚西炎,你噁心不噁心?小暖要不是因爲你,也不會受那些罪,你對他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說海月鋅,你不姓賴吧?一直以來讓小暖遍體鱗傷的人是你吧?”楚西炎一個手勢,手下人把海月鋅從十字架上取下,然後反關節吊了起來,吊得不高,剛好讓腳夠不到地面。
“呃——”關節的牽扯,讓海月鋅禁不住發出痛苦的悶哼。
楚西炎不緊不慢的揮舞着一根馬鞭,晃晃悠悠的到海月鋅的身後,忽然一下猛的抽在海月鋅的腰間。
“嗯——”海月鋅咬緊牙關重重的嗯了一聲。
他沒大叫着求饒讓楚西炎非常不爽,接連狠勁的抽了很多下,海月鋅把嘴脣咬得出血也生生沒叫一聲,倒是楚西炎,人老力衰,自己先沒勁了。“給我接着打。”他把鞭子丟給手下。
手下人撿起鞭子繼續抽打,沒幾下,海月鋅的衣服就被鞭子撕破,滲着鮮血的鞭痕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那個楚西老爺,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合適呀?”一個在場的同僚有些後怕的看着海月鋅道,“陛下沒讓咱們這麼幹啊,陛下只是讓我們問問他而已,你指正他的那些罪狀好像證據都不是很充足,萬一他要到陛下那裡一解釋,陛下有接受了他的解釋,那咱麼……”
“你聾了,沒聽我說我有東明家的藥嗎,到時候給他恢復得皮光柔滑,他憑什麼說我打過他,那個,來人,去給他買套一模一樣的衣服回來,內衣也要一樣。”楚西炎道。
“停!”楚西炎走近海月鋅,“海月鋅,如果你現在求求我,或許我可以考慮饒了你。”
“呸,你個老賤人,有本事你弄死我,不然我會讓你們楚西家族在帝國永遠消失,你們也一樣!”海月鋅怒目掃視衆人。
“被人按在砧板上還挺橫!我要是怕你,你今天就不會在這裡。告訴你,陛下已經到我安排的山莊度假去了,一個星期之後纔會回來,一個星期,足夠你品嚐很多新鮮的東西……”
楚西炎命人架起一個火爐,裡面燒着一個最傳統的酷刑工具,烙鐵。
楚西炎把燒的通紅的烙鐵杵到海月鋅的鼻子下面,濃濃的熱氣裹着一股金屬燒焦的味道之衝進海月鋅的鼻子,嗆得他咳嗽不止。海月鋅瞪着血紅的眼睛,“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楚西炎饒到海月鋅身後,命人脫去他的鞋襪,哧——烙鐵落在海月鋅的腳底板上。
“啊——”海月鋅終於如楚西炎所願喊了出來,然後,就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