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兒你也快點回來吧,不要讓爲師這樣每天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吧,要禍害也是禍害玉兒去,誰讓他傷了你的心,可是爲師是沒有錯的。
看着旁邊還有厚厚的一疊奏摺,風蕭蕁更是擺在一張哭臉,欲哭無淚的看着那堆奏摺,恨不得能在他強勢的目光下,慢慢的變小。
半天過後,那堆奏摺還是屹立在哪兒,一動也不動。
夜還在繼續,而失眠的人,何止他一人。
明月的光線照進房間,屋裡燭火在不明顯的閃爍一下,淡黃色的燭光照亮了整間房,桌旁坐在一個人,沉思着,他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父皇,要在怎麼去保護母后。
在星河國看上去,他這個太子表面上光鮮亮麗,可是還在在暗地被人算計暗害。
記得小時候,被人推下荷花池,幸好命大,不然的話,早已死去,這也是爲什麼他不能去習武的原因。只能被人保護着,如果哪天他失去那一層保護屏,他會怎麼樣?
真的無從說起,也可能一回去,永遠也不見不到那驚愕的眸子,那蘊含着恨意的冷眸,那在心裡的一個倩影。
如果換了其他的人,可能猶豫也沒有,就一口答應了,星辰國皇帝的金口玉言,可是他不是別人,他不願意,不願意去求任何人,也不願意讓人可伶他。
空洞的眼眸在這個房間裡,有點無助。懦弱着埋頭不想去想,可是偏偏那些聲音襲擊腦海。
好似聽到了母后的一個勉強的一個笑容。
好似也看到了,父皇的咳血的畫面。
相隔不遠的房間裡是另外的一副畫面。有人還是願意當老鼠出現在這個房間裡。
林願本來早已沉睡了,可是突然被抱進一個溫暖的寬闊的懷裡,剎那睜開冷冰眸子,手上的動作襲擊背後的人而去。
那人好似早已知道了林願要出這一招式,一把拽住了林願的手臂,雙腳夾住了想要反抗的小腿。
“願兒是我。”聲音磁性帶着大提琴的嗓音在這個安靜的房間裡曖昧的響起。
林願聞言這個熟悉的聲音,“放開。”林願非常的不舒服,被人抱住了不說,而且還是這個彆扭的姿勢,讓她有點難堪不已。
“願兒,我只是抱住你睡而已,沒有你在身邊,我從未睡過一個好覺。”
見男人這樣深情地說着,林願覺得還是難以接受,自己也不是一個抱枕,被他抱着,他才睡着的着。
她也不會去討好。
語氣也軟了下來,“先放開我,這樣我會不舒服的。”總覺得深度的彆扭。
她與他不該是現在這樣親近的樣子,他們應該是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人。
“我抱着才睡的着,願兒難道是願意看到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嗎?”一張苦澀的臉,表情特別的豐富。
搞錯沒有,好似聽到這樣說,是她的錯一般。
“那麼你就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吧,那也不關我的事,我現在這說一句,放開我。”她不想在會這樣繼續被他抱下去,她承認她貪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