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日過後的一個星期就是休假日,而這一個星期,孤風都在昏迷之中,孤風已經昏迷了十天了,而這十天小嵐一直在照顧孤風,而這些天,欣微也是天天來照顧她的孤風哥哥。今天秦小嵐終於離開了一下,因爲三老爺來找她了。
孤風在用了颱風驚天之後,就陷入了昏迷當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孤風醒了過來,一醒來,孤風就覺得自己的全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樣,而自己的左臂還被固定了起來。口乾的孤風想要喝水,但是卻沒有人在,只好自己爬了起來,走出房門……
龍志軒讓人支開了龍欣微,之後又將秦小嵐找了出來,在院子裡問道:“嵐姐,你說當時凱莉思離開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懷孕了?”
“是啊,三老爺,你爲什麼突然問這個?”秦小嵐奇怪的問道。
“那要是按照時間來算的話,那個小孩現在應該多大了?”龍志軒又問道。
“當時三夫人離開的時候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而三夫人也離開了15年2個月,那麼要是到現在的話應該已經14歲4個月左右了。”秦小嵐點着手指說道。
“14歲4個月嗎?這不對啊。”龍志軒說道。
“三老爺,你問這個幹什麼啊?”秦小嵐問道,也正在這個時候,孤風來到了院子外面,就在孤風想要開口叫人的時候,一個聲音讓他停住了。
“我想孤風可能就是我的孩子。”龍志軒說道。
“什麼?!”秦小嵐大驚道,不止是秦小嵐,就連孤風也是大驚,急忙咬牙才忍住沒有出聲。
“三老爺爲什麼這樣說?”秦小嵐平靜了自己一下才說道。
“孤風是不是有一個血紅色的指環,形狀像是兩個人環抱在一起的。”龍之軒問道。
“是啊,那是他的母親留給他的,不過現在被大少爺給毀了。”秦小嵐說道。
“那是大陸上僅
有的兩個赤血指環,只有凱莉思纔有。”龍志軒說道。聽了這句話的孤風也是大驚,因爲他知道自己母親的名字就是——凱莉思。
“什麼?那?可是不對啊,小風的年齡對不上啊,要是這樣算的話,小風要真是三老爺跟凱莉思夫人的小孩的話應該是14歲4個月纔對啊,可是小風只有13歲6個月啊,中間差了10個月呢。”秦小嵐疑惑的說道。
“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我想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地方,但是我敢肯定孤風就是我跟凱莉思的小孩。”龍志軒肯定的說道,而孤風也肯定了,這個龍志軒就是自己的父親,因爲自己的母親跟自己說過,自己跟別人不一樣,別人是懷胎十月,而自己是懷胎二十個月,所以……
“那我們去找小風問清楚不就行了?”秦小嵐說道。
“不行,嵐姐,我們不能讓小風知道,也不能問他,更不能認他。”龍志軒說道。
“爲什麼?”秦小嵐不解。
“因爲凱莉思。”龍志軒說道,秦小嵐也是少數幾個人知道凱莉思的身份也知道凱莉思懷有小孩的人之一。
他,自己的父親不認自己?!孤風聽了這句話,心碎了。自己的父親知道自己卻不認自己,難道是自己這個兒子給他丟臉了嗎?自己是那麼的期待着能夠找到自己的父親,現在找到了,但是自己的父親卻不肯認自己,這是什麼樣的感覺?那是心底最深的疼。
曾經,母親憂傷的對自己說:“小風,這個世界有母親給你的愛,叫母愛,也有父親給你的愛,那叫父愛。但是母親只能給你母愛,卻不能給你父愛,是母親對不起你,剝奪了你享受父愛的權利。”那時候單純的自己問母親,什麼叫父愛,母親說:“有人說過,‘如果孩子是一棵草,那麼是父親用自己的血肉之軀腐朽在孩子的根下,讓孩子茁壯的成長;如果孩子有腳,那麼孩子走過的每條路
上都有父親身體鋪就的碎石,而讓孩子走得更加踏實;如果孩子能站起來,那麼他一定是站在父親的肩頭’。還有人說,‘母愛如水,水養育了我們,滋潤着我們,擁抱着我們,讓我們知道愛是世界,世界有愛。父愛則如山,山如脊樑,支撐起一個信念的天堂;山如青鋒,揮閃出不捲刃的剛強;山如石刻,無聲傳達最蒼勁的呼號。’”那時候自己還安慰母親說,自己不需要父愛,自己有母愛就夠了,但是母親說,只有有了父親,有了母愛才了完全的家庭。
親情,是一支古老的藤,承載着對歲月的眷戀,和對往事的纏綿。虯勁的枝蔓裡,寫滿了思念、寬容、等待,凝聚了過去、現在、未來。親情,是一片深情的海,描繪着春天最美的畫卷,夏日裡瑰麗的詩篇。博大的胸懷裡,貯藏着憧憬、思念、眷戀,充滿着歡樂、關愛、希冀。親情,是一條金絲帶,讓心相擁,讓愛彙集。歷史分不開,歲月剪不斷,千年萬年尋覓覓,天涯、咫尺緊相連。
自己原來是那麼期待親情,那麼希望找到自己的父親,但是現在卻是這樣的結果,自己要找母親,找到母親後問問她,這就是她說的父愛嗎?是那偉大的父愛嗎?自己要變強,要去找自己的母親,要當面問她,爲什麼自己的父親不肯認自己。孤風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回到了房間,倒頭又睡了過去,他多麼希望自己剛纔沒有醒過來,沒有聽到剛纔的那些話。那樣自己還有一個盼頭,可以去尋找自己的父親,現在雖然知道了自己的父親是誰,但是他卻不認自己,讓自己的心都碎了。
既然自己的父親不認自己的話,那自己就像以前一樣好好的過,只要自己變強了,那自己的父親認不認自己都不那麼重要了,因爲自己可以去找母親。是的,自己要變強。想到了這裡,孤風找到了自己人生的目標,暫時將自己父親的事情放下了,要不然難保他會走是極端,因爲他是很在意親情的人。
(本章完)