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組全都坐在一起,看着小馬在屋裡走來走去的不停晃悠着。
“你晃悠的我眼睛只直迷糊,你到底啥意思?”楊楊抽着煙挺不樂意的看着小馬說道。
“家裡我以爲沒什麼事了,結果突然整出來一個上交投名狀的,我還真有點拿捏不準了!”小馬挺犯愁的說道。
“家裡還沒來信麼?”胖子問到。
小馬抽了一口煙之後說道“沒有,最不踏實的就是這一點,我就怕他那邊出點什麼問題!畢竟他跟咱們的路子也不一樣啊!”
就在小馬糾結的時候,楊楊突然坐直了身體說道“你有些事情考慮的不對!”
“什麼意思?”小馬看着楊楊…
“交投名狀就能上山麼?再一個,投名狀好交,但是人到底咋樣誰知道啊?所以你有點想多了!”楊楊比較篤定的說道。
“那就全乾了?”小馬父母有點冒汗的嘀咕着。
“反正要是我,肯定就全都幹了,一點隱患都不能給他留,現在都啥樣了,大哥都要崩潰了,咱們再不整出點態度推着集團往前走,那不就徹底玩完了麼?”楊楊說完站起來繼續說道“不行我就回去,給該處理的直接處理了!”
小馬低着頭,腦袋裡全是楊楊的理論,其實小馬心裡是有計較的,只不過沒有人能給他一個肯定的建議,就算是現在的楊楊全力支持自己,但是現在小馬也有點舉棋不定,說白了就是經驗還太少,心慈手軟…
“我知道咋辦了,這事別提了,我打個電話!”小馬說了一句之後拿着手機轉身離開了房間。
“小馬哥終於要上路了!“楊楊笑呵呵的看着小馬離開的背影說道。
小馬離開了房間之後拿出手機沒有一絲猶豫的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號。
“想好了啊?”沙啞的聲音傳來。
“我在家裡留下的人夠嗆能擺楞明白,你來吧哥!”小馬爲難的對着電話說道。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張霄的唯一關門大弟子了!等我消息吧!”張霄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小馬如釋負重的放下手機剛要轉身,就發現劉凱沉着臉看着自己一動不動。
“哥…”小馬艱難的張嘴說道。
劉凱突然笑了,彷彿是多年的寒冰突然炸裂一樣,擺了擺手之後轉身離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沒有可能,也沒有疑惑,這就是我的路了!”小馬小聲的嘀咕着。
遠在的菲律賓的張霄笑呵呵的掛斷跟小馬的電話以後對着一邊吃着牛排的大新比劃了一個手勢之後拿着手機站起來一邊往出走一邊再次撥通一個電話號。
“哈嘍啊!”電話另一頭的人笑嘻嘻的跟張霄打着招呼。
“有點事幫我辦一下!”張霄撓了撓鼻子說道。
“說吧!”
“舊廢品處理廠…”張霄說出了一個地名之後繼續小聲的對着電話裡面的人交代着。
幾分鐘以後,電話裡的人笑呵呵的對着張霄說道“去時候的火車票誰給報了啊?都快吃糠咽菜了!”
“回頭我請示一下,肯定讓你們在我這比原來的單位吃的好就完了!”張霄笑呵呵的說道。
“你說話準,聽着踏實!行了我去給你把事辦了!”電話另一頭的人說着就掛了電話,隨後回頭對着身邊的同伴說道“走吧,來活了!”
同伴伸手扔下了吃了一半的麻辣燙,轉身從自己的牀下面拽出來一個標誌帶着,隨後拿出兩把仿六四和兩個棒球棍袋子,遞給了跟張霄打電話的人之後,兩個人直接出門消失在了夜色裡面。
張霄打完電話回到餐廳,大新正在低頭看着全是他加祿語的報紙。
“吃完了啊?”張霄笑呵呵的問道。
大新無奈的放下報紙說道“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啊,你這談笑間強擼飛灰湮滅的選手,我餓了跟你可等不起!”
“家裡那邊出了點問題,我解決一下!你能看懂他加祿語?”張霄挺感興趣的問到。
“何炅知道吧?他會八國語言,全是大語種,但是我不管大語種,還是小語種,我基本都有天賦學習,所以我會二十三種語言,還不算咱們老祖宗的語言和地方方言!”大新傲嬌的說道。
“能成事的人,都不簡單!”張霄笑呵呵的對着大新捧了一句。
“你不用說沒有用的,我也不能白養着你,這天天小拉菲給你喝着,頂級A5牛排吃着,一吃就吃他媽四五塊,你啥時候回去啊?或者有沒有給我點實惠的啊?”大新笑呵呵的問到。
張霄一邊低頭吃着牛排,一邊笑而不語。
“哎呦我操,小佛跟彌勒那麼難整的人我都給埋了,老胖讓我整得都不知道跑哪個土著家裡退休歸隱了,你咋的啊?我擺楞不了你啊?”大新有點挺不樂意張霄好像小瞧自己了一樣的說道。
張霄吃完一份牛排以後按了按桌子上的服務鈴,隨後輕聲對着服務員說道“麻煩你再給我兩份牛排,謝謝!”張霄說完之後轉頭看着大新問道“你看,我問你點事昂,家裡不管老的小的你都清理了,你是不是手裡有自己辦事的人啊?纔敢這麼大張旗鼓的清君側?”
“那必須的啊,我這麼多年別的沒攢下,賣命的小兄弟,幹啥事都能幹明白的朋友還沒有了麼?”大新傲然的說道。
“我剛清理了劉凱這麼多年唯一依靠的那些車馬炮,你知道吧?那我自己跟你希望有兩個小兄弟啊,都等着上位呢,所以暫時我用不上你的時候,你千萬彆着急,別等我用你了,需要你了,你轉身告訴我不行了!”張霄說完喝了一口紅酒。
大新聽着張霄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學吧兄弟,學到手裡都是活!我這一個快死的人了,吃你點,喝你點,你還心疼麼?”張霄笑呵呵的看着大新問道。
“您吃,您可勁吃!一點毛病沒有!”大新笑呵呵的說道。
而此時的C市廢品處理站,看似平靜的夜晚,卻充滿了危機四伏的味道,數隊人馬開始朝着這個地方瘋狂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